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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冰球天才?(上)

B城的老城区里,我正蹲在离家最近的一棵杨树下嗦冰棍儿,抬头那是京城边儿上最耀眼的太阳,低头那是京郊土地上最古老的城区,旁边儿挨着的那也是个人物,B城重点中学的学神,就这片儿,您得空扫听扫听去,谁不知道这老苏家出了这么一个天才。

“苏老三,你这儿都第几根儿了?”

我嗦着这木棍上的最后一丝甜汤儿,得意的随手一扔,却被她掐住了手腕子。

“元爷,咱能文明点儿成嘛。”

我冲她哼了一声,顺势将吃剩的冰棍儿棍儿扔到她手上。她白了我一眼,吃完冰淇淋的最后一口蛋卷才缓缓起身,拍了拍腿上的尘灰,跟我并肩往家走。

“听说你家那小孩儿要回来了?”

我闻言抓抓头,“人家那小天才跟咱这普通老百姓可没啥关……”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宋舫,宋舫据多嘴的刘阿姨说是这条街上最皮的孩子,老喜欢欺负别的小孩儿,仗着自己长的快,家里大人又溺爱,这小崽子倒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爹妈见天给人赔礼道歉去,说是孩子小,求人多担待。

我倒是从来不信这个,我就觉得这倒霉孩子就是丫没遭过社会毒打,嘿!巧了,我外号就叫社会。前几天把对门王奶奶家的孙子欺负哭了,我正逮他现行,憋着揍他呢,这可倒好,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我这撸胳膊挽袖子,正准备冲上去飞起一脚呢,结果那臭小子突然嗷嗷哭起来。

我登时傻眼了,怎么着?我这隔空打牛是练成了?后来我才看清楚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小男孩儿,被宋舫挡的严严实实的。

我想有人见义勇为了,那咱就不就功与名,悄悄撤退吧,但是晚了。

我是飞起一脚,再收劲儿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候飞起的不是脚了,而是我。那一刻我的脑海里都是物理老师今天讲的惯性问题,那一刻,我深刻的体会到了一个道理:什么叫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彭——

我乱哄哄的脑子随着这一声巨响可算是安静了,后来苏蔻跟我说,那天我冲上去的时候特别像是要跟墙拼命,我一手捂着肿起老高的额头,一边死命的拧她大腿。

其实我也没整个撞到墙上,在我撞到墙的前一瞬间,一双细小的手扯了我一下,随后是我没料到巨大力量将我朝反方向扽了一下。

即使这样我还是撞到了头,我一声闷哼,似乎听到了颅内轰隆的血液流淌的声音。

我倒腾着腿儿,捂着额头往后退,疼的呲牙裂嘴的。

苏蔻杵在一旁看我笑话,耳边还净是宋舫的渗人的哭声,更讨人嫌。我按了按额头的肿块儿的形状大小,长舒了一口气。

我家往上倒三代都是老中医,我也就会那么点儿门道。说起我太爷爷,那也是有那么点传奇色彩的人物。这么说来,我身边都是些人物,唯独我平平淡淡的。

“您没事吧。”

一直站在旁边的小男孩问我,我瞅了他一眼,不敢再瞅第二眼,苏蔻这张破嘴,说啥准啥。

“我能有什么事儿,倒是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补课。”

我干巴巴的回了他一句,事实上我实在是不太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打小他就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但是自从他被送去打冰球了之后,我几乎就没怎么见到过他了,交情也慢慢就淡了。我一直以为小孩儿记性都不大好,时间长不见铁定忘了我了呗。

就在我不停感慨时间是把无情的菜刀的时候,小孩儿突然噗嗤一乐,粉嫩的小脸儿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我问他笑什么,结果这臭小孩儿一张嘴就把我气的半死,“小元大夫这除暴安良的方式这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儿了。”

嘿!感情刚那客套都是装出来的,没出这两三句,就漏了本性了。我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掐着腰。

“您别急着数落我,我倒是想问问你小孩儿怎么着?让人堵胡同口儿欺负了?”

