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叔,第一场斗法,我爸是怎么输的。”
“你爸在擂台上摆的是九龙寒水大法。”
许由空摇摇头,不懂,听名字好象挺拉风,应该很厉害,就是不知道做什么的。
“就是在擂台上摆一大灶,支上铁锅灌满水,放入大米煮饭。”
“这算什么法术?还九龙寒水大法,难道要比试煮饭?”
“不是,你爸施法让锅里的水烧不热,也就煮不熟饭。如果丁村的人能在三个时辰内破开这个九龙寒水大法,把饭煮熟,就算你爸输。”
“有点意思,我爸是怎么弄的,竟然有这等本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
“这个...你爸在锅底放了一枚寒水符,借用水中九龙元素,控制水温。这本是茅山道术下部中的玄符之术,你爸在一次水库工地上偶然得到的,学会了一二。”
“国庆叔,那丁村的丁不二是用什么手段破了我爸的九龙寒水大法?难道他比我爸还厉害。”
“丁不二小时候被不干山的一个古怪老头收养过。那老头是一位异人懂几手法术,便传给了他,老头去世后丁不二又回到了丁村。”
“他用的是一把铁火钳,那天他把铁火钳塞进灶膛,加了些干柴让火烧得更旺。一刻钟后,火钳被烧得通红,冒着滚滚火热之气。”
“丁不二左手从灶膛里抽出烧红的火钳,右手食指在火钳上飞快地画着符。铁火钳火光中立刻浮现出一把小剑虚影,黑漆漆的,明明热浪滚滚的火钳却散发出阵阵寒意。”
“我站在擂台下面二十米远的地方,都感到寒冷,邪乎得很,心想要糟,这丁不二的道术比你爸更精深。”
“果不其然,丁不二举着铁火钳往铁锅中间米上一插,就听见你爸啊的一声,口吐鲜血倒在了擂台上。”
“不一会儿,铁锅里的水就开始冒出热气,你爸的九龙寒水大法被他彻底破去。”
“你爸是遭寒水符反噬伤了神魂,他是把自己的一丝魂力留在了寒水符上,寒水符破了就会伤及到自己的魂魄,遭九龙寒水大法反噬中伤。”
许由空听不懂这些东西,难道玄符破了就会伤及到制符之人?那庙里的道长天天给人画符岂不是死了几百遍,以后谁还敢去修符术。
许国庆见自己侄儿满脸的疑惑,知道他没有弄明白,只得耐着性子继续解释。
“你爸没有修炼过灵力,只能靠神魂之力驱动寒水符,所以在寒水符上留有他的一丝神魂,寒水符被破他的神魂受创必遭反噬,只是没想到有这么严重,伤及这么深,估计以后醒不过来了。”
众人落下了眼泪,闹到这种地步不是他们想要的,早知道会出人命,宁愿放弃水源,也不会提出斗法赌擂台,大不了出去打工也饿不死人。
“国庆叔,我想去擂台看看。”
“走吧,我带你过去。”
许国庆带着许由空出了村子来到与丁村交界的地方,一座破旧古老的小庙映在眼前。
“这里就是许仙庙,擂台就摆在院子里。”
许由空进了小庙,一眼就看见院子里的擂台,周边围满了丁村的人,见他们进来,刷的一下全部望了过来。
“许国庆,还有一天你们破不了我们丁村的空盒来鸡,许村就输啦。今年的水源全部归我们丁村,哈哈哈。”
“哟,这不是许大军的儿子吗,老子输了,儿子来也没有,哈哈哈。”
“由空,别理他们。坐在擂台上首的那个老头就是丁不二,桌上放的大盒子就是他这次作法的器具。”
“法器?”
许由空聚起神识朝大盒子包裹过去,探查了一番。
还好不是法器,盒子底部贴了一张符,用人血画了五个童子在上面。
五鬼搬运符,许由空大吃一惊,这符神密莫测,很是歹毒。须得用五个七月十五子时出生的小孩之血来画符,祭练七七四十九天方能成符。取过血的小孩会在七七四十九天中死去,最后他们的三魂七魄就会聚在符纸上。
现在许由空识海中的精神值为0,没法破丁不二的五鬼搬运大法,传说最强的五鬼搬运符可以移山倒海,倒是非常恐怖。不过丁不二的这张五鬼搬运符法力很弱,估计自己有10个精神值就可以破他。
自己的功力值还是不够,还好有昨天卖灵兽阴魂得来的1个功德值,难道用它去买增长精神值的灵丹。不行,我得留着这个功德值买九转还魂丹给老爸治伤。
许由空脑中不停地转动,想着解决之法,人呆在擂台边。
“你们看,许大军的儿子吓傻了,哈哈哈!”
许国庆不知道许由空脑瓜子中的事,以为他在发呆,急忙推了一把。
许由空一个子清醒过来,望着大笑中的丁村人。
我必须忍,不能冲动,我爸还得靠我去救醒他。
“国庆叔,我们走。”
许由空率先出了小庙院子。
“哈哈哈,许大军的儿子吓跑啦,明天你们许村再破不了我们丁村的空盒来鸡,就输了,水源全部归我们丁村。”
回到许村村长家,许由空的母亲还在许大军身边哭泣,已经哭忡了眼睛。许由空怕她哭出问题,急忙上前安慰。
“老妈别哭啦,我有办法救醒老爸。你守在这儿,我回城里找师傅去。”
师傅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破解丁不二的五鬼搬运大法。致于救老爸他倒不担心,自己还有1个功德值,可以去冥法世界购回救他的灵丹。
许由空借了一辆摩托车心急火了地往城里赶,时间紧迫,擂台斗法只有三天,如今只剩一天,一天内破不了丁不二的五鬼搬运大法,就算许村输。今年内不能动丁村的水源,稻谷,花生之类的东西全得干死,许村的人只能去城里打工养活自家。
到了生态公园,许由空直奔山庙庙。
“师傅,师傅。”
胡霸天正坐在山神庙的凉亭内喝着茶,见许由空冲了进来。
“心浮气燥,哪象个修道之人。”
许由空没有理会他。
“师傅出大事了,你一定要帮我。”
“又捅了大漏子,让师傅给你擦屁股?”
“这回不是我惹的事,是我老爸,他与人斗法,已经伤了神魂,人事不醒。”
“这么严重,怎么回事?”
许由空就把许村跟丁村争水源斗法赌擂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师傅。
“胡闹,伤了神魂师傅也无能为力,除非找到仙丹,才能救回你老爸。”
“师傅哪里才有仙丹?”
“禁墟之地。”
“是不是华国头号机密中的禁地?”
胡霸天点了点头,眺望着身后的大山。
“可是没人能找到入口,你还是不要太伤心。”
“师傅,我不伤心,我有办法救我爸。您老人家只要告诉我,怎么能破了丁不二的五鬼搬运大法即可。”
“什么!你有办法?”
胡霸天吃惊地望了一眼许由空,然后把目光移开,没有再追问下去。
许由空也不解释。
“破解丁不二的五鬼搬运大法倒不难,鬼邪之术最怕圣物,只要找到圣物,往空盒面前一放,五鬼搬运大法自然破去。”
“师傅,你等于白说,圣物哪有这么好找的,您老手中有圣物?”
“我手中没有,但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有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