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的事情,史家安分了很多,即便是知晓了钱家人的下落,也没有什么动作。
安分的过头了,凌篁心道。
看着钱家父子,凌篁肉疼。虽说钱万能还是偶尔会打扫屋子,做些事儿,但钱有财就百般嫌弃。
“这个筷子怎么不是金的?”
“这个屋怎么没人打扫?哎?儿子,你这是做甚呀,怎么还做起了下人的活儿?”
“什么,这么大的王府连个下人都没有?”
凌篁:“......”
面对钱有财各种各样的嫌弃,凌篁顿时觉得钱万能可爱的多。虽然脑回路依旧奇葩。
“我要去庙会。”钱有财吹胡子瞪眼,对着凌篁拍桌子。
“你两先把钱还了。”凌篁喝了口茶,给了东方荨一个眼神。
东方荨:“你们一人一天三十两白银,除去你儿子每日的工钱,加上你们两的保护费,一共两万七千两。”
“还有给你修扇子的钱,白灼石,金丝藤,可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凌篁展开扇子在钱有财面前摆了摆。
钱有财忍痛看着扇子,道:“扇子我不要了,钱我今日去取,你若不放心,和我一同去。”
庙会都是一些年轻男女去的,一般都是求姻缘,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子去做甚。
凌篁想到此,也猜了个七七八八,钱家是商人,自然不会放弃这大赚一笔的机会,加上史家的施压,有些事情要在庙会完成。
凌篁不是个爱搅和事情的人,毕竟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我们凭什么陪你走一趟,今日庙会,难不成还要充任你的护卫吗。”
钱有财咬咬牙:“那便一起算着。”
凌篁:“......”虽说不想拦着,但总觉得有些不安,隐隐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
夜晚,街上依旧灯火通明,一行三人,钱有财,凌篁和东方荨。
这无双不愿意出门凌篁能理解,这钱有财闹了那么久,却让自家儿子待在王府里,自己出来溜达,可谓是很奇怪了。
三人在夜市里七拐八绕,在一个隐蔽的暗门处停留下来。
钱有财让凌篁东方荨在门口等他,自己进去了,嘱咐道:“若是我一个时辰还未出来,便进来找我。”
甚至毫不避讳暗门的开关,凌篁寻思着,钱有财那么注重他儿子的安危,如今钱万能就在王府之中,也不怕他跑了,换句话说,他是需要王府的保护。
想到此,凌篁便让东方荨一人在此处守着,自己在庙会中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