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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傅瑾生到医院时,守在门口的下属唯唯诺诺的答道:“是顾小姐让人进去的。”

傅瑾生还未开口问话,便听到病房里传来顾鱼虚弱的声音:“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这么晚,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之前派在你身边的人被截了,如果我能及时发现……”

里头的人话未说完,傅瑾生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床前站着的人,周身的温度瞬间降低至谷底,神色冷冽。

乔启明回身,看向他,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默不作声的低头往旁边退了一步。

傅瑾生越过他径直走向床边,弯下腰摸了摸顾鱼的脸,问道:“医生来看过了吗?伤口疼不疼”

她摇了摇头:“看过了,不疼了。”

乔启明看着两人的相处,看着傅瑾生对她的珍惜,心下觉得与她的距离越远,却也越为她开心,顾鱼这个在他心中及所有美好于一身的女孩,除了傅瑾生这般的人,他想不到还有谁能够拥有她。况且他这么卑微的人,那唯一一次的开口是他毕生最大的勇气,往后他只管守着该守的。

“你把人怎么样了?”乔启明走后,顾鱼才犹豫着开口。

傅瑾生抬头看了下吊瓶,才看向她:“你放心,不在我手上,交出去了。”

顾鱼点点头,不再过问。她不会善良到去劝说傅瑾生放过那些人,她仅是不想让傅瑾生为此手上沾染上东西。李聿平从一开始就背地里耍阴招,被她反击了反倒不思悔改,如果不是她运气好等来了傅瑾生,她这辈子可能就毁了。

“哪里疼?哪里疼,怎么流这么多汗?”

直到耳边传来傅瑾生焦急的声音,顾鱼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的额头上全是汗。

顾鱼飞快的摇头:“没有,没有疼,我,我只是……”她只是现在才有点后怕。

“不怕,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乖。”傅瑾生帮她擦掉鬓边额前的汗水,低声安抚道。

顾鱼睁着眼睛看他,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床:“你可以睡在旁边吗?”

“好”

不得不说,如果顾鱼直言让他休息,效果未知。但她借着此刻不安的情绪,刚好让傅瑾生无法拒绝,也刚好达成了她想让他休息的目的。

傅瑾生在她旁边躺下不久,两人低语了几句,身心俱疲的顾鱼再次沉沉睡去。他起身,靠着床头,握着身侧顾鱼的手,一夜无眠。

第二天,华悦集团涉嫌灰色事业,董事长被传唤。华悦公子继不久前的商业间谍事件再度爆出聚众吸毒、仗势作恶等多项丑闻,一时间媒体报道铺天盖地。业内人士心照不宣,都明白这李家定是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人,也因着这家人平日里仗着钱财和关系处处打压人,如今落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大快人心。

高昕茗吃着精致的茶点,突然看到什么消息,急忙压低声音叫对面的女子:“哎,恬恬姐,你快看,你看这……”

齐恬拿起桌上的帕子轻拭了嘴角,才不紧不慢的问道:“什么事?”

高昕茗难掩诧异:“李聿平被抓了!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他不是还约你出去吃饭吗……”

齐恬抓过她手里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消息,又把手机扔给她,打断她的话:“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他出去吃过饭?”

高昕茗愣了一下:“可是当时……”当时李聿平追齐恬追的轰轰烈烈,所有人都知道,但齐恬很明显对他格外厌恶,所以当时她愿意出去同他吃饭着实令他们这些朋友都吃了一惊。

齐恬突然拔高声音:“我说没有就没有!”

高昕茗被吓了一跳:“好,好的恬恬姐。”

注意到周围的人投递来的延伸,齐恬神色有几分尴尬,很快又恢复正常。这家茶点店历来讲究气度,不容人大喊大叫。她飞快的扔出一句话:“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吧。”她不再看高昕茗一眼,明明是个比自己大的却还因着齐家叫她一声姐,人又愚笨,她到底是为什么会跟她出来吃早点。

高昕茗一时有些无措,看着齐恬走后的满桌茶点,叹口气决定不区追她,把东西吃完才是正经。好不容易能来膳云坊,这家流传百年的茶点店,平日里出单数量都依照掌柜心情,若不是跟着齐恬,凭他们高家的势力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吃到的。只是可惜回去后爸爸又要失望了,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跟齐家大小姐打好关系。

顾鱼今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傅瑾生,看见床头的人一时有些迷糊。

“醒了?怎么样,还疼吗?”陆芷颜摸了摸她的小脸,心疼的问道。

“伯母?您怎么,您怎么来了?”她紧张的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傅瑾生,也不知道傅瑾生同他母亲讲的是什么受伤原因,倒不是想隐瞒什么,而是不想让她过于担忧。

陆芷颜看小姑娘探头探脑,问她:“你找阿瑾吗?”

