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徐少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呢。昨天晚上可是你在厕所那里,抱着我就希希,希希的叫,然后还……还脱光了人家的衣服。”
韩瑶微微颔首,眼中梨花印水的看着他:“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哦,人家又不是这里面的小姐,就这么平白被你睡了去,真是有苦说不出那。”
见她这副模样,没有说要报警,徐岩铭心中松了口气。
因为宿醉,他的头脑到现在还是晕着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卡扔到床上。
“这件事不要说出去,卡里面的十万就归你了。”
对于这些女人来说,十万已经算是很多,只要能封住人的嘴,花这么多钱他也乐意。
韩瑶拿起卡,嘴角勾勒出讽刺的笑容:“咯咯,徐少还真是出手大方,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我是谁么?”
她抬起下颚,一换刚刚听话乖巧的表情,面目冰冷道:“我是韩瑶。”
“韩瑶?”徐岩铭愣住,“韩瑶是谁?我们认识?”
他以前是谈过不少女朋友,但并没有想起来里面有姓韩的啊?
见他一脸懵然的样子,韩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还想再说,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踢开。
顾景晟瞪了床上的女人一眼,这个蠢女人,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她竟然就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顾总?”
见人闯进来,徐岩铭吓得立即将衣服套到自己身上,模样动作一时间狼狈到极点。
顾景晟森冷着一张脸,看向徐岩铭的眼神如利剑一般。
砰!
他上前就一拳砸在徐岩铭的下颚,徐岩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然也不可能抵抗,直接就摔倒在地。
“徐岩铭,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他这句话一出来,整个房间的气温仿佛瞬间降到了零点以下。
韩瑶也有些懵,因为昨晚走得急,又或者说,顾景晟对她向来不信任,从来不会把所有计划都告诉她。他并没有告诉她,还有这么一出。
但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只需要一个眼神,她立刻就领悟过来他的目的。
她跪着到他面前:“景晟哥哥,你听我解释,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是他昨晚强拉着我,我不答应他就要对我动手。他这是强暴我。”
“是么?”
顾景晟眼底透露出一丝不悦的玩味,嘴角也微微扬起。
听了这几句话,摔坐在地上的徐岩铭彻底愣住,他再看顾景晟那张阴森的脸,立刻就明白过来,自己竟然一不小心睡了他的女人!
“不是这样的!”
徐岩铭揉着头,眼花缭乱的,扶着墙站起来,“顾总,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昨天……”
他话未说完,话头立刻被韩瑶给抢了去:“昨天他喝醉酒就过来要脱我衣服,景晟哥哥,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看差酒店录像。”
听到她这么说,徐岩铭心中一阵颤抖。
果然,顾景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去把录像调过来。”
酒店经理彷徨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显然是被顾景晟刚刚那一下踹门给吓到。
“是,我们马上调出来。”
看着视频里,自己搂着韩瑶出来,还对她上下其手,徐岩铭一拳砸在墙上。
这一下,事情闹大了。
“徐总,你说吧,私了还是公了。”
顾景晟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而韩瑶在跪在他腿边,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他点燃一支烟,袅袅的烟雾就这么升腾起来,虽然酒店有规定不能室内抽烟,但却没有人敢在这时候过来制止他。
“照理说,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以前觉得你这人也不错,所以才会想要融资你们公司,帮你一把。是真的有把你当朋友看待,可你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顾景晟双眼如同冰霜一般,瞪向徐岩铭,“敢给我戴绿帽子的人,要么还没出生,要么就是在奔着去死的路上。”
徐岩铭百口难辩,他颓丧的瘫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脸。
“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吧?”
“我要你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顾景晟双眼微眯,他这句话一出来,就连韩瑶都顿了一下。
徐岩铭眉头死皱,虽然现在徐氏是他在掌管,父亲也有要让他继承公司的意思,但是目前他自己也就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他这一下子狮子大开口,他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徐岩铭猛地抬起头,一张脸惨白:“还有别的选择么?”
顾景晟笑着摇头:“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更何况我要的并不多,你不要忘了,我已经借给你五百万,也足够买这些股份了。”
徐岩铭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恨不得时间倒回到昨晚,他就不该过来买醉!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徐岩铭最后不得不同意了,签下了秘密股份转让合同。
这一边事态严重,而另一边的曾家,昨晚在气走徐岩铭之后,厉晟严也成功的被曾语希赶出了门。
但他并没有就此放弃,摸清楚了小女人的脾气,今天早上,他又登门拜访。
“妈咪,爹地又过来了,他身后还跟着好多人。”
兮兮看热闹不嫌事大,抱着自己的小水杯,跑得欢快。
曾语希被她粗鲁的撞到,命令她立正:“兮兮,不准这样乱跑,如果跌到怎么办?”
“好嘛好嘛,兮兮不跑了,妈咪,你快过来看,爹地这是要做什么啊?”
兮兮就着吸管喝了口柠檬汁,吧唧一下嘴,牵着曾语希走到门口。
曾语希看到厉晟严,立即不悦的皱起了眉:“你又过来做什么?”
她在心里提醒自己,是时候要和家里的佣人说一下,以后见到这个人,不准放行!
“我看你昨天没有睡好,这几天赶稿子肯定很累吧,我找了五星酒店的厨师团队,你想吃什么就和他们说,让他们给你做。”
厉晟严嘴角微微勾起,看向曾语希的眸子带着无限的宠溺。
就好像之前她和他说得那些绝情话,都随风散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