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可以说这是约会吗？
那晚舞会的告白没有给他带来很大的困扰，每天依旧和往常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如果不是那群损友提起，他几乎都忘了自己曾有一个女朋友，虽然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骆尘，明天我们要到北齐，诚诚问你要不要去！”下课的时候就有人来问他。
“明天我有空！一起。”骆尘低头操弄电脑，久久看到众人大眼瞪小眼。
“怎么？”
“骆尘，你这样有够烂的。”昱泽指责。
“什么？我可以请问一下原因吗？”对于他们的指责，骆尘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好笑。
“你交了一个女朋友。”他承认这是重点！
“你不会以为只是表白就可以了吧！”恋爱不是这样谈的。
“你要行动！”否则一切就不能算数。
“……”
“……”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到最后才总结就是对他这种情况不满！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
下午5点，是学校的放学时间。
骆尘通常是在放学十五分钟后离开的，当然，有时也会推迟，却决不会提前。毕竟放学十五分钟后已经过了学校的放学高峰期。
“骆尘，到时你一定要帮我，那帮兔崽子弄得乱七八糟的，我头都快爆了。”学校技术组的专员在放学的时候到教室围堵他。
“我不管事很久了。”学校学生会的外宣技术部门是专门掌控高新技术的地方，也是他曾待的地方，他只是做一些技术方面的辅导，并没有真正的进入学生会。升上三年级后所有的职权都转移到学弟妹手中。
“那不行啊！那帮小子还不能独当大任，事情交到他们手中他们没烦死我都气死。帮帮忙，顺便教教他们。拜托拜托！”来人双手合掌，一副苦相。
“这样啊！”骆尘考虑一下。“那好，我抽个时间出来。”
“那我就放心了。”
“没那么严重。”说得像天快塌下一般。
“市里排名前五的学校都会前来，校方明文下来，不能出一点差错。他们面子重要，那管我们死活怎么弄啊！关于校威方面，任何人的压力都很大。”
“只是说说而已，没有磨砺和压力给你们，又怎么会做得好。”骆尘笑笑，他也是这样过来的。
“就你说得轻松哦！”现任外宣部长拍拍骆尘的肩膀，他说得多轻松啊！也就只有他不把学校的条文放在眼里了。他们这些什么都没有的好学生可不敢这般想。
“哎，问你个事？”事情解决放松下来又有心情问些最新的八卦。“听说你交女朋友了。七班的？”
“听谁说的？”骆尘皱了皱眉头。才两天的事情怎么好像所以人都知道。不用想其实他也知道是谁在传播。只是那个女孩到底是谁，他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好像个子矮矮，脸很圆，除此之外他就不晓得。
“昱泽。”听说很浪漫呢？如果他也能在舞会上找到一个女朋友就真的太好了，反正日子还很长啊！
果然！那小子。骆尘恨恨在心里诅咒。怕他死不认账，先造成一个舆论压力，他不从事政治事业真的太浪费了。现在好了，所以人都知道他现在有一个女朋友，他却偏偏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在哪个班叫什么名字？相反的，所以人都知道得相当清楚。本来想事情就这样淡去。
脚步停在校道上，想告诉来人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生，一切只是一个在外人看来看美好的误会。
“呀！你看，你女朋友好像在那里等你耶？”本来还想说昱泽在开玩笑的，学校哪有什么人能拴住这个不能说是普通人的普通人啊，看到眼前的情况还十有八九是真的呀！
他跟着对方的目光扫到站在校门口的一个人影，不意和那名女生的视线对上。
那女生在看见他时明显停顿住，他不禁愣了愣，慢了一拍才想起──
若不是因为那副圆脸红扑扑、个子矮矮，他大概不会认出她就是前两天因他表错的对象而“答应和他交往”的女同学。
那女同学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向他走过来。
