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晨正式成为了基地之中的一员,也成为了小队之中被信任的对象。
他到小队第一天的第一个任务,孙晨正式成为了基地之中的一员,也成为了小队之中被信任的对象,他到小队第一天的第一个任务是冯梓给布置下的,那就是编写出一种程序可以控制冯梓所制造的机械造物——机变核心。
机变核心是一种,处在机械造物内部必备的核心装置,有了这种装置,机械造就可以实现普遍的魔方式运动。
龙哥的盾牌、药宰的拳刃,就要靠着这种东西制成。
而冯梓要他做的事情仅仅是编写一个程序而已,没有多大的困难,内部设施冯梓已经构建好了。
他只需要让孙晨构建一个程序结构,并且填上中心的程序代码,他在把带有这种程序的储存卡塞到机变核心的中央处理器中,这样它的核心就可以运动了。
不过,仅仅如此而已,但是这仅仅如此的任务确实要孙辰使出,即便核心它的内部构造着实不简单。
过了差不多一个上午,他也终于把机片核心做出来,而做出了机变核心的他则是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冯梓那小子呢?他去哪里了?说好的,即便核心家要给批酬劳,你们说,冯梓这混小子去哪了?”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在他不知不觉之间看守他编写程序的众人已经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现在在这里的只一个人而已,当然电脑除外。
到了现在她才知道她还有可能是被疯子那小子耍了,但是她也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打个打开了一个白色的保温杯,道出了滚烫的棕色液体。
咖啡还是那样的香甜,而他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感觉到了轻松。
人到中年,总会有那么些麻烦。
小麻烦不少大麻烦也不少。
比如,有些中年人会有尿道分叉,糖尿病、冠心病、心脏病、高血压、脑血栓、肾结石、肾衰竭、肝硬化、酒精肝、脂肪肝等等一系列中年疾病。
这挡事逃也逃不掉,跑也跑也跑不了,咱们呢,只能安安静静的接受这些事实?
反正到了孙晨这个年纪,孙晨也不在乎了,他在乎的只是能不能在编写出更好的程序,更好的软件,仅此而已?
基地外。
虽然这才八月末,但是夏天这位女神的热吻已经结束,当这一吻结束时,留下的不仅仅是那淡淡的唇印,还有那不变的回忆。
这一热吻,带来了许多许多的愁绪,末世了……
很多人都可能会记起这一年八月,因为,这个月份的内死去的人数比在末世第一天要多,每一天都有人会跳楼自杀,或者服毒自尽。
跳楼的人,无疑都是被摔破了头颅,或者是颈椎,楼层高的比较好,这人摔下去了也就是白的红的撒一地,投个胎在来一遍。
不过也还有那么几个死不了的。
比如,在跳下去之后摔断了腿,以一种向前跪着的姿势痛到昏厥,被感染者咬了脖子放了血。
还有一些跳楼,直接连哭带喊的,完全没有注意到楼下的感染者有没有被扰民情节骚扰。这些人大半都是感情丰富,到了临死前的一刻才明白人的生命才有一次,结果再回头的时候却发现,被感染者团团围住。
更有甚者,和上面的人一样,只不过是抱着别人一起死,这种人……冯梓不可理解。
而且不仅仅是跳楼,还有一些其它的死法。
比如纵欲过度吧,这种死法最舒服,但是也是死相最难看的。那些被蹂躏的男人女人都会在他或者她的身体上留下深大的伤口,一些是他们自己干的,另一些就意义不明了。
有那么几个想不开了,服药自杀的。不过这些人到了最后都是在药效发作前大吃大喝,回念人生的美好,到了最后还是不想死。
不过命运的车轮和药效的车轴可不会管这些,管你在末世前多么多么厉害,只要你选择了这条路都要对着这个世界say good bay。
冯梓还在旧城区搜索武器的时候看到过那么几个抱着煤气罐和感染者拼命的,实际上都是一些老人和不怕死的青壮年,这些人都是大声喊着:“帝国万岁!”
额,好像拿错书了。
这些人都会说着诸如:“快走,不然老子就白死了。”
“快走,不然老子就白死了。”
“快走,不然老子就白死了。”
而到了最后,墨菲定律这个碧池又会来一波推波助澜,这些人都会死在一起,并且在一段时间后重生。
也有抱着煤气罐自杀成功的,都是被炸飞了身体,一部分的尸体裹挟着煤气罐的破片可能会杀死幸存者,也有可能会杀死感染者。
当然,也真的有奇葩死法。
在城市的熟食店内纵欲过度爆体而亡的。
在服装店试着衣服被感染者瞬杀的。
被幸存者当做了储备粮的。
把别人当做了储备粮,最后却被别人当做储备粮的。
吃感染者的腐肉被毒死,成为感染者的。
没有了食物,准备吃屎的时候被噎死的。
在喝水的时候没注意到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最终喝着这种水到了厕所里来了一个一泻千里,最后泻大劲的被自己耗死了。
在准备上厕所的时候被屎坑里的感染者突袭死的。
被感染者攻击后割下了自己的血肉,最后失血过多死的。
总之,这些乱七八糟的死法就算我说到了舌头打结都说不完,现在也就暂且不表了。
而当冯梓穿过了一片钢铁丛林,走过来水泥个钢筋混凝土搅拌而成的废土废墟,冯梓看到了那里。
那,是家。
红色的灯笼,那是冯梓在刚刚搬进来的第一年做出的手工艺品。
绿色的边框,蓝色的窗帘,是伴随了冯梓三载岁月中梦到故乡。
青色的台灯,是伴随冯梓日日夜夜奋斗的伴侣。
那一台有着白色物质覆盖的电脑,是李炟的……
嗯哼……
总之,他看到了他的家,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他家的内部,也看到了反正儿子的所在位置。
冯梓还记得那个啃老族青年,他也不小,和冯梓同岁的样子,但是每天却要别人养活自己,每天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做着一些让人感到荒唐的事情。
比如,在深夜的KTV里面,拿着方正的钱,最后却唱了一首父亲。
拿着母亲当年的嫁妆换钱,在用钱换取主播的虚拟嫁妆。
再比如每天说都要在明天大干一场,好好奋斗,到头来还是倒在家里看手机刷电视剧。
每天用着不厚重的肩膀扛着那些不算得上是压力的东西,最后却是每一天下来说自己累的要虚脱。
说实话,这货白天晚上的压力也就那么几样: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晚上看哪个主播直播、明天在准备和谁去嗨一圈。
其实,这个人已经把压力这种词汇的践踏成为了一种习惯。
而莫大的讽刺是,高等教育就教育出来这种败类,冯梓也是服了现在华夏的教育制度了。
名字方面,冯梓问过方正,方正也说了,他的儿子叫做方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的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