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升母亲急的捶胸顿足:“好孩子!你们听话,好不好!阿姨知道你们都疾恶如仇,有侠义心肠,可你们不是那帮人的对手。”
闸母拉着凤儿的手说:“好姑娘!好闺女!阿姨见你和这小少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可不能把命丢在这山里小镇,阿姨求你了!你劝劝他们,四个人快点离开这,或许还来得及。”闸母说着又掉下了眼泪。
尹艺扶着闸母坐在凳子上说道:“阿姨!你听我说,对付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渣,不能一味退让,越是怕他们,他们就会得寸进尺,永无休止地欺压咱们,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施其身,我们大家要团结起来与他们斗争,我们才能做自己的主人。”
闸母急道:“可是,孩子……”
“阿姨别怕!如今图升、图平都长大了,也学了一身本事,几个流氓无赖根本不是他俩的对手,您当初送他们出去拜师学艺,不也就是盼着有朝一日他们能够除暴安良,保护一方百姓平安吗?”
“阿姨!我告诉你,现在黑星朝廷黑暗,派系相争,各附属国都有不臣之心,隆帝自身难保,他也不会管老百姓的死活,为今之计只有大家联合起来,武装起来,共同对付那些恶势力,才会有出路!”
“好是好!可就凭你们几个,哪是他们的对手,……”闸母急的灰脸胀红。
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尹艺向凤儿使了眼色,命闸图升带着闸图平遁形躲起来,没有命令不准随便出来。
凤儿会意,顺手提了背包随尹艺来到里间,……
闸母浑身颤抖,回头一看,四个孩子怎么一下都不见了,不觉一惊,又一喜,手脚也不抖了,走到门口去开门,不料“轰!”的一声,庭院的大门被人踢倒了,进来了五、六个凶神恶煞的黑星人。
“哎!臭女人!有人看见你儿子回来了,还带了两个年轻男人到你家来了,是不是?”
“没有的事,几位大爷!一定是别人看错了,我两个儿子出去八、九年了,一直没有音信。”
“少啰嗦!快点叫他们出来,哼哼!这两天正好矿上死了几个人,你儿子和他们的朋友刚好补上,哈哈哈!”
曾经上过战场的闸母突然大声道:“你们讲不讲理!我丈夫已经被你们抓去做了两年多的苦力,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现在又来抓我的儿子,可我儿子不在家,便又不信,到底想怎么样?”
“嘿!你这矮子女人,还敢发飙!活的不耐烦是不是?给我往死里打!”
后面的几个流氓见领头的发话了,上前来两人,捋起袖子,“嘿嘿嘿!”阴险的笑着,突然出手攻击闸母头部和肩部。
闸图平和闸图升在角落处露出半个头,看到如此情形,闸图平催促闸图升快把他带出去。
闸图升道:“别急!这两个货色,娘对付的了,別忘了咱娘年轻时可是个舰队战士。”
果然如图升所料,闸母沉肩偏头躲过攻击,往前跨马步,人已蹲在那二人腋下,双掌一立,如足球大小的青级战能赫然出现在掌前,往前一推掌,正中二人胸侧。
只听两声响,两个高大的无赖被推得倒退几步,终是没能站稳,像四脚朝天的王八一样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
“哎呀!倒没看出来,这矮子婆还有两下子,啊!奶奶的!想死,老子成全你,给我上!”领头的流氓骂道。
剩下的三人,加上爬起来那两人,一起将闸母围起来。
闸母毕竟年龄大了,又以一敌五,但她并未害怕,心想今日须将这老命与这些杀人不眨眼的贼人拼了,且与他们周旋拖延,只有四个孩子能安全离开,死也值了。
闸图升心急,正欲循形而出,忽然里屋走出来一人道:“厉害!厉害!六个大男人同时对付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黑星人的颜面都被你们这帮王八丢光了。”
众人看时,只见一个六十多岁年龄的中年人,上唇留了黑星人特有的小卷胡须,五官端正,气宇不凡,手中却拿了个酒壶,似是喝醉了一般,东倒西歪,一个趔趄人已站到闸母身旁,“不如让酒仙我陪你们玩玩?”
“哪里蹦出来个酒鬼,少他妈的管闲事,要不然老子让你变成真的酒鬼!快闪开!”领头的歹人一只脚踏在板凳上咆哮道。
“你是……?”闸母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陌生的黑星人,一脸疑惑地问。
“阿姨!是我!您先回屋里休息一下。”尹艺在闸母耳边小声说。
闸母听出了尹艺的声音,大惊失色,忙站到尹艺前头,几乎竭斯底里地喊道:“孩子!你这样没用的,这帮人都是魔鬼,不会放过你们的,快走!你们快走!”
“走!谁都走不了,原来你这酒鬼就是她儿子带回来的朋友,哼!虽然是个酒鬼,不过看你很结实的,去矿场正合适,给我抓起来!”
“阿姨!你退后,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尹艺将她轻轻一带,闸母感到一股无形力量将她轻飘飘的,很自然地带到后面几米之外。
这时五人已经出手,像往常一样,狠辣地出手了……
领头的歹徒奸笑地看着,眼前这酒鬼马上会被他的手下打的满地找牙,然后他将享受到那种别人跪在面前求饶带来的快感。
可惜这一次他错了,彻底错了,还没来得及收起满脸的奸笑,已经被人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那奸笑参合着痛苦的表情,比哭难看多了。五名手下已经倒在地上,哭天喊地的翻滚着。
“怎么样,现在是谁走不了?”
“大爷饶命!小的有眼无珠,您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可以,我问什么,你得答什么,不然的话你们就会像它一样,剥了你们的皮。”
尹艺手掌中飞出一个“落花流水――衔花鹤”的绿级战能球击中院子里一棵小树,一声鹤唳过后,树枝和树叶全都断落在地,仅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在那。
六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领头的道:“大爷有话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知无不言!”扭曲的蓝色脸上像打了猪血一样。
“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在镇里有多少人?”
“是!是!……”
“不想说,是吧!”尹艺手掌一翻,毒战球“巴王之痹――神经醉”在掌前慢慢变大,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型毒蛇在里面忽隐忽现。
领头的歹人吓出一身冷汗,顿感口干咽燥,结巴道:“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