我以为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对于挨欺负这件事儿怎么着也得是愤愤不平,亦或者是羞于启齿之类,我就呛你火儿!

宋珩扬摇了摇头,颇有几分他爸爸的考究味儿,“咱至于的吗?我说你一句您就非得讨回来,有劲吗?”

嘿!这混小子!现在说道起我来了?我心里冒邪火,我今儿非……

我余光撇到我妈的背影,估计是我回家晚了,满处找我呢。我心里盘算着,要是让我妈撞见,再让这臭小孩儿逮着话茬儿,我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这脚底抹油,招呼着苏蔻就跑啊,结果这宋舫提溜着俩眼睛,似乎觉得现在这形式一片大好,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那声音,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后来我偶尔做噩梦都能隐约听见他那鬼魅般的哭声。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感觉浑身一冷,接着一层冷汗从我后背的毛孔中钻出来,那叫一个争先恐后。苏蔻看形式不好,趁早溜了,我这儿也想溜,衣角却被人拽住。

我捂着额头的手慢慢放下,然后以我从来没有的手速转身抽打那邪恶的小手。心里在怒吼,孙贼!

与我的逃避和怒气相反的是宋珩扬压根就不慌不忙,“元元姐,现在可不兴那做好事不留名的歪风了。”

宋珩扬在笑,笑的天真烂漫,笑的足以打动人心,可同时他的笑容也让我记忆尤新,我想到我回家之后的悲戚下场,却没想到后来我会一看到他这么笑就腿软走不动道儿,甚至在后来他已经是名震一方的运动员,整个人都变得内敛深沉的时,露出这样奸诈的笑容都会激的我一身冷汗。

我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对于小孩儿有了更深的交集。

啪——

竹木的扇子抡在桌子上,清脆响亮。

“老实交代,怎么回事儿!”

我规规矩矩的站在院儿内,听着我爸撒邪火儿。

“这事儿也不能赖我呀,我这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你个小姑娘家家的还学人拔刀相助!再说了你那叫拔刀相助吗?你那叫欺负弱小!你都上初中了,怎么还欺负人家小学生呢?可真给我们元家长脸!”

我看着我爸脸色涨得通红,还抻着脖子喊,中气十足的宛若站在舞台上西装革履的男高音歌唱家,不过众位男高可从不会给自己唱缺氧。

我扶着我爸坐在板凳上,拿起他的扇子给他扇风,小声的说,“爸,您差不多得了,别再累着嗓子。”

我爸瞪了我一眼,同样以小声回我,“我这是为了哪个小崽子啊!你也是!爸当初怎么教你的?欺负人之前先兜好底,让他告家长,告一回打一回!”

我默默冲我爸比了个拇指,心说这老家雀儿就是比小家雀儿鸡贼啊。果然,要是论坏的话,没人能坏的过我爸。

我妈从厨房出来叫我俩去吃饭,我爸这戏瘾又来了,“还让她吃饭!让她好好反省!今儿晚上不许吃饭!”

我和老妈互相对视,同时叹了一口气,决定留我爸一个人在院儿里自导自演吧。

这两天元绥不让女儿吃饭的消息不胫而走,饶是宋舫家长也挑不出什么错来再找事儿。

这件事儿在这地界儿不大的老城区里很快就变成了茶余饭后最爱谈的事情。

当然宋珩扬家也不能免俗。

“昨天对街的刘大妈跟我说,沛沛被老元罚了几天没吃晚饭。”

宋珩扬低头吃饭,可拿筷子的小手紧了紧。别人都说宋珩扬少年老成,可他毕竟是个孩子,还有那么几分少年心性。

“老元也是,就是胡同里的小孩儿打打闹闹的,虽说以儆效尤吧,但也是有点过了。”

后来宋珩扬训练去了,这件事儿在胡同里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这件事儿就算我小时候的一个小插曲,直到后来我就只记得有段时间街坊都以为我爸体罚不让我吃饭,我路过超市,或着哪家熟人门前过后,手里总能兜着一大堆零食,就连书包都装的满满登登的。

