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可以说是活着吗?”
“哇,肠子都出来了”
“好臭”
诸如此类的评论一直透过黑色的麻袋传到克里斯汀的耳里,让他感觉自己内心比肉体受到更多的重创。它麻木的跟在一名警察的身后,在黑暗里徘徊,在陌生的地方停下。
也许是柔软的椅子感到不习惯,它总是调整自己的坐姿,希望能得到一个好让它思考坐姿,最终的答案是阴冷的地板。
这个地方大概没有人,意外的非常宁静。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就好像套在头上的小麻袋构成了世界,以此克里斯汀开始思考,自己现在的存在。
昨天那过分的遭遇并非没有回报。那个人曾这么说。
“你的存在是异常”
“地狱还像好像没有你的位置,因此天堂也不会存在”
“你的意志决定了你存在的时间”
在自己还不成熟的魔术中间,那个人的话既让人感到熟悉也感到陌生。克里斯汀把自己的感觉放到自己的身体上,那断裂的肋骨,停止的心脏,把克里斯汀带入一个现实,那就是自己并不是活着这件事。
同时身体被打坏多次,克里斯汀也感觉这具身体的极限,它并不是不死,只是比人类更难死亡。它开始回想那个少女,或者应该称为少年的人,如果它不是在每次关键的时候停下手里的刀,我的确会在中途死去。
意外的克里斯汀开始不怎么惊讶,学习魔术的时候它就对这种超自然存在的感到熟悉,只是其中有一个关键。
“我是怎么活过来的?”
诸如此类的话一个一个进入他的脑子,感觉自己的脑浆就好像快要凝固变成面团一样,克里斯汀产生了自己的疑问。
“那个人又是谁?”
在这个房间里克里斯汀开始陷入自己的思考,很明显这些答案绝对不是在这个房间可以得出的。他现在需要微薄的自由,来更多的理解。
“咔嚓”
一声清响,克里斯汀的身体被人拉动,自己被放到轮椅上那黑色麻袋被拿下,印入眼里的是一个起码有三十几岁的中年,也许是长期疲劳的工作,比别人要老一点,那眼睛还可以看到浅黑色的眼圈。
“你是那里人”
千里看着眼前的人,用食指敲打桌面。经过一天的调查这个人在这个国家没有一点资料,以此千里提出自己的猜想。
某个组织在运船期间,运送货物的时候都有可能出现的差错,一名异国的逃窜者为了躲过战争来到这里。也就是说,千里怀疑对方是一名偷渡者。
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这里正是因为沿海而居所以偷渡客并不少,没有被抓住的偷渡客在贫民窟已知就有几百人,这绝对不能说是小数目。
但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不同,根据自己手里的报告对方是一个不死人,那么这次的事件在根本上就不同了,见过黑白怪物的千里提起自己的家戒心,那绝对不是人可以抗衡的存在。
……………………
“哈哈哈,少有这么欢乐过了”
转一圈看向身后,堕的眼里除了风景以外还有两个人,罗姆平静的走在路上,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而那个偷渡客安可畏缩着身子,小步却以却以不跟丢俩人的频率跟在两人的的身后。
“已经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远离了警察,罗姆迫不及待的驱赶道,罗姆无论怎样都不想再看到偷渡者的脸。
在冷漠与厌恶的语气下那话就像寒风一样刺骨,为了自己的安全,安可把两手环在胸前,就好像在南极行走的企鹅一样滑稽。
“不要把有趣的事抹杀掉嘛。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第一次的相遇是巧合,第二次的相遇是命运,这有可能是命运哟”
“现编的格言可是会遭天谴的,堕”
“那可不一定”堕带着得意的笑容。
“现在这个时刻,这个瞬间,在一亿多的可能性里一定会有人认同这句话的”伸手指了指罗姆的身后,安可孤立无援的样子道:“比如你的身后,我相信这个人一定会把这句话当成一身的教诲,并在接下来的一生里感谢这句话的”。
“对吗?”
楞了楞,安可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话的意义,却是连连点头。
“对”
空洞洞的眼睛看着两人的闹剧,明白一个人的语言就如白纸的它放弃般叹离开口气。
“随便你们”
“那么少女,一直跟着我,你想干什么?”
擦擦眼角,看向自己面前的人。分不清性别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它,让它顿了顿,在在下一句开口时,嘴张开……
“咕咕咕咕咕”
比预想的要尴尬,少安可捂着着自己的肚子蹲了下来。从昨天白天到现在再加上船上的日子,它已经有数天没有吃东西,原本以为现在没有什么,但身体比想象中的更加严重。
“噗,这算是回答吗?”
“我想是的”罗姆附和道。
“答案还真有新意呀,对不对,罗姆”沉默思考了一会,堕看着这个偷渡客“那捡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