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上一世她和夜暖还是有些过节的,夜暖主要是为她堂哥哥夜霁打抱不平吧,说是自家养的高品种白菜居然被她这只猪给拱了。
这丫头比她小两个月,却完全全是个哥控,不过这丫头可不是一般的不好相处.....不是她认可的人,一点脸面都不会给的,不过她也有这种资本!
想起上一世,夜暖明明知道她凌落是在利用夜霁,看着自家堂哥被她魅惑得不知西东,那一通气就是打不出来!
夜暖和她对着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逢见面,两人就没好下场收工。其实大部分都是夜暖无理取闹,然后夜霁冷着脸吼她,这妮子可受了不少委屈呢。
一想到这,凌落又开始愧疚起来,她发现了,这辈子重生是来弥补夜霁这一家子的。就不知道,这妮子喜不喜欢她送的礼物,不会像上一次被扔了吧。
很有可能啊。
“别紧张,有我在。”夜霁看了明显有些紧张地妻子,不由地安慰道,厚实的手掌覆在丫头的手心。
“老公,你怎么这么好。”此时的凌落想起以往的种种,内心多多少少有些伤感地说道。完全忘了上午某男人是怎么腹黑,怎么毒舌的来着。
“丫头,你是在勾引我吗?”只要眼前的女人稍微勾勾手指,他都觉得是对他的一种勾引,再说这丫头居然这么正式地喊他老公。
“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他就知道。
这丫头肚子有多少花花肠子,他还数不清吗?“丫头,说吧。”
“别,你还是先停车。”她怕他发剽,万一出个车祸啥的,日子还没活够就英年早逝了(凌同志,请注意措辞,貌似你还没对国家有啥贡献,用英年早逝似乎不太合适吧,啪!墨某瞬间被拍飞.....)
车缓缓停在路边,夜霁等着女人的下文。
凌落吞了吞口水,“你确定不打我?”
“不会。”
“那个,我前几天去了斬家.....”
“咔嚓.....”夜霁手握的手指握得咯吱咯吱响,似乎要把车盘给握碎了一般。
凌落心疼车盘先生,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老公,不过你得奖励我哦,我是去做好人去了。”
“哦?”显然男人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将这女人蹂躏进自己身体内,省得这么多男人惦记着!这丫头还想他奖励她,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好了?
“我不是去找斬哥哥的,真的,我是给斬爷爷治病,我还专门避开了他。”凌落尽力解释道,深怕男人误会啥的。
“丫头,真乖。”
凌落欣喜万分,夜霁这小心眼的男人居然没生气,心里万分激动,虽然知道男人不会真对她动手,但是在床上就不一定了,要知道他那不为一般人的体力.....
“如果你将那‘哥哥’两个字去掉的话,我可能还能放过你。”夜霁咬牙切齿道,这女人叫别的男人哥哥,却叫他大叔?
说吧,记恨的男人真的是很可怕,‘叫他大叔’那是多久的事了,居然还记着?
“所以.....”凌落继续说道,后面的才是重点好吧,“今天晚上你陪我去趟斬家呗。”
拜托,她现在组词造句都小心翼翼,生怕哪个字眼让夜大爷不开心了。
丫头还真会扇他一巴掌,然后给他糖吃。这糖他却无比乐意吃,吃得津津有味?不过,是时候宣布占有权了,丫头是他夜霁的!
好。男人回答道。
很快,两人就进了老宅,老宅环境很不错,算不上金碧辉煌,与之相反,却是透露着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觉。
宅内花花草草比较多,看上去是经常被打理,很多的锦葵花,这不是秋天才有的吗?都已经大寒过去这么久了,居然还开得这么灿烂,看来主人是花了很大心思在这呢。
“夜腹黑,我想去解个小。”凌落尴尬地说道,都怪这男人让她喝这么多水(用嘴喂的)。
“丫头,别想逃.....”夜霁以为丫头又想逃,黑色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
“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还逃哪去啊.....”还得对你负责不是!
“需要我一同去?”
“别,我就上个厕所而已。”凌落指了指不远处厕所的方向,“况且刚爷爷催你,我都听见了,你快去吧,我一会就过来。”
“你认得路?”夜霁眸子终于有了些许亮光,挑眉问道。
“这个不担心,我忘了告诉你了,我还带阿福过来了。来,阿福,多闻闻他,到时候就靠你了。”凌落拍了拍阿福顺顺的毛毛,说道。
看着腿下嗅着他裤腿的色狗,夜霁嘴角抽了抽,敛下眉头,一脸嫌弃。
“咦,你别这样看着它!告诉你,狗真的能改得了吃屎的,真的!”
人有三急,解决完后,一身清爽。带着阿福遛了好几圈,她不得不发现了个问题,她确实迷路了.....阿福也确实没用。
好吧,就当遛狗一番算了,不过男人等久了没找到她会不会削了她?
这结果很有可能。
许久不见自家女人出现,某男人脸黑得都能拧出墨水来了。丫头真不会逃了吧?夜霁一想到这就坐不住了,起身。
这时刚好,一个仆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楚姑娘和夜姑娘撕起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两边都是身份贵重的主子,他们这些下人过去只会贴乱,所以只能来大厅这边求救了。
仆人话一出,刷刷刷得一下,厅内全无人影了,这速度!去救场?笑话,他们这是去看戏好吗,院子里很少这么热闹了,夜霁家媳妇果然是个可人啊!
其实大伙心里想得都是差不多,终于有人能和夜暖杠上了,以后院子可就热闹了,他们这些老骨头也能休息好几天了。
大伙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两棵树,凌落和夜暖一人一棵,凌落在左,夜暖在右,两人树袋熊一样死死地抱着身前的大树。
这哪像撕逼啊?大伙都还云里雾里,搞不清状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说撕起来了吗?
夜霁沉着眸子,盯着树袋熊一样两女人,一左一右还真抱得起劲呢。他就离开了那么小会,他家女人就上天了!
还有夜暖,他千嘱咐万嘱咐,对自家丫头客气点,这两人怎么就掐起来了呢?
最可恶的是旁边一大坨的乌合之众,光看戏的,就知道来撮热闹。
还有人比这些老骨头更恶趣味的吗?没有了!他们不就想让他看着,自己媳妇和自家妹妹同时遇到危险,他会选择救谁吗?
他会选择救谁?
这个问题问得真他妈的好,他一定会把这个设局者揪出来,看来有些人胆子但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设计起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