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涯直径来后,正想潜入王府,却发现一个穿着道袍面容刚毅的中年道士,手提长剑,展开轻功离开了赵王府。
看见丘处机走远。
墨无涯笑问道:“系统,现在这杨康大概几岁了?如果这人都有十几岁了,快成年,就不好调教了,心智成熟,恐难让他主动拜我为师了。不过呢,想让他拜我为师亦不难。”
“我调的时间线准,不会差的,他最多才拜牛鼻子为师不久,宿主请放宽心。”系统答道。
“这就好。”
墨无涯飞身而起,数息之间,便在无人所觉的情况下,进入了赵王府中。
一刻钟有余的时间内,墨无涯就走遍了王府,最后站在一座假山旁,看见了一个身形单薄的孩童人影,在这个小型武演场上习武。还有府上的武师和护卫对其喂招。
这时,系统对墨无涯说道,“宿主目标以出现,请你注意。”
“收到。”
“不过,这杨康小时长得也不比我差多少,容貌俊美,一身贵气又穿红带绿的,面白若玉唇如染红涂丹,真有当小白脸的潜力,颜值合格了。”墨无涯自语道,又看了起来。
“这是小子的全真剑法,使得一榻糊涂,这都能赢,护卫又出假动作。”
果然,不一会儿,对招中王府的武师自是运劲缓而无力,只守不攻,不敢伤杨康,出手又掌握分寸,假意败北,还叫欢着,明眼就看出,是在哄小孩子玩儿。
墨无涯看下去也没意思……
杨康练功累了,赶人走后,又有丫头服侍,不久便孤身一人坐下休息,神色有喜有忧。
墨无涯则隐于假山那边,用笔写了张字条,包住一颗石子,指力一运,对着杨康弹射了过去。
“啊哟”!
杨康一声痛叫,见是被一个纸团砸到的,捡了起来。“王府里谁乱丢东西。”
杨康骂咧了几句,心细之下感到纸团的不同。用手翻开了后,见纸中包有石子及纸面上有字。
纸上写道:“小孩,如若你想知你身世和你娘的忧愁哀伤之原故,今夜三更,来此相见,某便于此相候了。”
看了墨无涯打过来的纸条,杨康扫视了四周一眼,也不见有什么情况和动静,于缓步离开。
边走边自语道:“我的身世么!我也想过一些细节,娘为什么要住在这破破烂烂的地方?在父王府的住处,她总是住于竹篱环绕的三间乌瓦白墙的小屋,屋中之物均乃粗木所制,床帐用具无一不是同乡间的农家之物,很是粗糙简陋,墙壁之上,还挂着一杆生了锈的断铁枪。同时,也想过娘,她应该一直有事瞒着我,今天看来,也是真的了。”
不过传字条的人,应该是和丘处机一般,是个武林中人,他能轻而易举潜入王府,想来也是个高手,他告知于我,应该不会对我出手?不过,近日父王又不在府上,我还是小心点的好。杨康心中暗自想道。
见杨康走没影了,墨无涯也飘身而去。
……
回到客栈,墨无涯酒充足饭之后,洗澡随意打扮了一下,穿带好衣袍,掠魂箫一别于腰,便盘膝于床铺之上练功,直到二更末尾时,方才前往赵王府。
三更半夜,气温大降,明月如寒光灯般,四散着冷清的光芒,悬于夜空中。
在入府时,墨无涯了到假山附近,见暗处伏有不少三流高手和不少弓弩手。
心中嘲笑一声,布置这些人于我而言,又有什大用,杨康小小年纪倒是心性机警、聪颖,很好小杨,你未来师父来调教你了。
但对其所为,墨无涯心中对杨康暗自评价道。
当下,也不将这些人放于眼中,墨无涯身形不慢,只见其形如鬼影般,于远处几个呼息之间,身影却早以立在了假山顶部。
杨康则早以到了场中,目睹了这一切,心中大惊。
看向了假山上的人,只见这男子腰别有支长箫,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见其人容貌丰神俊朗,嘴巴淡笑的模样看着自己,暖人心扉,气质洒脱淡然,更似入凡尘中的一位谪仙,自感此人远胜自己多矣。
“呵、看够了?把你的人叫走可否,本人有话与你说,凭这些废材,他们可拦不我。”墨无涯轻声笑道。
只见九道幻影闪过,墨无涯以是站在了杨康身后。
“小王爷当心,弓箭手对准,围来来。”
墨无涯不以为然,一手搭于杨康肩上。
“你是谁,我又不认得你,你、你们且、且都下去吧,还有不要传到王妃那儿!”
“可、可是,小王爷我们……”
“让你们走,这人不会伤我的,快滚。”杨康怒声喝道。
王府护卫无奈,放了句狠,退走了。
将护卫赶走后,而此时杨康早被墨无涯的这一手,惊出了冷汗。
暗道,这人的武艺好生了得,应该远远胜于我那便宜师父。
“怎么,不怕我取你性命。”
杨康转身后,看向墨无涯说道:“你要杀我早动手杀我了,不知阁下的名号?我想你定是知道我和娘的事,现在可以说与我听了否?”
闻言,点了点头。
墨无涯费了一些口舌,则将原本杨康一家的事和醉仙楼比武之约,将事件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并且还黑了完颜洪烈和丘处机。
然而对于丘处机,但也不全算黑他,必竟牛家村一事就是从他之手弄出来的。
于是墨无涯又道:“你问他人名时,当先报上自己的,不过我知你名,而本人乃华山一战夺经之人,人送名号白衣神剑,可曾听过。”
“白衣神剑,前辈大名,我早闻,但多年以过前辈这副面容……”
“墨无涯摆了摆手道:“不必在意这些。”
……
听完墨无涯的话,杨康信了大部分,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亦想到了如今自己的身份是“汉人”,以及墨无涯说出自家当年发生的事。
以上,经过墨无涯添油加醋的诱导。
九岁的小杨康爆发了,还记恨上了便宜师傅丘处机;不喜自己的生父的无能,没护住家;有些厌自己的母亲,当年生出过这种大事瞒着自己。
如今心中虽是感激养父养育之恩和这些年真心对自己好,却又算是自己的仇人,恨不起来,一时杨康心中无比复杂。
当下忍不住,悲痛的哭了出来。
“我、我应当怎么办,前、前辈。”“想哭就哭,心里也好受一些。”
哭声渐息……
杨康止住了哭泣,跪于墨无涯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