“骆尘，那我就先走了，明个儿见！记得答应我的事呀！”那女生情况明显就是在等骆尘的呀。回去马上向昱泽汇报情况。兄弟的感情，在这般惨绿的时间点就是他们一直会关心的事件。
“有事吗？”骆尘看着她走过来的身影，觉得还是先开口说话比较好。
“我……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家吗？”语调低低的，说完的同时一双大眼还有一点期待。
“呃？”本来想说放学的哦这么久了，等他就是为了和他一起回家，你是不是有毛病？看到她期待的目光，话到口中就硬是说不出来。
“可以！”
“太好了。”林漠北展开开心的笑容。
有什么好开心的？骆尘疑惑地问，只是答应和她一起走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她这般开心的。而且前面不久就是公交车站。
漠北淡笑不语，他又怎么会知道呢？她一直梦想着能在放学后一起回家，尽管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就到公交站，却已是她期待近三年的光阴。
北风还是呼啸，今年和往年一般寒冷，但、或许，对于今年的还是会有不一样的温暖的吧？她想。
骆尘总是以为林漠北只是一时间才说是想和他一起回家的，所以没有提出拒绝，谁想林漠北还是能一直坚持着两个星期，看情形还会一直坚持下去。
一样的他很正常的没有问她的名字，那群狐朋狗友想当然都是认为两人已经是男女朋友认识是很自然的事情，所以谁都没有提起。
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一直没有告诉她，那是一个已经搞错了的告白，他们都已经弄错了。或许在他心里不愿意去伤害一个总是满怀情意，而且用着期待的眼光并为此开心的女孩子吧？
放学后他到外宣部帮忙，结果一忙就是一个多小时，等到他回家时天已经黑了，只有路灯还在亮着。
今天她应该早就回家了吧？骆尘想，都已经七点多了。想着他不禁失笑，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在这样寒冷的天气傻等。两个星期下来就会养成一个习惯，也不知道是那位为人说的了。到今天也刚好是两个星期啊！当一件事情变成一个习惯时的突然改变，总是有点不习惯的吧。
经过校门的时候，他习惯的看了一下，果然！校门没有人影。
谁哪个傻瓜会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中等那么久，又不是脑筋不正常？骆尘你走了几步，耳边隐约听到前放不远的地方有什么声音，不禁靠近凝神倾听，想有人在哼着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歌曲……
“你还这里做什么？”看清楚黑暗中的身影，骆尘有些错愕，已经放学这么久了，那个傻瓜居然还真的在学校等他。
嗄？闻声，背着手在校门花圃来回走动的林漠北回过头，看到骆尘，开心的小跑过来说道：“你来啦”
“你怎么还在学校？”望见她红通通的笑脸一脸兴奋，他忍不住提高自己的音调。莫名地觉得荒谬又生怒：现在几点了，难道你一直就在这里等吗？你是不是头脑有毛病？本来他想吼出后面一句的，还是很理智的没有开口。
“我也你以为你先走了，我、我本来是要走了的。遇到昱泽走的时候告诉我说你在学生会那里还没有离开。所以我……”林漠北解释道。
“如果我一直到九点还没离开或是有人骗你，你也要一直傻傻等下去？难道你不会先离开吗”？听闻她的解释，一股怒气让他飙了出来。
“可是，我还是等到你出现了不是吗？”她单纯一笑。
骆尘瞪着她，久久无法接话。他的视线仿佛令她相当不安。她回避，仰望夜空，“我也觉得太晚了，告诉自己说还是回家吧，可是一想到也许再等一下下，你就会出现了，就这样错过不是很可惜吗？”
他也凝视住她，沉默须臾，忽然放低声音说：“那个……那天舞会，我对你告白的事，其实……”
“不要说。”漠北急急打断他的话：“我不会造成你的困扰，我只是想，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回家，这样就好，不必做些什么特别的事情，所以，拜托你！”林漠北说着头愈低，语气近乎恳求。如果真的已经不是男女朋友的话，那她就不能再和他一起回家了。