顾鱼立马摇了摇头

陆芷颜笑道:“傻孩子”接着说道:“我今早打电话给邱素才知道你住院了,我这才打电话给阿瑾,他说你不小心摔了把胳膊给划伤了。”

顾鱼这才回道:“让您担心了,是我不小心。”

“怎么摔的,摔成了这样,额头都淤青了。”陆芷颜神色担忧看着她,原本肤色就白皙细嫩,衬着这些伤口更显得触目惊心。

“不说了,来,去漱个口,我让人做了早餐带过来,有你爱吃的菜,我问过医生了,这几天要吃得清淡点,等过几天我让人给你准备些补食,你这身子骨受这么一着……”陆芷颜看着心疼,没接着往下说,扶着她去洗漱。

顾鱼有些许不适应,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过母亲一样年纪女性,更别说承其爱护,一时束手束脚,也不知该说什么,陆芷颜说什么,她都笑着点头。

终于,她洗漱时傅瑾生回来了,顾鱼才松了一口气。

她有点难过的跟傅瑾生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母亲相处,我不会说话,她会不会觉得我性子不好。”

傅瑾生原先弯腰在看她的手臂,闻言抬头:“嗯?”下一秒就猜到了她的心绪,蹲下身子看向她的眼睛,手上拿过药,给她的膝盖上药,一边想着她越在意自己的家人,说明她越来越把自己放在心上,一边又想着怎么开导小姑娘纠结的心里。

顾鱼抬手碰了碰他的头发,问他:“你为什么不说话?”

傅瑾生笑道:“我是在想,是不是我母亲太热情吓到你了。”

“不是”她摇头,

“不担心,我妈是喜欢你的,她知道你的心性。说句老话,她从前一直想要个女儿,只是生了我和瑢生后才不得已放弃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自然不是很能控制得住喜爱,反而是你不要被她吓到才好。”

“我不会,”她笑得开心,

傅瑾生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将人打横抱起:“那就走吧,去吃爱心早餐。”

S市的北至监狱关的都是罪行极重、终身不得出狱的罪犯,尤其是贪污下马官员和有钱有势的企业家为首,进了这里只有死刑和等死两条路。

平日里平静如水的北至监狱今日进了华悦集团的老总和公子外,还迎来了一位重大人物,惊的监狱长差点警帽扶不稳。

“齐首长,您今天怎么过来了?”刘国义是北至监狱的领导,此时跟在一身黑色西装的齐恒身后,紧张的问道,首长的视察时间明明不是今天。

齐恒停下脚步,转了转脚尖对着刘国义,问道:“李聿平在哪里?”

“李聿平?在,在…”刘国义急忙低头问下属:“人呢?”旁边的下属立即回道:“在N07!”

“报告首长,李聿平在N07!”接着刘国义又弯腰问道:“首长,我带您过去看看?”他之前有听说过齐家小姐似乎跟李聿平有些交情,也不知道齐恒是不是来保李聿平的,但他混迹官场多年,深知看场合讲话的重要性,这时候哪怕知道首长是来保李聿平的,也不该他刘国义来开这个口。

齐恒背过手,回头问他:“判决下来了吗?”

“还没有下来。”刘国义擦汗,今天凌晨才抓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下判决书,首长莫不是忙过头了。

正想着,便听见前方周身冷冽的男人,声色冷淡的开口道:“现在就下了吧,证据确凿,不知林局还在等什么?”林局是北至监狱直属司法局局长林瑞达。见他问到自己的直属领导,刘国义是什么话都不敢回,支支吾吾道:“这,这……”一时也摸不清他的想法,原以为他是……

但齐恒似乎并不关心刘国义的答案,说完便径直往里走。作为下属,王浩虽是知道首长对犯罪之人绝不手软,但也从未见过首长这样直接下判决的情况,虽如此,但他向来有令必行,令行禁止,首长要去哪里,他就去哪。

N07只住了李聿平一人,房间空旷寂静。

狱警开了门,搬了一把软椅放在房间中央。齐恒坐下后,双腿交叠,右手搭上椅子扶手轻轻一转,便面向了李聿平,吩咐:“把他拖过来。”

立刻有两名狱警压着躺在床上的李聿平,按着他的头拖到齐恒面前。李聿平也从混沌中醒过来,看着眼前贵气的男人,想起了他的身份。齐恬的哥哥,S市一把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齐,齐公子?”他看了半天,一贯的畏惧使得他不敢开口。但齐恒眼神平静无波的盯着他看,看了许久,让他喘不过气来,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于是试探着开口。

王浩踢了他一脚:“谁准你称呼齐公子的?”,齐恒官职在身,平日里最厌恶的就是别人称他齐公子,像游手好闲的二代纨绔。

李聿平却顾不得其他,想到之前还算跟齐家有些许交情,不管不顾匍匐在齐恒脚边喊道:“齐首长,首长,华悦是被冤枉的,华悦没有涉黑也不会涉毒,您救救华悦!”他吸毒贩毒的罪名已经坐实了,傅瑾生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他现在只能祈祷华悦幸免于难,只有这样他才有一线生机。

齐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哦?所以你是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了?”

