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仿佛已经看到苏澜清在他的身下娇 吟喘 息了,这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哪里又重新站了起来。
当然他也明白了这跟鞭子的作用,在那流苏遮挡的地方,萧裕华看到了一副春 宫图,这下他还有哪里不明白的。
然而苏澜清要是知道,萧裕华拿着这鞭子想到的人竟然是她,只怕直接一刀割了萧裕华的腿吧。
其实那鞭子还真不是苏澜清精心准备的,她只是吃饭的时候随口吩咐管家去买的,买回来她也没看,随便打发了一个丫鬟就给萧裕华送了过去。
那边皇宫当中太子妃上官绯樱去拜见皇后,皇后对于这个自己亲自选的儿媳自然是十分满意。
当即赏赐了不少的东西什么,玉镯,玉佩,金簪,绫罗绸缎,各式各样的都有。
“儿臣多谢母后赏赐。”
上官绯樱跪在地上,向皇后行了一个大礼,皇后连忙让人将上官绯樱给扶了起来。
“免礼,免礼,来人赐座。”
皇后笑嘻嘻的招呼着上官绯樱,就像是招呼着亲女儿一样。
“多谢母后。”
“本宫听说昨夜太子宿在了苏侧妃处?”
皇后吹了一下自己手指甲上那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的询问着上官绯樱。
上官绯樱十分惊讶皇后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不过面对皇后的问话,她还是照实回答了。
“回母后,是的,殿下他……他可能不喜欢臣妾吧,听说之前殿下就和苏侧妃……”
“放肆,简直太放肆了,太子呢,去把太子给本宫叫来。”
还不等上官绯樱说完,皇后便重重的拍了拍凤椅上的扶手,直接打断了上官绯樱的话。
“回母后,太子殿下一大早就出府了,府里的人都不知道殿下去了哪里?”
“好,好,真是好的很。”
皇后被太子做的这一系列的糊涂事气的心疼,肝疼,哪哪都疼。
身为太子,新婚之夜不在正妻房中,竟然宠幸一个妾,他知不知道他这样会失了东安侯的心,他以为他的位置很稳吗?
无数人都在惦记着他的位置,无数人想要把他从上面拉下来,没有拥护他的人,迟早有一天他得被废。
而东安侯就是她千挑万选,给他挑的势力,结果他却不体谅她这个做母后的心,新婚之夜的事情就不说了,这新妇进宫请安,他也不陪同,让太子妃一个人就来了,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东安侯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只怕是要对太子不利,她好不容易挑选了这门亲事,别最后亲家没做成反成了仇家。
“来人,去太子府太子一回来就让他来见本宫,还有召苏侧妃入宫,本宫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狐媚子,竟敢迷惑太子殿下。”
皇后本就因为苏蓁蓁之前和太子在醉春楼的事情不喜,否则也不会让她做侧妃。
现在苏蓁蓁竟然在新婚之夜,勾引太子,狐媚太子,这彻底惹怒了皇后。
面对皇后的雷霆之怒,太子妃上官绯樱自然是不敢说什么,当然她也不会说什么,丈夫在新婚之夜去了小妾的房里,任哪个当家主母心中都会对那个小妾生气。
上官绯樱原本今天早上是准备教训苏蓁蓁的,奈何她要进宫,不能耽搁了时辰,才放过了她,否则,她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侧妃。
上官绯樱在出嫁之前,父亲就跟她说过,太子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他会迎娶侧妃,将来还有三宫六院,这些她都知道。
所以她从来没希望过太子一心只对她一个人,但是她既然嫁过来了,就是当家主母,岂能让一个妾爬到她头上去了,刚嫁过来就给了她这么大一个下马威,她要是不收拾她,她以后还怎么在府里立足。
现在更有皇后为她做主,上官绯樱的心中更是没有什么好怕的,只坐在一旁安静的看戏。
去太子府传皇后懿旨的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姑姑,景姑姑,在这宫里除了皇上,太后以外,大小主子都要让景姑姑三分,更何况是太子府里的下人了。
景姑姑直接就冲到了苏蓁蓁所在的水云苑,此时的苏蓁蓁因为昨夜的疯狂正在睡觉。
景姑姑作为皇后身边的人自然是和皇后同气连枝,对于苏蓁蓁自然是不喜在看到青天白日的,苏蓁蓁作为侧妃,竟然还在睡觉,当即就发火了。
“来人,给这位苏侧妃醒醒神。”
景姑姑当即吩咐着自己左右两侧的宫人,宫人提起桌子上的茶壶,一壶冷水直接浇在了苏蓁蓁的脸上。
苏蓁蓁一下就清醒了,发觉有人竟然在自己头上浇水,心中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
“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在我得头上浇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太子侧妃,小心我让太子砍了你的狗头。”
苏蓁蓁从来没有见过景姑姑,只看景姑姑的装束,便以为景姑姑是太子府的一个奴才。
一个奴才竟然敢这么对主子,她要是不好好教训她一顿,她在这府里,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她了。
“苏侧妃能不能让太子砍了老奴的头,老奴不知道,老奴只知道现下已是晌午,苏侧妃不去太子妃的院子里伺候着,竟然在这里睡觉,光凭这一条,老奴就可让人责打苏侧妃。”
面对苏蓁蓁的怒火,景姑姑丝毫不退让,脸上慢慢的都是讥讽,她在皇宫里面什么样的阵容没见过,恃宠而骄的女人她见的多了。
当然她收拾过的主子也不是一个两个,苏蓁蓁这么一个小小的侧妃,她还是能收拾的。
“你这个狗奴才,你敢?”
苏蓁蓁指着景姑姑大叫道“来人啊,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给本妃抓起来,本妃重重有赏。”
说完苏蓁蓁得意的看着景姑姑,景姑姑的脸上的神色却从未变过,还是那讥讽的笑容。
这让苏蓁蓁十分的气愤她发誓等下她一定要把这个老女人杖毙,竟敢这么对她说话,简直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