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泽旁若无人亲吻着邵予贞,后面一阵咳嗽声。
慕丽萱戴着一众导演制片人出来,心底默默竖起了中指:臭小子。
皮特看到何天泽,露出惊奇的神色:“泽,你也在,你们这是?”
皮特是个50多岁的演艺怪才,天赋过人,十几岁开始,就坐拥几座奖杯,据说,现在他家里的奖杯一层楼都装不满。
何天泽嫌弃地说道:“没空招待你,拜!”然后揽着邵予贞张扬而去。
“这?”皮特摊手抓狂地转了几圈,“慕女士,你和泽熟吗?”
慕丽萱一愣,呵!看来这小子和皮特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怎么不听者小子说过。她礼貌答道:“皮特先生,阿泽是我干儿子,住我家的时间比住他自己的家还多。”
“干儿子。”皮特眯着眼打起小算盘,说道,”干儿子好,那么泽会回你家住吗?”
慕丽萱点点头:“估计这段时间都会住韩园。”梦园都是小屁孩,小子怎么会带邵予贞回去住呢?
“慕女士,我想,关于合作,我们还有些细节有谈。”
慕丽萱心中一乐,呵!没想到还托了臭小子的福,笑着说道:“乐意至极,我们办公室聊……”
慕丽萱戴着皮特走后,工作人员宣布了男主、男二、女二的名单。那个女孩,很荣幸当上了女二。
F集团这边的早上,倒也是风平浪静。韩思忆跟着上官越,到了68总经办,偷摸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拿出手机一看,是覃雪萍的信息:思思,你来了没有?
韩思忆:来了,在总裁办。
与此同时,总经办秘书处炸开了锅,因为大BOSS办公室发布了新的人事调动通知,两名男秘书和韩思忆,很荣幸地调到了BOSS办公室。
覃雪萍打开工作QQ,滞愣着盯着这条通知看,韩思忆!韩思忆!此时此刻,她居然对韩思忆,萌生了小小的妒忌。
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幸运。明明是她,给她弄了简历,纵容她到F集团,可是现在,所有的好处都落到韩思忆的身上,她深深的后悔和自责。
或许更早,她就开始妒忌韩思忆了。
还有那天晚上的事,那么多的保镖,护犊子似的抱着她,保护着她离开,在医院里,她们更是连接近她的机会都没有?
韩思忆,她到底是谁?她是不是一直都在隐瞒欺骗我们,我们用心交好,她却处处提防。
这些都好说,可是上官越,是她的底线,她不能坐以待毙。
韩思忆才到F集团不久,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整理,收拾一下文件,晃悠着去了上官越那边。大BOSS办公室韩思忆从小玩到大,熟悉得不得了,外面是秘书办,进去左边是招待厅,右边是簿超的特助办公室,穿过特助办公室,才是BOSS办公室。
韩思忆进去的时候,秘书处的人还没到,簿超办公室的门敞开着,看到韩思忆,微笑说道:“韩助理,你的办公桌在这边。”
韩思忆微笑点头,一本正经答道:“谢谢簿特助。”
簿超嘴角抽了抽,说道:“BOSS说你过来后,进去找他。”
“找他?”韩思忆撇撇嘴角,这男人,要不要这么腻歪,可是心情怎么这么愉悦,她嘴角微翘,穿过特助办公室,看到了BOSS办公室那两扇豪华的大门,她把手掌覆上去,门缓缓移开。
上官越坐在豪华办公桌后,西装外套脱下,穿着深蓝色的里衬,矜贵优雅地敲击着键盘,神情认真。
看到韩思忆进来,抬头微笑道:“宝贝,过来。”
韩思忆挪步过去,上官越一拉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在她侧脸轻啃一下,说道:“自己吃早餐。”
然后双手圈着韩思忆,继续敲击键盘。
韩思忆抓起一块点心,递到上官嘴里,上官越张嘴吃了一口,韩思忆也咬了一口,看着电脑里刷刷刷飞逝的数据符号,问道:“这是F集体这些年的财政年表?”
“嗯,你泽哥哥看这架势,是要撒手不干了,全职追妻了。”上官越打趣道。
“这么多年,泽哥哥也不容易,就让他嘚瑟几天吧!”韩思忆大方说道,然后好奇问道:“我们F几天,现在有多少资产?”
“宝贝不知道吗?未来的老板娘,你对自家的产业也太不上心了。”上官越好笑地问道,轻咬一下耳朵以示惩罚。
韩思忆嘟着嘴,有点难为情,说道:“我都在找你,哪有时间管这些。”
上官越听了,又一阵动容,干脆一手圈着韩思忆的腰肢,一手敲击键盘,把F集团的财产数据掉了出来,说道:
“这些,是明面的资产,保守估计,近万个亿。”上官越言语轻轻,就像说一些平常的话儿般。
韩思忆抖了抖肩膀,说道:“天,这么多了?我们韩氏,一万个亿,那实力岂不是比SG还强?”
“切,SG罢了,你想要,我弄过来给你玩儿。”上官越淡淡说道,“这些年,SG一年比一年衰落,死老头才打了联姻的注意。”
“哼!”韩思忆霸道地抱着上官越的腰肢,说道:“小猫小鬼,敢打我男人的主意,也不掂量掂量,我吊起来打。”
上官越低低笑两声,说道:“嗯,有护夫狂魔韩大小姐,小猫小鬼是只有吊打的份。”
“那是自然。”韩思忆脸一红,后知后觉道,“护夫?呵呵,还不是夫。”
“怎么,怪我没和你去民政局。”然后拿起手机,拨了电话:“喂,簿超,怜惜民政局……”
“干什么?”韩思忆激动地抢过手机,说道:“簿大哥,你别听他的。”然后挂了电话,恶狠狠地瞪着上官越。
上官越无辜道:“是你说的,还不是夫。”
韩思忆无语道:“我现在要好好享受恋爱,不是说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韩思忆,我们的婚姻,永远不会是爱情的坟墓。”上官越认真严肃说道。
韩思忆赶紧讨好道:“自然不会是,我就这么随意一说,我们天天一起住,领证不领证,不是一样吗?”
上官越惩罚性又无比暧昧地轻捏几一下韩思忆的腰肢:“一样吗?嗯,有证驾驶和无证驾驶,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