澹台夙霁原本只是想将这个吃自家丫头豆腐的男人给一脚踢开,结果发现脚不能用,就只好直接来了刚那个动作。
原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酥美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眉目一转,眼神眯了眯。
下一秒,扣住趴在他轮椅下的凯亚撒,捏住他的下巴,倾身吻了下去,蜻蜓点水一般.....
凌落瞬间石化了,不只是凌落,全屋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公主这不是有洁癖吗?除了让主子碰,谁碰了后果都得缺胳膊少腿的。
他们一度认为,公主是个百合,呃呃,也就是喜欢女的。可是现在看来又不像那么回事。
良久之后,凌落不知不觉地松了口气,这口气憋了她,从前几日.....他亲了她到现在之久,还好.....还好.....酥美人不是个百合,不单单喜欢自己。
他喜欢的是男人。
澹台夙霁墨玉如洗的眸子,一顺不顺地看着丫头那如释重负的神情。
幽深的眸子沉入大海,让人循不清彻不明,可鹰眸嵌入的亮光却任由着某女人娇影倒映其中,或明或亮。
总归是透了口气,让她心存的芥蒂释然。
不由自主的与她贴近,却总是让她将自己推至更远的深崖,而他却倾尽所有的手段将她牢系于身。
凯亚撒此刻不可置信地看着澹台夙霁,捂住嘴使劲地摇着头,这回连魂都吓出壳了。
只见澹台夙夜冷嗤一声,阴寒地看向他,颓然倒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大块头跪地,大声叫唤道,“王,王!你醒醒,醒醒!”
无果。
他们王怎么就这么.....唉.....只好同人一起将自家不中用的王给扶下去了。
凌落望着澹台夙霁那精致绝伦的薄唇,微抿着,神情也如往常一般深远淡然。
她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他,凯亚撒当初整个身子都被她扣过马粪来着,按酥美人好净的洁癖,又会做何反应?
想想有点小激动.....
好吧,她就是恶趣味了。自然是不能多提,别以为这一小小的恶趣味,很可能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既然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澹台夙霁也不想多待一分钟,转着轮椅进了房间,随即命人准备洗澡水。
凌落疑惑,难道他洁癖又犯了?既然这么介意,干嘛还要亲上去?真是头疼。
醒来后的凯亚撒闹着要死要活的,非要酥美人给个说法。
房间内静如幅墨画,耳房一纸屏之隔,沐浴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的清晰。
比如此刻的他该是入.....浴加热水,小炉内默默地燃着安神草,香气浓郁,与耳房内逃溢出的水雾相缠,让人说不出的舒畅。
凌落昨晚想了一晚,一直在猜测酥美人性取向的问题,彻夜难眠,现在终于不用担心了。故而一占床,那睡意就排山倒海地袭来。
再加上子蛊复苏也需要些时日,这几日凌落都觉得精累体乏不已,渐渐地凌落明净地眸子开始氤氲着空濛,慢慢地醉入梦乡。
今日安神草所加的份量儿,余了。
良久,房门慢慢被打开,忽而一双小脚绣花女鞋在房门处停留,轻手轻脚地走进后,将门插儿倒上。
连儿左右皆盼着,净房水气还未了,而她要找的人此刻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
连儿走上去,试探性地唤了声,大当家的。见凌落没有动静,这才稍微地大胆起来。
“虽然长得矮小,没想到这张脸居然长得如此绝美,就是不知道那器活儿怎样?”原本听说这人生得矮小也就算了,长相还奇丑无比,现在看来算是自己赚到了!
面具之下的他,居然美如妖孽,那种阴柔美让连儿浑身难捱,尤其是身下早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是尝过男人那滋味儿的,而且还不止一个男人,刘贵那死老王八自从将她抢上山后,上过她几次后,就将她赏给了他手下几晚。
一开始是抗拒的,她被抢上来时也是个清白的身儿,被老王八给玷污了也就算了,居然还让其他的男人.....
一想到这儿,她就泛恶心,后来发现男人给的那滋味儿会上瘾,让人欲罢不能。
只是那些男人一身的熏臭味,还有那处的腥臭味让她每日煎熬又快活着,简单点说就是那些男人,除了那块物件她乐得去碰,其他地方她都嫌恶心。
现如今,居然让她遇到了这般干爽清秀的男人,想着他那处会不会也是这般?她恨不得全身脱.....光贴上去,把他全身舔个净!
“大当家的,真好看!”连儿看着凌落那倾城之姿的脸,秀气地不成样子,不由地看痴了。
她将凌落的靴子褪去,扶上床,随后开始从凌落小腹处往下摸,她有点激动,又有点畏畏缩缩,最后她还是先把自己的衣服里外除了个尽。
隔着裤子,她手往男人的那处摸了上去,原以为会是鼓起的石更劲儿,却没想到居然会是一平地。
怎么可能?
想再次摸上去的时候,手腕却被人抓.....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两截了。
啊!
一声绝望的尖叫从房内传出,下一秒怦的一声,一具光溜溜的裸.....体就被扔出门外!
她都还没看到对方是谁,就这样被甩了出去!房间怎么会有两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对,就是男人!
大当家居然是个女儿身,而刚才把她毫不怜香惜玉打断手脚的自然就是男人了!
刘贵那老王八蛋居然猜着了一半。
“朱益!”澹台夙霁冷冷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将这女人毒哑,拉出去喂狼!”
听到声响的一群属下围在房门口,看到被扔出来的的女人,眼底都浮现出一丝的鄙夷,这些女人也太放.....荡了,哪有他们村里头的姑娘们干净清纯儿啊。
这女人,他们碰都不想碰!太糟蹋手了!
还真的不作死就不会死,要知道房间里头可都是女人啊,即使你脱得光溜溜地也没情趣看你一眼啊,更别说这姿色还长得不咋地,就连他们家主子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都不如。
很快,门外的动静就没了。
澹台夙霁看着昏睡过去的小女人,脸蛋上红通通的,也不知是不是房间内热气熏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