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女人惨叫了一声,身体飞了出去,后背撞在了石柱上掉下来,嘴里流出了血。
“‘天阴雨湿变’用得挺熟练,可惜,你却忘了你师父的功法都是从我这偷走的!”国师冷哼了一声,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阴毒地笑道,“小妮子,你师父千错万错,不该只收女弟子,也不该让女弟子来我的地盘。”
说到这里,国师舔了舔嘴唇,把手伸进了裙子里。
女人脸色大变,道:“你......你别碰我!”
国师冷冷地笑道:“不碰你?你碰了我的东西,我就要好好地谢谢你!”
女人脸色煞白,道:“不过是几个女人罢了,我还你就是。”
“晚了,现在,我的女人我要,你我也要!”国师放声大笑,一掌拍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两腮一鼓,一口血喷了出来,喷在了国师的身上。
突然,国师身体僵直不能动了,眼神讶异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女人从他的手中挣脱,瘫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嘴里咳出不少血来。
“咳咳咳,呵呵,《罗刹*功》的命门在胸口,而且最忌鲜血,您不会忘了吧?”女人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看着他,后背靠在柱子上方才稳住身体。
那国师冷冰冰地看着她,道:“小东西,你以为你逃得掉?我的弟子早就把这里围住,你还受了伤,你自身也难保了!”
话音刚落,国师的弟子们就冲了进来,将国师护住,并包围了女人。
女人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她惶恐地看着周围,在她的四周,全是一些练了《罗刹*功》的男人,也就是说,只要他们愿意的话,他们完全可以把女人当成修炼采摘的鼎炉,采摘她的阴气,供他们滋补阳气。
想到变成鼎炉的悲惨下场,女人身体颤抖起来,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怕了?”国师冷冰冰地说道,眼神无比的嘲讽,“可惜,晚了!”
林辰在屋顶掀开了一片瓦,从上面偷偷地看着里面的情况,发现里面被一群男子包围,而包围圈里,是那个手拿黑色袋子,衣着暴露的女子她的样子很虚弱,而且受了重伤,现在已经是命悬一线。
“救还是不救?”林辰思索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救下她,能对国师修炼的功法有更深的了解,知己知彼,方才百战不殆。”
打定了主意,林辰眼神一凛,从屋顶跳了下去。
这个女人,得救!
“哗啦!”
屋顶的瓦片被震碎,林辰踩着祥云跳了下来,正是他习得的驾雾腾云之术。
女人抬头看着从天而降的林辰,眼中甚是惊讶,而且他腾云驾雾的样子甚是潇洒,让女人顿时怔住了。
林辰落在了女人的身边,大喝一声“太阴”,刹那间,迷烟四溢,方向全失,置身于迷雾中的众人乱了方寸,你推我搡惶恐不安。
趁着这个混乱的时刻,林辰抱起女人,驾雾腾云离开了殿堂,伴随着一声声灯笼的嚎叫,林辰他们到了出口处。
女人咳嗽了几声,虚弱地抬起头,正要念咒,但是虚弱的她声音极小,难以将咒语念完。
林辰知道时不我待,便直接开启天眼通,逼迫墙妖将门打开。
只见墙壁上的墙妖痛苦的嚎叫了一声,便将离开的门打开,林辰抱着那个女人穿了过去。
见状,女人无奈地说道:“真粗暴......”
“虽然粗暴,但是简单。”林辰说道,穿过了门,来到了外面。
守在此处的徐宫和王宁见了,顿时打起了警惕,道:“林辰,你怎么会抱着这个妖女?”
原来,这女人在进去之前曾和徐宫他们有过冲突,徐宫二人守在这里,不让他人靠近,但是这女人却强行闯了进去,与徐宫他们闹得很不愉快。
林辰无奈地看了一眼怀中的那个女人,道:“你也蛮粗暴的。”
话音刚落,后方就传来了叫喊声,林辰料定是国师的人追上来了,便带着他们纷纷逃离了现场。
只是,几乎整个断欲国里都是国师的眼线,他们也无处可去,当下只能在阴影中躲藏。
那女人咳嗽了一声,道:“我知道有个地方,他们搜不到。”
林辰听后,连忙问道:“是什么地方?”
女人回答道:“从这里一直往西走,那里有一处荒村,荒村中有一处坟冢,最后的一个坟包里有地道。”
林辰点了点头,事不宜迟,带着他们一起朝着城西的荒村狂奔而去。
城西荒村,一片萧索。
这个村子本来有不少人生活的,而且五大高手都是出自这个村子,不过,在五大高手中的四大失踪之后,这个村子便衰落了,再加上他们曾经反对国师,被国师带人直接铲平了。
不过,这倒也给了罗刹女主的弟子们一个藏身之处,他们在坟冢之下建了地宫,用于藏身,一来可以作为静处修炼,二来可以打探国师的消息。
林辰他们跑到了黄村之后,一阵阴风便扑面而来。
眼前是一片萧索的景象,断壁残垣比比皆是,残破的房屋摇摇欲坠,如同一副副巨大的骨骸。
林辰深吸了口气,带着他们走到了里面,九曲十八弯之后,便找到了那处坟冢。
那坟冢很大,几乎占了整个村子的三分之一,里面的坟包也很多,几乎都是村中的人。
林辰按照怀中女人的指示,找到了地道的位置,他按下机关,一个通道便从坟包前的墓碑下打开。
几人先后进入了地道,地道门也随后关上。
初进入,空间极其狭窄,通道只允许一人通过,越往下,通道越宽,最后,他们到了一处很宽阔的地宫中,这里有梳妆台,有桌凳,也有厨具,很多日常用品应有尽有。
女人轻轻地推了一下林辰,道:“放我下来吧。”
林辰也没多说什么,把她放下来,她捂着胸口,一瘸一拐地坐在了床头,脱下鞋子,坐在了床上,闭目调息。
其余三人默默地坐在凳子上等着她,一言不发,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这个女人有很大的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