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澹台夙霁禁锢着正打算挣扎的某女人,嗅着她身上好闻而又熟悉的味道,居然有种让他无比安心的感觉。
“你、你说过不会动、动我的?”凌落觉得和这男人趟一张床绝对是她这辈子最错误的选择!
“睡吧,时候不早了。如果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你还能逃的掉?衣衫还能挂在身上?”
“无耻!”
“不想睡?不想睡的话,我可以再无耻点?”
男人这句话让凌落死鱼一般挺尸了,她相信这男人绝对不是说说这么简单。
可为什么她身上会越来越热?感觉男人吐出的气息都是一种难以抑制的什么,她不知道,反正就是燥热.....
翌日一大早。
“主子,你不会也被蚊子咬了吧?你看看你的脖子!”安锦儿拿出镜子给凌落,却被凌落给抑制住了。
“没、没什么。”凌落能说出昨晚那男人饥渴成狂,当她睡得正香的时候,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吃狂一般.....
然后,然后就成她这样了.....
如果被问到后来发生了什么?凌落肯定是老脸一红!昨天晚上,那男人是在伺候她吗?
原来,如此高高在上的男人,在这方面也会这么有天赋,简直把她伺候得.....难道是因为和他有过,所以,才会让她如此?
“主子,你脸怎么这么红?”
“无碍。”故作淡定的某落,眼尖的望着澹台夙霁抱着离慕往这边走来,一想起昨晚那些羞耻,凌落恨不得把头埋在门缝了!
她果断地转身就走,嗯,跑。
“娘亲怎么了?”小离慕一张小脸跨了下来,“她还不喜欢我?粑粑,是不是在昨天晚上我们的阴谋暴露了?”
“嗯,她害羞了。”澹台夙霁嘴角淡淡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就好。”反正得罪娘亲的是粑粑,按道理来说,娘亲越不喜欢和粑粑待一起,就会越喜欢和他在一起。
果不其然,娘亲走到哪,都带着离慕,尤其是在澹台夙霁在的时候,那简直就是小离慕最开心的时候了。
虽然这快乐是建立在粑粑的痛苦之上,但离慕心里一直秉承着,老子不下地狱,谁不下地狱的想法将自己心里所有的愧疚都降低至零,完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娘亲的无微不至的关怀.....
凌落坐在马车上,望着车外的风景,原本是想着如何拿到神之草,可是昨晚的澹台夙霁对她做的事,却让她挥之不去!
渐渐地她脸上又浮现出了点点酡红之色,因为太过于舒服,所以才让她时不时就想起,是不是就能红脸!
直到澹台夙霁进马车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凌落左右望了眼小离慕,却发现离慕早已经不在马车上了。
似乎看出凌落的窘迫,也看出了凌落似乎在找小离慕,于是他语气一如既往地解释了句,“离慕去了同郑易一辆马车。”
“嗯。”凌落继续假寐,就是不敢正眼看向澹台夙霁,昨天晚上是她求着他要的,一想到如此,凌落恨不得.....
澹台夙霁还是平常一般清心,云淡风轻。凌落故意让这尴尬的气氛缓解着,“神之草有蛊王守护着,如果想得到神之草就必须得到百蛊之王的认可。而得到百蛊之王的认可,只有一条路径,那就是成为魅族的圣主或者圣女。”
如今魅族圣主是凰清绝,而圣女却还一直未出现!
澹台夙霁眸子寂沉的可怕,凌落猜不透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但如今要得到神之草并不容易。
如果硬闯硬抢,凌落有太多法子,但要百蛊之王臣服,神之草方才有用!
见着凌落一脸的困惑之色,澹台夙霁将她从车坐之上捞了起来,紧紧抱在怀里,道,“丫头,我自有办法让你成为二者之一。”
澹台夙霁的话让凌落一惊,却又无比地信任,她一直觉得眼前的男人是她生命里最强大的男人。
“可如果想要成为圣女,必须身上有樱花印记,而我身上.....”她身上没有,所以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一切有我在。”澹台夙霁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她知道她定是着急,不则她就不会常常望着小离慕睡颜,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一星期前,他怨她怎能在离慕还在山崖之下,她救如此出手激怒桑觚,干净利落给了桑觚一枪子。
她就一点都不担心离慕?那也是她的儿子!她凭什么如此干净利落地不顾儿子安危?
现如今,澹台夙霁才真正将心放了下来。
“嗯,我信你。”凌落脱口而出之后,才被自己惊吓到了。她从不会相信除她之外的人,不管有多亲密的亲情友情,她都不会这么轻易对一个人说出这句话。
而对澹台夙霁就说出来了!
轻而易举,脱口而出!
不到几时辰,魅城传出圣主已将圣女找回,特告魅族上下,择日举行典仪。
“唉,痒痒痒!”凌落想阻止澹台夙霁,手却被男人压制住,“忍耐下。”
“这墨水不会遇水就没了吧。”凌落痒得牙齿都开始大打架了。
“这不是一般的墨水。”澹台夙霁心思却完全不在与凌落的谈话之上,望着她腰身那一大块新皮长出,却还是如此得狰狞。
心疼像刀剜着一般,如果让他知道是何人干的,他定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为何不去疤?”澹台夙霁手里的毛笔微微颤抖着,丫头明明可以凭借自己高超的医术,去掉这些伤疤并不难。
“你说这伤疤?”凌落轻笑一声,“为何要除掉?不是挺好看的吗?”她凌落一向记仇,扒她皮之人,她绝不会让她活得太好!
“谁?”澹台夙霁不是没有去调查,而是无果,当年在魅族发生的事,似乎有人故意将一些线索给隔断。
“唔,是啊,到底是谁呢?”凌落没有直接回答,很快就会知道了不是吗?“如果知这樱花印记如此危险,不要也罢。”
“凰清绝想立桑觚为圣女。”澹台夙霁知她不愿说,故而转移话题。
“我在想凰清绝为何要帮她?”澹台夙霁那毛尖徒然一笔,让凌落浑身一颤,条件反射就抓住他那举着毛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