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铮.....”连续三声,直直地扎入墙壁七分,看来女人是真想杀了桑觚!
“凰主还真是知性呢。”凌落承认她不是好人,没能将桑觚给一招致命,反而让凰清绝给救了,只在那女人脸上划过了三道划痕!
凰清绝神色眯了眯,转而对着桑觚关心道,“落落可有受伤?”
桑觚轻哼了一声,手从凰清绝掌心挣脱,站起身,“我还没让这下人死,你倒是先对我下手,当我桑.....凌落是死的吗?”
“对上你这种女人,怎么看起来都是我男人比较吃亏,瞅瞅他那惊吓的眼神,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差点把我家男人给强了,要是他心里留下了什么阴影.....”
凌落话还没说完,就被凰清绝打断了,他下了狠招,轮椅之下暗器直逼凌落心脏,丝毫不离。
凌落刚想闪身,澹台夙霁此她更快,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直接将那来势汹汹的银针改变了原有的方向,直接扎进了桑觚的右肩,没入墙壁不见针影。
就连凌落也惊于澹台夙霁的伸手,她貌似榜上大神了!
“丫头性子好玩,阁下理应谦让为是。”澹台夙霁神色冷寒,周边气压也降低成气旋。
凰清绝危险地望向澹台夙霁,原以为只是个普通属下,却发现是个高手中的高手,刚他那招他挡都挡不住!
“你们到底是何人?”
“我看你还是瞅瞅你家未婚妻如何了吧?”凌落轻笑出声,拉着澹台夙霁就离开了,谁管他们生死呢。
走入另一间房间,澹台夙霁视线一直打在凌落身上,凌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凌落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是她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澹台夙霁安静地望着她,随之薄唇轻启,“丫头,凰清绝对你来说,是怎么一个存在?”
是啊,今天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梗在澹台夙霁的心里,一直没有勇气说出来,就像之前所说那般,他也会自卑。
凌落突然停住了脚步,松开被他包裹的小手,很是认真地专研着某男人的眼眸,最后轻松一笑,“说我无情也罢,狠心也罢,于凰清绝而言,我不曾对他有过男女之情,世世以来,止于友情。”
“我曾记得上上世,他是黑主派的老二,我是老四。在一次年味十足的除夕之夜,两人就坐于车尾喝酒,那气氛很好。”
这是凌落第一次和澹台夙霁谈及她与凰清绝的事,原像被千斤之鼎一般压在他心头,如今随着她谈及,心脏在不断地放轻放轻.....
她再度握上澹台夙霁的手,房间越来越寒,她手心的温度柔和舒服,让他不由地相信她,听由她讲着以前的事。
“我亲了他。”凌落简单的一句话,让澹台夙霁的心脏骤然一缩,她能感受到他带着隐忍的情绪,这个小气吧唧的男人,不会是在吃醋吧?
“我问他,等这件任务完成后,你娶我吧。”凌落记得当时她喝得有些醉意,头歪在一旁,等待着凰清绝的回应。她不知道当时的她对凰清绝到底有没有情,可能就是在这冰冷的世界,孤寂的灵魂想要一归处吧。
有情还是无情已经不重要了,凰清绝没有恢复千年的记忆,他只笑着清然,抚摸着她耳边的头发,道,“小四,不管以后跟谁一起,你在我心中都是最重要的,我也喜欢你。”
但那时的他不相信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他自由而又放浪的生活。
“后来,他恢复记忆后,对我说,‘我只是后知后觉,小四.....你就不能.....等等我吗?’”凌落讲到这,回头对澹台夙霁笑得嫣然,“可这哪能等啊,在爱情里,一刻怕就是一辈子了,哪里知道,一旦错过就是一生?”
澹台夙霁薄唇紧抿,黑眸中席卷天下的浩瀚星辰,原来在她爱情里,是这样。而在他澹台夙霁爱情里呢。
只要她能迈出那半步,剩余的九十九半步,他甘之如饴地去做付出更多的那一位,不计任何成本,不计任何代价!
“现在知道了我为什么会如此?”凌落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就这样一个被面纱挡住了笑容的笑容,居然轻而易举地就将澹台夙霁俘获得彻底!
差点他就失去了她,幸好他抓住了.....
“怎么会又来越冷?”凌落手往一只手臂上下摩擦,皱起眉头,警惕起来。
“我们分开之后,我到了其他房间,一模一样,原先还以为是雾阵,现在想来估计是整个幻境在慢慢复苏。”澹台夙霁将凌落往怀里带,传送自己身体的温度,“冷就靠近些。”
凌落才不会别扭,二话不说直接黏了上去,“嘿嘿嘿,这样就暖和多了!”
“这些房间都是冰块铸成的,与刚进来的那间不一样。”凌落望着这像镜子一般透亮的冰晶,对着澹台夙霁说道。
“小心些为妙。”澹台夙霁将凌落纤细的腰身带向自己怀里,手臂强劲而又有力!
“澹台夙霁,慕家是如何破这个阵法的?”只有纯种血脉有着樱花印记之人,方能破这阵法,但具体的凌落并不知道。
“慕将军并未与我透露过多,他倒是很是自信你能破这阵法。”
“可我啥都不知道啊。”凌落觉得她选错人了,“我就应该带小双双进来。”至少小双双懂得阵法。
空气中寒气越来越重,凌落开始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温度骤降,也就几分钟后,凌落的唇瓣就开始泛白起来。
头也开始晕乎乎的,浑身僵硬,越来越困,“澹台夙霁,我好冷,真的好冷!”
澹台夙霁是男人,故而抵抗寒冷强度比凌落大多了,他看了周边的冰晶越来越透亮,看来阵法要开始启动了!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给凌落,却被凌落给挡住了,她口吐白气,道,“澹台夙霁,你得穿着,不然我俩就真一个都出不去了.....呼呼.....呼呼.....我、我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