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没事没事,明天我们去逛街,拿你哥哥的卡刷一刷,刷爆他的卡,没事,淘宝上的衣服本来就不好看。”
翁幼安摸了摸吕伊伊的头,笑着安慰道,她真的要憋出内伤了,为什么吕伊伊哭的时候这么可爱,她知道自己不该笑,可为什么她还是很想笑。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王博,发现王博整张脸都憋得通红,看来不止她一个人想笑啊,那就行……
“啊啊啊,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你们还笑话我,为什么要笑话我……我……难道我哭的时候就这么好笑吗?”
吕伊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觉得都要崩溃了,所有人都在笑话她,凭啥呀,凭啥要笑话她?
太过分了,连幼安和王博都这么过分,别以为她没有看见他们在偷偷的笑。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在笑话你,只是觉得淘宝上的衣服的确不好看,那些衣服太有喜感了,所以我们才笑的,和你没关系。”
翁幼安拼命解释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把吕伊伊说哭了,这丫头是水做的吗?竟然这么喜欢哭!还没完了,哄都哄不好。
“真的没有吗?”
吕伊伊哽咽着问道,一不小心打了个哭嗝,翁幼安和王博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吕伊伊看到他们笑了之后,也跟着笑了笑,但是随后又开始哭了,“你们就是笑话我,你们还不承认,你们好过分,为什么要笑话我,难道我哭的时候就这么饿好笑吗?”
吕伊伊哭的太狠了,眼睛都肿了许多,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其实也不想哭,可是不一会儿就又开始哭了,她也好绝望也很无奈。
就这样哭哭笑笑一个小时,吕伊伊停止了哭泣,她好想爸爸妈妈,如果爸爸妈妈在就好了,可是他们不在,爷爷也不在。
“为什么爸爸妈妈走的这么早啊,难道是我克的吗?如果不是我,他们也不会走了,都怪我没用,其实妈妈已经救不好了,都怪我没用,我救活了无数人,可就是没有留住自己的爸爸妈妈。”
吕伊伊口里的“爸爸妈妈”说的是吕父吕母,她还是对她的养父母印象较为深刻,毕竟他们养了她这么多年。
吕伊伊永远都忘不掉,妈妈在手术台上,那心脏停止跳动的提示声,她似乎像是耳鸣了,去世界只能听到那声音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为什么他们离开的这么早,我好没用啊。”
吕伊伊喃喃道,从妈妈去世的那天起,这一年多以来,她就觉得自己没用,对许多事情都失去了信心,每当遇到困难的时候,她第一反应不是解决,而是否定自己。
对很多事情都失去了热情,当诗佳秀这件事情出现之后,她并不想解决,而是想着,破罐子破摔吧,属于她的还是属于她,不属于她的还是不属于她,能有什么结果呢。
她应该去解决的吧,可是她却疲于解决了,她好想就这么和南逐僵下去,让南逐认清她,其实她就是个胆小鬼。
“伊伊,你现在是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该走的还是会走,这不是你的错,这是那个女人的错,是她害了阿姨,不是你害的阿姨。”
幼安绣眉紧蹙,她总觉得吕伊伊现在有些不对劲,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却会让她想起以前所有的不愉快,这不正常……
“我知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也知道我现在变了。”
吕伊伊怎么会不清楚自己,她从未和任何人说过心里的事情,所有人都觉得她很开朗,都觉得她对待事情的态度积极,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才不是。
自从爸妈都走了,吕伊伊瞬间有种失去了生命支撑点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就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突然离开了自己,所以就会变得很消极。
“伊伊,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里,你可以和南逐说,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他的话,他当然很难理解的了你,就像是我,以前一个人单身单习惯了,习惯了自己做所有的事情,你哥哥说我这样并不好,我一直都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我一个人做事情不好吗?”
翁幼安喝了口水,她决定好好开导伊伊,不能让这丫头再难受下去了,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
王博是个男人,很难能理解女人的心思,只有她们女人是最懂女人的,所以这个事情交给她就行了。
“后来因为这个事情,我们争吵了许多次,我问他,他告诉我,既然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就要学会享受他的爱,渐渐地,我就理解他了。”
想想那段时间,还是挺难的,两人时常争吵,虽然只是翁幼安单方面的吵架,但吵架总会影响感情,所以翁幼安决定直面这种矛盾,最后还是解决了。
其实伊伊和南总之间,也并没什么矛盾,为了第三者气成这样真的不值得,更何况南总根本不喜欢那个诗佳秀,对她估计也只是那种对于侄女的态度而已。
从始至终都是伊伊这丫头想多了,其实只要说开了,倒也没什么。
“可是我也试着和他说过,但是南逐不听我的,他还是护着那个诗佳秀,有些事情很明显,诗佳秀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难道南逐他看不出来吗?我都能看的出来诶。”
吕伊伊就是搞不明白,南逐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他就是看不透诗佳秀呢?看不出来她是个婊子吗?
“伊伊,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南总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这上面,换句话说,他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所以才会这么随意,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
南氏集团的事情每天都很多,南总估计也没什么心思了解诗佳秀这个人,只要她不做的过分,估计南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暂且过去了。
“我……”
吕伊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若是这么听来,幼安说的确实有道理,其实南逐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