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力压抑着。
澹台夙霁却轻笑出声,笑得清华绝代,妖孽至极!
其实丫头不会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压抑着的才是最美的,小女人越是压抑,它就像猫儿挠着胸膛,越是让人感觉到它的隐秘,越是能缠绕在男人心头,忽视不得也毁灭不去。而此刻的南宫瑾就是这般!
俗话说,一般这时候两人起来,该是你侬我侬,最好是裹起被子再回味一次。可现在这殿内的气氛怎么如此怪异?
敬事房的某年轻官员,双腿颤抖着跪在地上,他拿着笔,颤巍巍地哭丧着一张脸,无比可怜地看着他们的女皇大人和右相大人。
凌落眼神犀利地看向敬事房的人,所有的威严尽显,“蠢货,你若是敢写昨晚侍寝之事,本皇要你脑袋!”
敬事房人刚提起的笔颤巍巍地放下,这时的澹台夙霁无比淡然地坐在贵妃塌上,“在其位守其职,怎么还需要本相倾身相授?”
敬事房的人想了想苦觉得甚是有理,提起笔,正打算写,这时凌落黑着一张脸,“怎么?本皇说的话就不是话?”
于是,太监写也不是,不写也不是,这苦差事他以后再也不做了?呜呜呜.....他就是炮灰.....一炮就成灰,还被拉起来再轰一炮的那种.....
老板,我要辞职!奴家要辞职!
还让不让太监活了.....嘤嘤嘤.....
终于良心发现的右相放人了,“你下去,把簿子留下。”
一听到释放令,太监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头也不回,就算是死,头也不能回!
澹台夙霁拾起墨笔,笔尖刚触及簿子,手腕就被凌落给拉住了,澹台夙霁揶揄道,“怎么?堂堂女皇殿下做要就不负责?”
“明明是你.....”凌落被澹台夙霁气的头顶冒烟,挺着大肚子,跺了跺脚,“堂堂右相居然强抢良家妇女,威逼强爱.....”
“殿下。”澹台夙霁顿了顿,又道,“您算良家妇女吗?”
“你.....”凌落气薨,享年24岁。
“记着,这簿子上只能有我澹台夙霁的名字,若是记上了别的男人,丫头,你觉得我回怎样?”这纳伺君之事,必须将她最后一点念头都掐掉!故而,言辞重了些,不然这丫头左耳进右耳出!他迟早会被她活活气死!
看着丫头一脸不服的模样,澹台夙霁很好心地提醒到,“昨晚是女皇殿下亲口答应过本相,不会再兴纳伺君之事,怎么女皇殿下这么快就忘了?”轻笑过后,他道,“反正早朝已过了时辰,不则臣让殿下回想回想,昨晚.....”
“够了!”凌落两手一拂,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你爱如何就如何,澹台夙霁,老娘讨厌你!”
待凌落离开后,澹台夙霁走向御柜,脱下身上的衣服,精壮蓄集强有力的肌肉感,胸膛之上,横七竖八极其暧昧的抓痕尽显!
“出来吧。”澹台夙霁淡然地走向镜子面前,唇角被那只野猫儿给咬破了,明明身体喜欢得很,却还是装作讨厌他,他也不戳穿她,将她伺候好了,可那野猫儿倒是野性十足,每每动情之时,硬是狠狠地咬着他的唇不放。
南宫瑾一脸沧桑地从殿门走了进来,昨晚过来时还是傲然挺立,而此时的他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不好,很不好!
进来一看到眼前男人身上那布满暧昧的抓痕,从颈部一直延伸到人鱼线之下,最后消失在亵裤之下,挡住了。依照上身战况激烈,可想而知,亵裤之下更是.....
南宫瑾同志有小情绪了,而且相当严重!
他也是男人而且是相当健康的成年男人好吗!
让他听了一晚的墙角!老二仵作了一晚,硬.....了整整一晚,得不到疏解!
那是甚么滋味?
“她是我的,一直都是!”澹台夙霁突然开口,丝毫没有任何的掩饰,直接宣告主权!
门外的郑易直直为他们爷点赞,卡卡卡,简直帅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