骆尘心里充满困惑，她、真的有这么喜欢他吗？喜欢到即使知道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中未知的等待会生病也心甘如怡？
“你……”听见她这般说，即使对她做法不认同，他的心里还是有一股暖意。他反而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你真是个傻瓜。”这是他最后的结语。
“后天下午和北齐有一场告别友谊赛，你要一起去吗？”下午5点15分的时候，两人一样走在校门到公交站的路上，骆尘想起昱泽他们的不依不饶，开口问她。
“咦？”林漠北瞪大眼睛，不太敢相信所听到的。友谊赛？一起去？
“你傻了？真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不说话都能梦游到什么地方去？”骆尘摇摇头：“北齐高中的比赛，要去吗？”
“是说我吗？”真的在约她吗？林漠北兴奋的想。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骆尘笑笑，有需要用这种难以置信的表情来表示吗？“还是你后天没有时间？”这是很有可能的。
“有有，我有时间。”林漠北急忙说道。生怕他的反悔。
“那好，后天下午三点，在校门口集合。”他定下时间。
“好！”漠北点点头，后天是星期六，并不用上学。
每天放学后不久，在校门口，多多少少总会有人看见两人一起在放学后回家，不由大肆渲染，层层解析，不到几个星期的时间，全校几乎都知道两人在交往的信息。
这个结果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大部分在暗恋骆尘的女生都饮恨不已，这叫什么事啊！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女生居然能得到骆尘的心，成绩不好，长相一般般。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们就主动出击，毕竟自己可是比对方优秀多了。
“北北，明天一起逛逛街吧？”
就在林漠北刚踏进教室，坐在前面座位的梨融开心的说道，明天又是自由咯，进入三年级以来，只有的日子屈指可数，好不容易学校不补习，更应该放松自己的被压抑许久的心情。
“明天吗？”林漠北刚想答应，想到昨天骆尘说的比赛。“明天我有事情，恐怕不能去。”
“呀！好可惜。我都想好要一起去买个大暖杯回来的。”谁知道都已经有约了。
“是啊！”林漠北只能歉意笑笑。
“没有想到我们是同班同学，不说还真的不会注意到，还真是勇气可嘉。”课间时候，几个一直和她没有什么交集的女生从前座绕过来，冷冷看着她。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女生她是认识的，名叫封雪梅，在班上一直是活跃人物，相貌姣好，一直被评为班上的班花。
他们并没有什么交集，怎么突然对她说话，还是如此的莫名其妙的话语？
“你在说什么？”林漠北皱皱眉头，即使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但对方的气势是不怀好意的。
“听说是骆尘同学主动追求你的，真是不明白你有什么能让对方动心的，难道其中有什么内幕不成？”封雪梅说话语气尖酸刻薄。
“你、你……？”林漠北有点生气，小圆脸涨得红红的。
“骆尘同学在此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你呢！你想怎么会传出他突然追求你的消息？”她扬着下巴，一点也不留口德地攻击。不如你给我们说些你在其中的手脚？
“封雪梅，你别太过分！”有人看不过去，在林漠北还没有出声之前喝道。
封雪梅在班中的人缘是好坏参半，有人支持自然有人反对，似乎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
封雪梅冷言讽刺：“哼，谁不知道骆尘同学和莹莹是一对，你有什么资格插一脚？”
她所说的莹莹她还是知道的，是三班的班花，同时是被评为建校以来最有气质的校花。但这不是她所关注的，还因为她的确和骆尘传出过绯闻。
