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够强,已经被幽冥教的幻术所控制了,却还不能抹煞心里那个人的存在,这需要有很强韧的信念,才可以做到,想不到‘他’的回来,让自己找到了可以匹配自己的女孩。
“生活在阳光下的确是很美好的事,但是你确定幽冥教合适生活在阳光下吗?”雨贤反问,幽冥教几千年来一直隐藏在黑暗里,如果让他们突然的出现在阳光下,有可能会不适应,那么明亮的光线。
“哼……你不要狡辩,生活在阳光下,是每一个幽冥教的人,都忠心期盼的事,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放弃的。”面具男人冷哼了一声:“他已经到达宫殿群,就快要到达这里了,到时候‘他’就会回来,幽冥教冲出江湖,就指日可待了。”
一边得意洋洋的说着,面具男人一边命令侍卫:“把花翎带过来!”
面具男人特意去看雨贤,她听到花翎这个名字,竟然还可以无动于衷,难道自己的转移之术失败了吗?不,不可能,记忆转移之术从来没有失败过,她或许天生就是一个冷清冷心的女子。
而且他也不想节外生枝,他要礼歆和雨贤互相牵制,却不想为了一个区区花翎,而破坏了他精心设下的圈套。
礼歆踏入宫殿群以后,就感觉好像有什么在指引着他,让他一路的往下再往下,一直来到了一处隐藏起来的地下宫殿前,从半开的窗户里,就能看到被捆缚在廊柱上的雨贤,和其他的人。
礼歆悄悄的隐身在窗户下,决定观察一会,再伺机闯进去,但是他的心里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是被有意引进宫殿里,所以有可能面对的会是埋伏着的对手。
“不用藏身了,你出来吧,你的王妃正等着你现身呢?”面具男人回头,准确的看向礼歆藏身的窗户:“你既然已经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了,也心甘情愿的跳进来,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礼歆不说话,用力推开了窗户,就和雨贤的目光对上了,在雨贤的目光里,他看到了担忧,就想起面具男人所说过的话,雨贤的记忆真的转移了吗?她心里的人,是凌门的那个人吗?
本来在知道雨贤的记忆,被转移到他身上以后,他应该开心的,但是他的心里只有不屑,和被愚弄的愤怒,他不需要这份转移的记忆,他要的是雨贤真心的爱。
面具男人看到礼歆的脸,就呵呵笑着说:“本教主,送你的这份大礼不错吧,你要如何感谢本教主呢?”
“杀了你!”礼歆说出这句话时,手里的长剑已经快速的刺向面具男人,却被他轻易的躲过去了,他一边轻松的躲闪着,一边对礼歆说:“不要做无用功了,你根本不可能刺到我的衣襟,因为这是幽冥教,是我的地盘,在这里你们的武功都会被压制住,你还没有发现吗?”
其实礼歆已经发现了,但是他却不想就这样放弃,他还想努力一下,但是却不提防,被诡异飞出来的藤蔓,牢牢的困住了手腕,硬生生的拖到了第六根廊柱上,捆缚在雨贤的身边。
六根廊柱排成一字型,分别用黑色和白色,来表示阴和阳。雨贤、雨冉和霜儿被捆缚在,代表着阳的白色廊柱上,而卫家家主、南秦国皇帝以及礼歆被捆缚在,代表着阴的黑色廊柱上。
这时候宫殿里,无声无息的出现了,六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三个人的手里捧着金色的盘子,站在雨贤三人的面前,三个人手里捧着银色的盘子,站在礼歆三人的面前,等着面具男人的吩咐。
“你有什么阴谋?”礼歆问,感觉自己的力量,正被这些藤蔓状的东西,给一点一滴的吸走了,这些藤蔓状的东西,是冰冷的捆缚在身上,好像被一条条毒蛇捆缚住一样,让人心生恶心的感觉。
“阴谋?”面具男人怪叫一声,来到礼歆的面前:“你说本教主有什么阴谋?哈哈……你就错了,本教主是正大光明的,把属于幽冥教的钥匙,请回了幽冥教里。”
“你说雨贤是幽冥教的钥匙,好,我来问你,把我们捆缚住,就是幽冥教对待教中人,以及客人的礼貌吗?”礼歆一边和面具男人周旋,一边暗示雨贤等人,看看可否有解开藤蔓的时机。
“不要白费心机了,不管你和我周旋多久,他们也解不开捆缚你们的绳索。对幽冥教来说,你们只是幽冥教的工具,算不得教中人和客人,所以没有资格要求,本教主礼貌对待。”面具男人一眼看破了礼歆的心思,也不吩咐加强敬畏,只是‘好心’的提醒他们,不要浪费力气来挣扎了,你们是没有逃脱的机会的。
“我们三人是钥匙,他们是什么?”雨贤冷静的问,心里一直有一个感觉,如果这个面具男人,拿礼歆来要挟自己的话,自己或许会犹豫,而不会痛痛快快的答应他的条件,自己真的是冷心冷情的人吗?面对记忆里的爱人,也可以无动于衷吗?
“你们是钥匙,他们是发动钥匙的必备条件。”面具男人回答:“这也是为什么皇后,会把你们分别送到他们的身边,因为如果不是偶然的发现你的存在,幽冥教会和三把钥匙错身而过,‘他’也不能回来。”
三把钥匙如果可以及时的送到,发动钥匙的必备条件身边,就可以中和钥匙的气息,让钥匙变成普通人,而礼歆的疏忽,给了幽冥教一个机会,也说明幽冥教到了重出江湖的时机了。
看到六人流露的不同表情,面具男人故意问:“知道是谁泄露了这个秘密吗?”
“是本王吗?”礼歆打断了面具男人的话:“是本王把花翎带进礼亲王府,所以才让幽冥教找到了雨贤吗?”
现在礼歆的心里,真的在后悔了,他如果可以预料到今天的一切,一定不会将花翎带进礼亲王府,也不会故意的去欺负雨贤,但是过去的事,却不可以重新来过,他只有在以后,尽力的弥补自己和雨贤的关系了。
“不只是你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至于那个人是谁,面具男人却没有说出来,他还不能肯定雨贤,是否会真的相信礼歆就是她的爱人,所以那个名字也是一种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