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阿诺听司天说,王爷今日要进宫去,皇上有事召王爷进宫。”阿诺及仔细的替沐吟歌梳头。
沐吟歌眼珠子一转,“阿诺,今日陪我到街上逛逛,我在府上闷的慌。”
阿诺有些犹豫,“啊,王妃,不行吧,王爷让您静养的。”
“到底谁是你主子。”沐吟歌装作不悦。
阿诺急忙解释。
“你不陪我出府,我就自己出府。”沐吟歌说罢便打算自己换衣服。
无奈下,阿诺只好陪沐吟歌一起装扮。
两人换装完成后,沐吟歌一脸吃惊的看着阿诺。
“阿诺,你男儿装竟也很秀气,不错。哈哈哈。”
“王妃,我们这样不太好吧,这要是被王爷知道了……”阿诺被强迫的换上男儿装,四处瞧瞧。
“怕什么,如果女装出去才更不安全。”沐吟歌说罢便走了出去。
走大门不安全,还是翻墙吧。
阿诺被沐吟歌强行推下去,“第一次翻墙都会这样,逼你一次,以后你就敢跳了!”
阿诺:“……”
奴婢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两位翩翩公子走在街上,引开不少女子回眸。
“王妃……”
沐吟歌堵住她的嘴,“出门在外别叫我王妃,叫我公子。”故意改了说话的腔调,倒更想一位少爷。
“是,少爷。”阿诺又问,“少爷,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沐吟歌微微一笑不语,只管随着熙攘的人群往前走。
她昨日在册子里看到,督察御史高大人与他人议事都选在在京中轩苑棋社雅间,避人耳目。
那天今日便先去回回这位高大人。
“去轩苑棋社。”沐吟歌说完便大步迈去,好一副潇洒公子哥。
轩苑棋社的小二看到门口两位公子,一位清秀扭捏另一位风度翩翩,便赶忙迎了上去。
“两位公子,是下棋还是喝茶啊。”
沐吟歌冷眉一挑,“雅间,饮茶。”
“好来,来人啊,引两位公子上楼。”小二一声尖细嗓,只教阿诺觉得耳朵疼。
俩人在雅间坐下,阿诺不解的问,“王……公子,你不是说逛逛集市吗,怎么来了这棋社?”
沐吟歌闭目不语,刚刚她上楼时仔细瞧过,发现二楼其余的雅间皆无一样。
只有一间,从里面传出来熏香的味道,便让沐吟歌敢断定高大人就在那屋。
龙涎香可是宫中之物,纵使这轩苑棋社有多大的背景,也不敢明目张胆用宫中之物,自然是当今大臣才敢享受此等殊荣。
小二端上茶来,沐吟歌唤住他。
“小哥可慢走。方才上楼时,看到有一间雅间格外别致,可否问一下屋里所坐何人?”
小二也是伺候多年,早就成了精,自然知道多说无用,便陪笑,“奴才只是一个端茶送水的,那知道来着的所有大人的名讳啊。”
“阿诺”沐吟歌冲阿诺使个眼神。
阿诺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店小二:“我家公子只是初到京中,感到好奇问一下罢了,小哥端茶上来也是辛苦了。”
小二收了银子便立马变了脸色,“奴才刚就瞧着公子面生,怕是刚来京城还不知吧。这家棋社背后多亏在朝中的高家撑腰,才得以如此。在雅间里的自然是高大人还有中部侍郎孟大人。”
沐吟歌幽幽开口,“本公子这次就是来赴高大人的约,只不过有孟大人在,本公子不便进去,还要麻烦小哥待人走了后,来告诉我一声,我便方便过去。”
小二又面露难色。
“如果小哥肯帮忙,好处自是少不的。”
这下小二才笑脸盈盈的应下,退了出去。
阿诺不明白沐吟歌葫芦里下的什么药,“公子,为何要向他打问这个?”
“阿诺,多说多错。来喝茶。”沐吟歌品了这茶味,果真不俗,入口甘甜。
“嗯,是好茶。”
半会,小二敲门,“回公子,人已经走了。”
沐吟歌又赏了他些碎银子,便带着阿诺走过去。
刚到雅间门口便被护卫拦下。
“晚辈知道高大人在此饮茶养性,特此拜访,还请高大人一见。”沐吟歌说的很大声,为的是让里面的高大人可以听到。
正闭目的高穆听到传声便有些好奇,“何人?”
“晚辈已在此久等大人多时,还请大人一见!”沐吟歌继续大声叫嚷。
高穆觉得新奇,命人将人带进来。
沐吟歌吩咐阿诺在外候这,自己进去。
“你是何人?”高穆一副老态龙钟像。
“晚辈羽今,得知高大人在此,特来请教。”沐吟歌恭敬的行了个礼。
高穆是朝中高官,为官更是清廉有威严,在朝中话语极有权威,想必刚刚孟常绝定是在笼络他,看现在高穆的神情,怕是已经拒绝了。
所以人啊不要一开始就把自己的野心表达的太明白。
“请教什么?”高穆打量他。
沐吟歌退后一步,从怀里取出一张纸,交给高穆。
“晚辈听说高大人日日操心国家大事,却落下腰疾,每到阴天下雨便难以起床,故晚辈这里恰好有个方子,所以献给大人。”
高穆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腰,便示意下人收下。
“你有是谁?”
沐吟歌故作神秘,“高大人自然不需要知道晚辈是何人,只是晚辈想为高大人尽一份心意。”
“高大人可按此方子时七日,腰部便可觉得舒缓很多。”
沐吟歌便不再多说,作了个礼,“晚辈不日也会在这轩苑棋社等着大人。”
还未等高穆说什么,沐吟歌便走了出去。
高穆在间内纳闷,“老爷这个药方?”
“带回去给大夫瞧瞧再说。”高穆吩咐道。
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给自己一个方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倒也摸不透来由。
阿诺跟着沐吟歌回府后,依旧是翻回去的。
两人换回衣服,阿诺才开口,“王妃,您为何要见高大人啊?”
“今日我如何和你说的。”沐吟歌碱起笑容。
阿诺低下头,掰着指头,“阿诺知道了,多说多错。”
“王爷回来了没?”
“好像还没。”
这会战帝刚和战凝渊等几名大臣商谈完边关战事,“那好,就如此决议,爱卿先跪安吧。渊儿,你留下。”
待人走净后,战凝渊问:“父皇留下儿臣是为了何事?”
“过几日便是月圆之夜,等那日进宫,娴妃特意设置家宴,你来就好。”战帝说。
“儿臣知道了。”战凝渊回答,便退了下去。
可不巧正碰上在殿外候这的战淮轩。
“四哥好。”战淮轩扯着笑脸,堵在战凝渊身前,“四哥真是好手段,短短几日又得父皇重用。”
“呵呵,彼此。”战凝渊话里藏刀,“本王这等愚钝心思,那比的上六弟派人埋伏暗算来的玲珑心思。”
“你!”战淮轩气急。
战凝渊冷眸横对,恐吓道,“战淮轩,本王劝你把心思放在辅助父皇上,如果你还敢打本王女人的注意,休怪本网不顾手足之情。”
一记狠话似冰水一般,让战淮轩无话以对。
直到殿内公公来喧,“六王爷,皇上请您进去。”
战淮轩这才回神,整理衣衫走进去。
回到王府中,听阿诺说王妃还在睡着,战凝渊便回了自己房中。
“司天,近日京中温度渐凉,你趁早吩咐嬷嬷们赶制些长衫,必须是王妃的喜好来。”
“去告诉将大夫,务必半月之余为王妃诊脉一次。”
“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