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是本王的妾室了,从此以后她的事和百花楼无关,而本王也不过是爱慕桃花女孩,你为什么要刻意的隐瞒她的事?”礼歆冷冷的说,头也不回的走了。
花嬷嬷没有再喊住礼歆,她已经做到情至义尽,所以花翎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就是她自己的事了:“花翎,如果用生命也换不来,你想要的东西,你会后悔吗?”
霜儿站在西跨院的台阶上,一直焦急的看着百花楼的方向,虽然她放出了纸鹤,但是即使凌门主收到纸鹤,也不可能很快到达,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她不希望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一些什么。
“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雨贤从半空里飘落到西跨院,就看到望着百花楼的方向,呆呆出神的霜儿,她的脸上有着担忧。
“啊……”霜儿茫然的抬起头,就看到站在她面前的雨贤,她的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直到确认是真的雨贤站在她面前,而不是幻影,才慢慢的坐到台阶上。
“公主,你回来了。”太好了,公主没有为礼歆那个烂男人而停留。
“是,我回来了。”雨贤坐到霜儿的身边:“霜儿,我去见他,不是为了确认我是否喜欢他,而是为了确认我是谁?”
“公主,你找到答案了吗?”霜儿小声问,脸上的担忧消失了,她整个人彻底的放松了,只要公主不是为了,去求证是否喜欢礼歆,她就放心了。
“找到答案了。”雨贤开心的笑着:“虽然礼歆让我厌恶,但是他也间接的让我看清楚了我的心,我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不会再被那个人影响了。”
皇后要紧握着她不放,而她却不想做皇后的棋子,所以她要拼一把,为了自己,也为了师傅,更是为了他们的未来。
“公主……”霜儿抬起头,决定告诉雨贤她放出纸鹤的事:“我用纸鹤传信给凌门主。”
“你用纸鹤?”雨贤有些惊讶:“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公主你离开西跨院以后,我用了纸鹤。”纸鹤是凌门主特意给雨贤准备的,就是专门用作两个人联系用的,雨贤轻易不会动用纸鹤,因为纸鹤用一个,就会减少一个。
除非是很重要的时候,雨贤才会考虑动用纸鹤,而霜儿这一次破例了。
“师傅收不到纸鹤。”雨贤沉默了一会,轻声告诉霜儿:“我在百花楼没有感觉到纸鹤的波动。”
如果霜儿放出了纸鹤,就会经过百花楼,但是在百花楼的她,却没有感受到纸鹤飞过,就是说被人拦截住了。
除了皇后雨贤不做第二个人猜想,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皇后要拦截纸鹤,她先前放出去的消息,皇后却没有拦截。
“是我惊动了什么人吗?”霜儿虽然不知道是皇后拦截了纸鹤,却敏锐的扑捉到这个信息,放出纸鹤是对,还是错,霜儿,现在也不能回答了。
“只是惊动了一个一直注意着我的人,不用放在心上,我也给凌门发了信息,相信师傅会知道的。”
雨贤把粉红色宫装交给霜儿,在她的疑问的目光里,雨贤笑了,笑容美丽真挚:“从此以后,只有雨贤,没有桃花女孩,桃花女孩是雨贤的一部分。”
“是,公主。”霜儿小声却坚定的应着,公主,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真好。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公主这么开心的笑脸了,是不是代表着公主的心结已经解开了。
“明天,如果礼歆的两个小妾,再来拜见,就让她们进西跨院吧。”雨贤收起脸上的笑,不管她们是否贪婪,如果她们执意要来纠缠她,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
“公主,你要教训她们吗?”先修理了两个小妾也好,公主,就可以专心的整治礼歆,还有和王妃斗法了。
“她们自寻死路,我就成全她们。”雨贤冷冷一笑,不再复刚才的温和,她心里的狠辣无情,要看对象是谁。
“她们会后悔来纠缠公主。”霜儿一点也不同情两个小妾,不能控制自己的贪婪,拼命的想要往上爬,去争取不属于自己的,到头来只会落得什么也没有。
“她们甘愿做礼歆的棋子,就不要抱怨我的残忍。”礼歆给了她们什么好处,雨贤可以猜到,虚无缥缈的名分,真的会勾起人心底的贪婪。
母妃是为了什么,而放弃了她可以得到的,为什么她要去激怒皇太后?雨贤陷入沉思,皇后又是凭借什么,坐上了皇后的宝座,皇太后不可能放弃自己母族的女孩,而支持皇后……
霜儿看到雨贤陷入沉思,就悄悄的把手里的宫装,披在雨贤的身上。默默的坐在她身边,看着黑蓝色的夜空,娇小的身子慢慢的靠到雨贤的身上。
一阵夜风吹过,雨贤从沉思里回过神,感觉到有人靠着自己的肩膀,低下头,就看到靠着她的肩膀,快要睡着的霜儿,轻轻的推了推霜儿:“霜儿,进内殿去睡。”
“哦。”霜儿揉揉眼睛,在雨贤的扶持下站起身,却及时的抓住了,雨贤身上要滑落的宫装:“公主,你也不要熬夜。”
“恩。”雨贤点点头,看到霜儿有些精神不振,就对她说:“不要担心,有凌门还有师傅,没有人可以真正的欺负我。”能欺负她的也只有皇后了,要尽快的打探清楚皇后要什么。
“如果皇后不欺负公主,就没有人可以欺负公主了。”霜儿小声嘀咕着,往偏殿去了。
“如果皇后不欺负我,她就不是皇后了。”雨贤淡淡一笑,也向内殿走去,皇后和母妃的恩怨,好像不是争皇后的位子,争父皇的恩宠那么简单,其中还隐藏着什么?
“母妃,二十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朝阳刚刚从天边升起来,白梅和花翎就已经装扮齐整,一前一后往西跨院走来。两个人都有意的,拉开了距离,于是在东跨院伺候的人们,就看到一娇艳,一清纯两个美人,袅袅婷婷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势在必得,还有不把另一个人放在眼里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