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聿九撇过头,“好哇。”
苏镜笑了笑,“聿九,那鞭子还好用吗?”
“好…好用啊!”南聿九拍拍自己的机车裤。
“嗯,好用就好…”苏镜把手揣在了西裤里。
两个人之间突然没了话题,两个人低着头朝前走。
南聿九突然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回头一看。
御赧阗被才素素拽着,沈白灵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嘴里还说这“你看他俩真配啊”的胡话。
“瞎说什么?”南聿九皱起柳眉,几步跑过去,打了沈白灵一下,沈白灵笑嘻嘻的躲开。
苏镜默默的给御赧阗使了个眼色。
御赧阗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几人吵吵闹闹的进了房间。
孟玲珑睡倒在沙发上,南聿九拿起毛毯盖在她身上。
孟玲珑嘴里喃喃着,“凉风,别,别丢下我一个人…”南聿九不由得叹气。
沈白灵推了推孟玲珑,孟玲珑醒了过来,“怎么了?吃晚饭了吗?”
“哈哈哈,确实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御赧阗笑着抻了抻腰。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才素素推了一把御赧阗。
御赧阗嘿嘿嘿的笑着。
南聿九疲惫不堪的走出了房间,随手打开关机的手机。
看了看手机的未读消息…
云知儿
南白软
…
穆,穆聿染?
一瞬间,南聿九突然觉得也没那么累了,她点开消息界面。
聿:小九,我知道你想动手,再等等好吗?
南聿九皱着眉,突然之间笑开了,这种关心啊,南聿九有很多啊,她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推开了卧室的门。
黑白灰三色的装修,她趴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真的…好累啊。”南聿九一闭上眼睛,略过脑海的是穆聿染的样子,全都是穆聿染。
“烦死了。”她坐了起来。
房间里的小摆设,很多是穆聿染亲手雕给她的,这和自己书房有什么区别啊。
她把头埋进膝盖,有什么区别啊…她微微啜泣,自己喝再多的酒,玩的再嗨,也还是忘不了他,有什么用啊,南聿九微微握紧拳,指尖陷入了肉中。
南聿九小声的哼起了歌,“反正过了这个年纪,我们都不再适合曾经,像是咒语一样的无情…”
苏镜微微含颚,看着缩在床上的南聿九,心像是被一张大大的网罩住一样,快要窒息。
自己的心意,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苏镜的眼神逐渐涣散。
你说,一个小孩永远吃不到他最想吃的那颗软糖,会不会很难过…
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南聿九了。
南聿九感觉头越来越重,越来越疼,她双手抱头,缩在一起。
脑袋里像是再慢慢流失掉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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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黑暗的环境中,空气里似乎都能氤氲出水汽来阴暗的虚无中泛着糜烂与腐尸的味道。
与环境格格不入的是穆聿染,他一身黑衣,坐在一把干净的檀木椅子上,眼神冰冷迷离。
一个男人被人按着跪在地上,“教…教皇,我错了,我不会在出卖盟会了。”
穆聿染笑了笑,“你觉着,我会相信?”
“我保证,保证…”男人害怕的颤抖起来。
穆聿染敛去笑意,“交给你了,贺薷,我相信你。”穆聿染站起身,向外走去。
十二洲所有人皆知贺薷的手段极其残忍,曾经有一个女人,触犯了教皇,他没让女人很快的死,而是折磨她,直至女人自杀。
男人像是突然发了疯,“你以为你和南聿九会有一个好结局吗?你不配!南家当初发生的,你们穆家承担不起!”
穆聿染脚下顿了顿,缓缓转身,“哦?穆家承担不起,你也算是元老了,南家的事,你知道多少,我就不必说了吧,”穆聿染笑的仿若地狱的修罗。
男人背后一阵恶寒,这是一种害怕至极的表现,穆聿染的一举一动,即使不说话,此时的他,像是地狱的死神。
“只是,你···有和霍家缠到了一起,不然,我还能留你一命。”穆聿染接过贺薷手里的刀,指尖缓缓摩擦着刀背。
“呵呵,你杀了我,知道当年的事的人就越来越少,你们就再也不能知道真相!”男人发了疯似的嘶吼。
“你觉着,我···找到当年的那些人,很困难吗?”穆聿染笑的邪魅。
“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是谁,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黑袍亲手杀了黑袍!!!”男人说完这句话,便栽倒在地上。
贺薷急忙冲过去翻看男人。
妥协的站起身,“没气了,教皇…”
穆聿染端详着男人,“黑袍…”,转身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