“我没有!我不是……”李聿平疯狂的摇头:“救救我,啊!”

“你放心,华悦已经快从这个世上消失了,至于你,马上也快了。”齐恒低头看他,将踩在他肩上的脚收回,面无表情道:“真脏,这么脏的手怎么敢碰她。”

“为什么?不,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李聿平趴在地上,痛苦的喊道,原本在狱里熬上几年,或许傅瑾生就会忘了他这号人,那他就有出去的可能,但是一旦被判刑他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为什么?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人。”齐恒从座椅上起来,临走时吩咐一句:“好好照看李公子。”

至于这照看的真实意思,在场的人不用猜都明白。唯独李聿平还不明白,为什么齐恒也跟那个女人有关系,她究竟是什么人,能让这两大人物护着。恍惚间,他在想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告诉所有人包括自己,不要去惹那个叫顾鱼的女人。

坐上车后,齐恒有些无力,傅瑾生能把一切都处理的很好,即便他不来善后,他也不会放过李聿平。他捏了捏鼻梁,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发生那么大的事第一时间能够出现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

“回齐家”

“是”

由于是军用车,王浩直接将车开进了了齐家地下停车场。电梯行到地面,电梯门开时,齐恒发现家里人难得的齐,就连他爸都在客厅看电视。

“爸,妈。”叫了人,他正抬腿打算往楼上走。

“阿恒,怎么回来了。”龚尚洁高兴道。

“嗯。”依旧是简洁的回答,龚尚洁也不在意,忙着去厨房给他准备吃的。

反倒是齐恬,叫住了齐恒:“哥,你等我一下。”

他停下脚步,回身低头看她,眼神询问。

“我,我听说你去了北至监狱?”齐恬笑着问。

齐恒回身站定,问道:“听谁说的?”

“我本来想问下你今天回不回家,电话打到你办公室,接听员说你不在,我就向他打听了一下。”

齐恒心道:身边的人该好好管管了,接着回答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齐恬眼睛微微抬高,状做不经意的问道:“我听说李聿平竟然进了北至,昨天还好好的……”

“这不关你的事,李聿平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该跟他扯上关系。”齐恒冷着脸打断她,紧接着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上带了情绪,才缓了缓复又开口道:“他现在是个罪犯,不值得你关心。”关于李聿平对齐恬的疯狂追求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保不准小姑娘家的会有些许动心。

齐恬吐了吐舌头,抓了抓他的衣袖,认错道:“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我跟他可没有什么关系。”

齐恒点头:“嗯,没有就好。”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回身上楼。

齐恬站在原地,一时想不通他哥为什么对李聿平这么厌恶,仅仅是作为罪犯的谴责?似乎也不太像,她抱着胳膊轻盈的往下走,也不在乎问到的答案,仿佛真的只是随便问问一般。

回到锦溪苑,顾鱼带着伤便又请了几天假,瞒着唐梦几人,只想着把伤养好到时候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也免得她们担心。倒是傅家几人成了锦溪苑的常客,就连平日里从未踏足过锦溪苑的傅年也来了两次,到底不是一般人,看一眼便知晓不是什么所谓的摔伤,只叮嘱傅瑾生日后要再上心一些,尤其是当世人知晓她是你傅瑾生的心头好,这危险只多不少。傅瑾生静静的听着,傅年瞧着他的样子也不期待他回应,便自顾自走了,他这个儿子如今也不是什么风雨都能沾得上他的。

“小鱼呢?”陆芷颜每日都来一次,有时候带着自己炖的汤过来,有时候陪两人吃顿饭,陪顾鱼说会话,只今日不巧。

傅瑾生转头看了一眼卧室,回道:“刚好睡下了,我陪您到楼下说说话。”

“没事,我进去看看。”陆芷颜笑道,轻轻旋开门把走了进去。

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走路的声音都被盖住。屋里开了暖气,陆芷颜走近床头,笑着摇头,阿瑾是恨不得用被子把人包起来,小姑娘就露了个红扑扑的小脸,编成辫子的长发垂在一侧。她将被子往下折了折,轻轻掀开一角,仔细得看了她手上的伤口,将被子重新盖好走出房门。

“妈,您也不用每天都过来,小鱼也好得差不多了,也不能让您天天跑来跑去。”傅瑾生陪着母亲下楼,开口道。

陆芷颜笑着看他,问他:“我们来得勤了,你烦了?”

