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遮瑕,你看我的脸,这几天上火都长痘痘了,这个一遮,别人都不知道我长了痘。”
京城里的人们不但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安利各种化妆品,自从那天之后,甚至还有人开始分享自己用了化妆品之后有多少男子为之倾倒,齐齐败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这些世间的传言,也算是开店的一股清流了。
.......
屋子里传出噼里啪啦的瓷器摔碎的声音,还有女子尖锐尖叫的声音。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屋内的动静才小了些。
“废物,通通都是些废物。”许娇娇眼里似充了血,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跪在地上的喜鹊害怕的直打颤,只能把头低的更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知道那两个废物靠不住,本妃又是给她们钱财又是让爹爹多提拔提拔他们家,好事做尽到头来换回来了两个白眼狼。”
“去,派个人去查查她们俩,有没有什么把柄,既然她们两个废物这么没用,那便就不留了。”
跪在地下颤颤巍巍地喜鹊得了命令,就像得了特赦令似的逃出了这间屋子。
这几日,她为了稳住子车千堤,在这太子府安静的呆了数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与外界断了联系。
也就是在今天,子车千堤进宫了她才得以与外界有些联系。
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后没把她活活气死,齐家养的两个是傻子吗?听自己手底下的人说她们两个自从说毁容后还是依旧的穿的花枝招展,该上街的上街,该吃吃该买买。
哪有一点被毁了容貌的伤心模样……
......
这边又一次进宫面圣的子车千堤,再一次的吃了南夏帝的闭门羹。
又扯了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来搪塞子车千堤,就连张公公都编不下去了。
一直等到太阳快落山了,张公公也没东西可以再编下去了,就带着子车千堤进了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
“朕不太想见。”
“.....”
“父皇儿臣今日来是想为之前说的糊涂话来道歉的,是儿臣不懂事,才会口出狂言,希望父皇可以原谅儿臣。”
“朕不太想原谅。”
“......”
“儿臣昨日才得知父皇有意让郡主去天山,儿臣觉得不妥。”
“朕不要你觉得,朕要朕觉得。”
“......”
“父皇是执意要跟儿臣过不去?”
“朕还是个宝宝。”
“.....”
子车千堤觉得他已经和自己的父皇聊不下去了,这个天,他非要往死路上逼.....
“儿臣,后悔了。”子车千堤企图在南夏帝眼中看到一丝希望。
但....莫得,南夏帝就是一个麻油感情的杀手。
“儿砸,不是朕不帮你,是朕已经帮了你太多,你自己不珍惜,怪谁?”
“朕都觉得坑人家女儿这么久嫁给你个呆子,朕都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了,现在正好有去天山的机会,朕当然要帮帮人家。”
“......”
子车千堤觉得这个天,是真的没有必要聊下去了……
“谢谢父皇的教诲,儿臣先告退了。”说完子车千堤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南夏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