“我……”林漠北还未开口，咄咄逼人的封雪梅就引起人群的不满情绪。对他们来说，这是他们的事，与她又无关，在早读时间做出此举动真是太嚣张。
“封雪梅，你少欺负人了！这是骆尘同学自己的选择，他自己的事，在不然也是三人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不爽你自己也找人恋爱去。哈，谁不知道你暗恋骆尘同学很久了。你暗恋就说嘛！拿莹莹出来你不脸红我都不好意思。”梨融说话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人缘一直都很好的梨融一开口还真的引起很多共鸣。
“你……”你封雪梅指着梨融气得脸都变紫了。
“别指我！再指我咬你。”梨融咧嘴，让对方看到自己白亮亮的牙齿。
林漠北坐在座位上，刚开始还会注意到他们的争吵，这是怎么一回事？事件的主角现在反而成了一个看客？
林漠北看看封雪梅又盯着梨融，有点不解。
怎么是她自己一个人置身事外，早已经不注意在教室内争吵的双方，她自己是这般想着，但谁不总是当局者迷呢？是不是只要觉得对的就可以义无反顾了呢？看着窗外天边那乌云，思绪不知飘摇到什么地方。
站在校门等候的漠北在规定的时间内看到了他的身影，虽然说是去看比赛，对她来说还是意义不一样。所以昨天晚上由于兴奋几近失眠。早上怕对方等待，也早早起来。
看到对方的装备，漠北又呆滞在原地。
“啊！这个、这个是棒球。”漠北有点吃惊。
林漠北一直以来都觉得他所说的毕业告别式的友谊赛是篮球之类的流行运动，却不想是一直没有机会见识过的棒球。
不可否认，棒球的球服比篮球什么之类的都要好看多了。她看过安达的棒球英豪，唯一的印象是三人行最后却只有寂寞的两个人在梦想与爱情中挣扎。一个温暖同时很感伤的故事。除此之外，她对棒球就没有什么了解。
“是棒球。”
“可以给我看看吗？”她没有见过棒球运动，也没有机会亲眼目睹，现在有这个机会真的很开心。
骆尘递给她平时训练用的棒球棍，还是很能明白对方的好奇。这并不是一项很流行的运动，比起其他三大类的球赛，关注棒球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漠北晃动手中的球棍，当年好像他手中也有像木棍的东西，会不会就是这棒球棍。
“高一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拿来学校？”漠北问道。
骆尘温润笑容一滞，有点讶然：“你也知道？有一段时间我到是经常在学校训练。”那是他对棒球这项运动最热衷的时候，只是到最后，喜欢的人还是很少，就另寻他处。之后就很少拿来学校。
真的是呢！那时记住对方却认不出手里的是木棍还是球棍。体育方面实在够差的。能够知道这些漠北心里还是甜滋滋。
半小时後，车子跨越半个城市到达五行行馆的比赛区，看到被铁丝包围起来的场地，不大，同时也很冷清。刚兴起的网球场却一地难求，看了让人感觉有点奢侈！
“是不是很不可思议？”看出她眼中的不可思议，几乎所有刚来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有点。”冰火两重天，有谁会宁愿放着空场地而不改造成火热的网球场呢？而且还是占据如此中心的地段。有追求的人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那家伙是一个很潇洒的疯子。”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这么大好的地段，只因为自己喜欢就改成棒球场地。很有追求梦想的一个人。”
“你什么时候开始打棒球？”林漠北拿着头盔，果然和其他的头盔有点区别。她侧着脑袋，还有什么是她平日所不知道的呢？
“很久咯！小时候在小区经常有一些棒球爱好者组队一起玩，人数不够就让我顶上，久了，自然是知道一点。”骆尘知道她很好奇，反而笑了，从她手中拿过头盔戴到她的小脑袋上，看着就像小孩子戴着大人的帽子，整个脸不见了一半。
“我看不见啦！”整个世界黑暗了。
“那你打的是什么位置？”林漠北比较好奇骆尘在队伍中的位置。
“三垒手。”骆尘简单的回答。
“哦。”在学校一直知道他篮球打得不错，早知道多去了解一些关于棒球的知识就好了。“三垒手是做什么？”
“你看到那里都有一个小垒包，就是防守在三垒上面的人，跑动的队员要经过一垒二垒三垒一直回到本垒得一分，主要的工作就是防守。”骆尘耐心的解释道。