当然这些事儿远在天边的宋珩扬是不会知道的,所以他总觉得我依旧处在水深火热的无饭可吃的日子里。

所以周末那天我推开窗户看到一个小萝卜头儿站在我窗下,我不为之不惊恐万状。

不知道是不是打冰球的原因,宋珩扬总是比同龄的小朋友要壮硕很多。他轻手轻脚的爬上窗户,坐在窗边上,递给我一个书包。

“您老这是下乡扶贫来了?”我拉开书包,都是什么牛肉干,巧克力啥的。

“我这不是怕我小元姐姐因为惩恶扬善却成了末路英雄,怕你过不下去这日子,来发扬发扬咱红领巾的优良品质嘛。”

得,小孩儿嘴是越来越贫气。

我无语的朝他翻了个白眼,“那这位红领巾您您怎么不走大门儿,偏干这爬窗的勾当啊?”

小孩儿闻言脸色瞬间黑了几分,还带着点儿窘迫。我眼前一亮,心中倒是有几分欣喜,这臭小孩儿好歹也有了个小孩儿样儿。

“哦,我知道了,我们宋少呢是体贴我,怕从正门进来被我爸撞见。”

“……”

“所以啊才屈尊下顾做这爬窗的浪徒?”

“……”

小孩儿似乎被我气着了,翻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他,“成,我不逗你了,我爸妈不在家,今儿居委会开会,你进来坐坐吧。”

小孩儿扭捏着从窗边翻进来,我把他领到客厅,给他打开了电视,调出这几天一直在追的《编辑部的故事》,抱着我亲爱的母亲临走前给我洗的一筐柿子和黄瓜开啃。

宋珩扬打小儿就往我家出溜,在我家吃饭也是常事儿,所以到我家就跟自己家似的,我以前虽对他这种行为颇有微词,但时间长了也习惯了。

他从我怀里的筐中抠出来一根大小,品色都上成的黄瓜,那成色就跟外面那翡翠手镯似的,而且斤两也足,我拿余光瞄着他,这小孩儿吃黄瓜要先把头掐掉,细白的手指快速的把黄瓜掐头去尾,快到我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但是黄瓜独有的清香已经萦绕在我鼻尖,我偏头如脱笼猛兽哐一口咬掉三分之一。

我以为小孩儿会暴跳如雷,咬回我手里的柿子一口,结果他就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我继续看电视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但是越想越觉得不对,这臭小孩儿不会憋着报复我吧。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内心的挣扎,毕竟我在沙发上跟条蚯蚓似的乱动。他想不注意我也难。

“您这跟条长虫似的乱扭什么呢?身上哪儿痒痒?”

我被他这么一说立马坐直,他依旧拿着那根他掐头去尾被我咬过一口,甚至都能看清我牙印的黄瓜尸体,我本以为他会把它扔掉,再拿一个。结果这小孩儿直勾勾的盯着电视,拿着那凄惨的黄瓜咬了一小口。

我转移视线到了电视屏幕上,不由得低声感慨,“嘿!这小保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您能消停会儿吗?”

“嘿!这主顾也是够行的。”

“您可闭嘴吧。”

“嗯?这剧本挺有意思的,编剧谁啊?”

“王朔和冯小刚。”

“您这小天才还知道这呢?”

“……”

“小天才怎么不理人啊?”

“……”

“宋珩扬?生气了?让人叫小天才不美吗?”

“不美,烦。”

我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实在无从理解,脾气也暗暗控制不住,“你这是在冲我发脾气?小孩儿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啊。”

宋珩扬见我火气上来了,也没跟我吵,就是跟刚才一样轻轻叹了口气,又不说话。

他不说话我也没法咄咄逼人,火气就像被他当头泼了一把土,着不着起来另说,还弄一灰头土脸。

“当天才不开心吗?多少人想当还当不成呢。”

“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要是别人说我是个小天才我非乐死不可。”我仔细想了想那个画面,突然控制不住乐了起来,那笑声,宋珩扬形容不啻于东方不败,与周芷若疯魔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想说。”

“哦,那就看电视吧。”

我又重新回到我正常的学习生活中,又重新和苏蔻狼狈为奸过起了安生日子。

“元爷,您觉得咱们这么做合适嘛?”

