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的爷爷为什么又要一定把她给引出来呢?姜老爷子引说她出来的原因无非也就是想斩草除根。
姜宇鸣这心中非常的确信,自己的爷爷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而且他不会对自己说出了口。
他想用他自己的方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就算是自己要知道,也要等他解决完了之后。
并且更加前后矛盾的事情就是爷爷给自己的借口,是苏雨而自己送回姜家就是为了保住宋家,可是之后她根本就没有在宋家生活下去,而是选择了出国。
既然苏雨帮的那个人不是她未来的丈夫,她为什么又这么苦心积虑的帮助宋家呢?这样做是不是有一些太大公无私了。
再然后,以后绑架司慕晚就显得更矛盾了。
现在既然姜老爷子这么个说了,姜宇鸣也不想跟他反驳什么,打算自己好好的解决这件事情。
两个人有聊了几句,姜老爷子叮嘱姜宇鸣这段时间还是要躲着点之后,姜宇鸣便开着车回了部队里面。
在姜宇鸣离开了司慕晚的家之后,司慕晚缓了好长时间才缓冲过来,毕竟那个人陪了自己那么长的时间,他现在忽然又离开了自己,自己肯定是不习惯的。。
这一下午的时间,相比较于之前来说,可以说过的非常的充实了,吃过了晚饭之后,她就看起了去送设计图纸时买回来的杂志。
当看到沈然的画室上了杂志的时候,司慕晚才猛的想起来,自从上次打过电话之后,他们两个人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了。
司慕晚大致把杂志扫了一眼,上面说了一些要直播,还有参观之类的事情,媒体好像对沈然的画室特别的感兴趣,所以这次在还没有采访之前就已经刊登出来。
这也可以起到吊人胃口的用途,司慕晚宣传这件事情对于话是能说怎么着也算一件大事,自己现在不能去上班已经很不对了,但是这种事情必须要必须要去帮帮忙吧。
司慕晚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沈然的电话,这次的情况跟上一次是大致相同的,手机铃声响了好长时间,他才接通,而且听上去也是匆匆忙忙的。
沈然想起了之前的情况,抱着八卦的心理忍不住开口,“沈然大哥,你最近在做什么呀?这几天都不给我打个电话。”
沈然干笑了几声,他的笑声有些尴尬,一听就听的出来,他那边是在遮掩什么事情呢。
“没什么事情,我这段时间就是有些忙,才没有顾得上给你打电话。”
司慕晚听了她的话之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反而是再接再厉的继续问着,“那你忙什么事情呢?怎么上次我在你那里听着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呐,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呀。”
沈然那边听了司慕晚的话之后,额头上流下那些许的细汗,如果现在司慕晚在她面前的话,就能看到她沈然现在满头大汗,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个,你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现在的沈然现在并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是立刻岔开了话题。
“当然没什么事情了。”司慕晚非常独立的说着,一方面他认为工作室的事情她一定是知道的,但是相比较于那件事情,她觉得还是打听自己上司的八卦比较要紧一些,毕竟他在自己的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毒舌的形象。
现在好不容易自己逮到一个机会,可以讽刺挖苦他了,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好好的坑他一笔,那么自己是不是就太亏了呢?
“我就是觉得你的事情太重要了,所以才打电话过来问一问。”
“我能有什么事情呢?你不要在这里胡思乱想了。”沈然非常坚定的说着,声称自己没有任何的事情。
“是吗?那工作室的事情呢?为什么都没有人告诉我。”司慕晚觉得虽然自己现在不能上班,可是工作室的事情自己也有责任啊,他们于情于理都应该告诉自己一声儿,那些员工为了不打扰自己休息,不告诉自己也就算了,为什么沈然还不告诉自己呢?
他之前可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去挖苦和坑害自己的机会,怎么现在转性了呢。
“工作室的事情?”沈然在那边不知所措的问了一句,听他的语气显然是不知道司慕晚在说的究竟是哪件事,末了,他顿了一会之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媒体采访的那件事情。
“工……工作室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他们会处理好的。”
“那就不需要我帮忙了吗?有什么事情你可要跟我说一下。”司慕晚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听到沈然那边有了说话的声音。
沈然也是惊慌失措的交代了几句之后就立刻把电话给挂了,司慕晚这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弄得一头雾水。
她打算明天去工作室那边看一看,看看他们那群人到底弄的怎么样,现在还真是麻烦了,老板自己不上心,底下的员工什么都不说。
司慕晚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之后就去睡觉了,第二天一早,她起了床,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就开着车去了画室。
她去了画室之后才发觉画室里面一点都不一样了,倒不是说装修什么的坏了,而是那种气氛非常微妙。
以前沈然不在场的时候,那群人都会十分八卦的聚在一起讨论问题,可是现在,自从司慕晚走了进去之后,就发现那群人在座位上坐的老老实实的,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怎么了,现在一个个的都那么反常,弄得就跟要出什么大事一样。
前台从茶水间端着茶杯走了出来,就看到了司慕晚在玻璃门上探头探脑的,像是一副要侦查敌情的样子。
“新月姐,怎么了?”前台也知道司慕晚现在正处于休假的状态,现在回来也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于是赶紧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杯子,朝着她跑了过去。
“沈然呢,他不在办公室里吗?”司慕晚直接把目光锁定在了办公室的门上他有一种直觉,觉得那扇门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推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