“你为什么要守着三垒？好像前面的还靠近一点，跑到那里太远了。”
骆尘微微笑道：“因为人的本能反应，大都打出去的球都是往三垒方向，在那里防守接到球的概率比其他地方要多。”
“好重要的位置，那样压力不是更大？”
“每个位置都很重要，关键还是看打击手的发挥，那样才好玩。”骆尘说道。
漠北眼中发现两位美丽的女子向他们大步走了过来。其中的一个她是一直认识的，是封雪梅口中的莹莹，还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并不是在他们学校的，却经常会在学校附近看到她的身影，和莹莹的关系很好！
“骆尘，怎么现在才来？胖子他们还怕你不来了，急得想骂人。”莹莹的朋友先开口，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有些潇洒，对林漠北非常有兴趣地瞄着。
只是他们目光中的意味让林漠北有点心发毛。像在评鉴着什么物品。
“祈月小姐亲自邀请，我岂敢不来？”骆尘笑答，“昱泽他们到了没？”
“就是他们到了没有见到你胖子才想骂人，那帮小子现在躲得远着呢！”
“骆尘，她是谁？”莹莹也开口了。留着一头笔直且及腰的飘飘长发，姣好完美的脸蛋让人知道啥叫绝色。虽然同是打招呼，口气就有些不善了。
“她是林漠北，我朋友，同一个学校的。北北，他们是这里有名的网球宝贝，莹莹、祈月。”
“你们好。”林漠北以乖巧的姿态问候。
看到莹莹不慢的皱眉，她也不知道怎么搞活气氛，她笨拙的交际总是让她在人前很难堪！久而久之，她就很少和其他人交流，如此恶性循环。
“哼！没啥特别的小白菜，原来你中意这种乖乖地像个小媳妇般老土的货色。”莹莹不客气地讽刺。
骆尘的脸立时沉了下来：“注意你的措辞，莹莹。这可不是一个淑女会讲的话语！”话一说完，他拉着漠北转身往同伴聚集的地方走去。
这样子严肃的他，是她所不曾见过的了；平日看到的他都是很温和，对女孩子如此不客气还是第一次见到，莹莹在他心里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吧？漠北不自觉的回头望了在原地被骆尘的语气气得跳脚的莹莹。恨恨的眼神也让漠北不敢再直视，急忙追上骆尘的脚步。
“骆尘，你这小子总算来了，见你没和昱泽他们一起来，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谢天谢地，北齐高中那帮小子这次可是打算要复仇来着！说是要在毕业前来个了断。”一个胖胖的年轻人发现骆尘，快步走过来，一长串的唠唠叨叨随之而来。
“胖子，我就说尘一定来的，还这么唠叨。耳朵都快磨出茧咯。”离胖子很远的地方坐着几个人，御风很不爽的掏掏耳洞，对着胖子喊道。
对胖子真的很不爽。没一个人靠近胖子一米以内的。
“说什么呢？我就说几句而已。”胖子为自己叫屈
不光是在御风那个角落，其他也响起“切”的声音。
胖子还想为自己所些什么的时候，看到骆尘身后的林漠北时，霎时目瞪口呆，又是一长串的尖呼：“你……你……从哪骗来的小女孩呀？喂！昱泽、御风、阿傻，快来看，你们万年光棍的老大居然带了个小女孩来了！”
“真的假的？胖子，你不要信口开河哦！”
“胖子，你傻啦？”
“我看看我看看！”阿傻从远地的角落挤过来！早对众人口中传说中的大嫂很好奇，现在有这个机会当然要一睹为快！”耶？！很普通嘛！”
周围呼呼一阵冷场！
“笨蛋！”御风嘴角抽搐，还是很给面子的低头绑鞋带！
“所以我说他傻，还埋怨我当年起错名字，呲！”昱泽很看不惯阿傻现在的样子，这小子从小就是这般性格，太不给人面子啦！像他只要是两岁以上八十岁以下都叫美女，据专家说这样比较不会得罪人。
好尴尬！林漠北脸红红的站在骆尘身边，听到周围人的注目，不是很习惯地往骆尘身后想隐藏。
“没事！”一只宽厚温热的大手紧紧的包住她的小手，骆尘在她耳边低语：“他们只是对你很好奇！刚才我们都叫他阿傻，真名叫什么我们不记得，以后你也这样叫就可以，和他们混熟了就好了。”
一个人的行为中很能看出对方的性格，这妮子很显然是那种生活环境很单纯的人。
嗯！林漠北点点头。紧张的心总算有点平静下来。是骆尘的朋友吗？林漠北心里还是有点美滋滋的，今天认识了他的好几个朋友呢！虽然说话还是直接，还是感觉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