“苏老三,这时候你给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她眉毛丝毫未动,我又掐了她一下,结果这小妮子皮跟城墙似的那么厚,不论我怎么掐都是白费力气。

“元爷,这董静是哪儿招您了?”苏蔻直起腰,揉了揉脖子,将手里的表交给我。“您老就这么恨她非得给她报个一千五的长跑?您也不怕累死她。”

“苏老三,看你平常满口的学问道德,结果还是浅薄了不是?”我扬了扬手里的表,得意的看着她。

故作神秘。

苏蔻如是想。

“那就请先生不吝赐教。”

“我们班的事情太复杂,总之就是这董静本来要报800,老班那鸡贼哪能同意啊,这不就把董静当我们班的大枪使,让老班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人现在心气儿可高了,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老班就让我给她报个1500,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呗。”

“您说的我都懂,那这等‘优渥’差事怎么就落您头上了?我看是您让你们老班当枪使了吧。”

“知道那小心眼儿准因为我上回呛她火儿,丫心里有气,这不准备整整我嘛。咱又不瞎,能让她算计了嘛。”我甩甩黏在脖子后已被汗打湿了的碎发,心里莫名带着烦躁。

“听您这意思,爷您是想出这万全的辙了?”苏蔻难得崇拜我一回。

“没有啊。”

她给了我一个白眼,我回了她一个白眼。

“那您刚这上嘴嘴皮打下嘴皮不嫌累得慌?”

“嗨!您这是要剥夺我说话的权力啊!”我顶她火儿。

“得,元爷您的事您自己个儿掂量,要是有什么困难,千万别找我,我这儿也忙着运动会的事情呢,”她双手一抱拳,“苏老三告辞!”

“滚滚滚,我爸让我告你让你最近少看点儿武侠小说,都带着股胡同串子的流气。”

“凭什么瞧不上胡同串子?打今儿个起我要为胡同串子正名!”

“成!咱不打击您那莫名其妙的积极性,咱今儿也就想找您要句话儿,您是为胡同串子正名还是为这胡同口的串儿正名?”

苏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今儿晚上?”

我扬了扬下巴,“8点。”

“成!告诉咱爸别忘了我的鸡胗和猪大肠!”

“那特么是我爸!”

今天只是运动会的准备工作,我和苏蔻不是一个班的也就各忙各的,我被老班安排去跟班长一起摆凳子,我一手一个拎着凳子,不算太重却也颇感觉有些吃力,班长瞅了我一眼,突然讪笑着要帮我拿,我一个转身甩开他,不老高兴的开口,“怎么茬你?抢我东西干嘛?”

他满脸尴尬的看着我,“元爷,我这不想着帮您分担分担嘛。您瞧您,好像我图您什么似的。”

“别介,您这么大一班长,别跟我这儿起腻,有事儿说事儿!”

“元爷~您能透露透露董静都报了什么项目了嘛~”

我就受不了他这副掐着嗓子发嗲的样子,身上鸡皮疙瘩掉满地,“麻烦您老收声,听您这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踩你肾了呢。”我白了他一眼。

“元爷,您这嘴太毒了吧。”他突然坏笑,我瞅他那张贱脸,忍不住啧了一声,心里暗暗鄙视他,其实班长长的挺俊俏的,就是笑起来看起来倒是莫名猥琐。他还总觉得自己这德性贼帅,动不动就这么乐,不是像个中年油腻男就像个失智儿童。

我懒得跟他较劲,“这事儿您别找我啊,您去问老班啊!”

“瞧您,瞧您,我要是有那胆儿我值当问您嘛。您老念我这一腔孤情错付佳人,就告诉我吧。”

“求您少看那酸腐情诗,有那时间不如多读些王朔。”

“元爷,您就别搁着扯开话题了,您快些告诉我吧。”

“两根老北京。”我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放学小卖铺等我!”

“那就放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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