傅瑾生笑,无奈道:“怎么会呢,这话您可不能乱说。”

笑了一会儿,陆芷颜突然正色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拿定主意了,这辈子就小鱼了?”

虽然不知道母亲想说什么,但他点了点头:“是。”

“那她家里人知道吗,我听说孩子家里就一个老人家,你这样把人家小孙女拐过来,也不怕老人家不同意你。”说完,陆芷颜像小时教育他一般,抬手打了傅瑾生的手背。

他来不及躲,虽说不疼,但成人以后,这还是第一次被母亲训,一时有些愣住。

随后,傅瑾生笑了笑:“所以,到时候关键时刻还是要妈您出场,您得多帮我说说好话。”

陆芷颜这回是难得的被他逗笑了,眼角的细纹都藏不住:“原来你倒是早早就在打我的注意。”

算来这倒是顾鱼出事这么久以来,傅瑾生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陆芷颜看在眼里,不免得心疼:“你也别太累了,注意点身体,小鱼也好得差不多,也不用每晚都这么守着了。”她还是听邱素说才知道,他近日来总是在顾鱼房里守到半夜才回房里睡觉,想必也是后怕,只是人哪能这么劳累,况且这锦溪苑的大门别说人了,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傅瑾生向来敏锐,从这简单的几句话中听出了几分埋怨,多半也是说的人无意流露,但他还是应下了:“好,我知道了,您放心。”他为顾鱼做得再多都是心甘情愿,但作为一个母亲看来,儿子的错多多少少会将责任分几分给他的伴侣,他如果不从中做调节,长此以往难保不会有矛盾。

陆芷颜走后,傅瑾生上楼。他常半夜守着顾鱼是有原因的,虽说出事后她从未跟他说过任何当时的惧怕,但一个睡眠极好从未做过噩梦的人却在某天半夜醒来一身冷汗,其中滋味可想而知。所以他不敢走,就怕她再一次半夜醒过来身边没有人安抚,庆幸自那次后她就没再做过噩梦。

午后的窗外,下起了大雪。厚重的窗帘遮掩了所有光线,床头一盏黄灯浅浅的打着,恍惚让人以为到了夜晚。顾鱼醒来时,便是这样的想法,她以为自己一觉睡到了晚上,起身看墙上的挂钟才知道只是下午。

“醒了?”傅瑾生推门进来,便看到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正抬头看时间,牵起她:“以为你要睡很久,才三点,外面下雪了,想看吗?”

顾鱼抬手捏了捏他给自己披的外套:“终于下雪了,S市今年的雪来得晚了些。”

“是,来,带你去看雪。”南江是个不下雪的地方,这是两人遇见后的第一场雪,是该好好看一看。

穿过走廊时,阿木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它已经长大了许多,绕着顾鱼的脚边打圈。顾鱼蹲下身摸了摸它,受伤的这几天,傅瑾生严禁阿木靠近她,所以她也总是隔着距离看它。

得了顾鱼抚摸的阿木一扫近几日来的阴郁,叼着自己心爱的玩具跟在两人身后,屁颠屁颠的走着。

顾鱼还未好全,傅瑾生不可能让她真的去外头看雪,只是上了面朝园林的阁楼,升起帘子,外头的雪景一览无余。

顾鱼惊奇锦溪苑主楼里竟然还有这么一处地方,房内皆是古香古色的布置,每个摆件都搭着一处布局,贵妃椅旁的檀木桌上还摆着一套青铜酒具,抬眼一看就连墙壁都是一整面的绣品。

她抬头问:“这是?”

“这里我也不常上来,只是用来放一些收藏品。”傅瑾生牵她到贵妃椅坐下。

“那这里放的都是古董了?”一大屋子的古董,数不胜数。

傅瑾生点头:“差不多。”除了他母亲的绣品以外,比如台架上那把双面绣扇。

顾鱼默了默,向阿木招手,交代它:“你过来,从现在起就待在我脚边,那也不许去听到没有。”

阿木哈了哈气,乖乖地伏在她腿边。

“不怕,撞坏了就再买。”傅瑾生一脸开心地看她,拉过椅子在身旁坐下。

顾鱼转头,笑着给了他两个字:“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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