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当真对十三皇子是极好的,什么都能想着他,也不争不抢,什么都让着他,属下有一点也十分好奇,这十三皇子究竟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竟然是这般的优秀,难道他做了皇帝,当真会对南越,对王爷有所帮助吗?”若尘有些疑惑的问道。
凤千璃自然也是能够理解若尘的疑惑,自己有的时候也会好奇,自己到底是否是做错了这一切,这一切倘若,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心血,究竟是为了谁呢?
凤千璃随即打消了那些念头,义正言辞的告诉若尘:“既然已经说好要助庆妃娘娘一臂之力,已经决定要扶持十三皇子,这自然是没有退路了。”
若尘也点点头:“既然小姐都这么决定了,那属下定也是同样义无反顾,这往后的事情,属下也同样回味小姐肝脑涂地。”
凤千璃笑了笑,若尘的性子当真是让人放心的很,不愧是这么多年萧烨身边的得力助手,若尘都如此了,自己更是要好好的努力,这往后的日子,估计还长着呢。
庆妃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华清,华清也十分的懂事,面对与自己母妃的分离,不哭不闹,反而是安慰起了庆妃。
“母妃不用担心,清儿能够照顾好自己的。”华清又露出了他那无人能够抵挡的笑容,凤千璃每次看到那样的表情,都觉得自己要治愈了。
庆妃也偷偷的抹着眼泪。笑了笑:“嗯,母妃相信清儿可以的,清儿已经是男子汉了。”
凤千璃在庆妃的身后,轻轻的拍了拍庆妃的肩膀。哨声说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娘娘也不必担心十三皇子那边的情况了。”
“做娘亲的,怎能不担心呢?”庆妃看着华清离去的身影,落寞的说道,“本宫也当真是恨不得能让清儿日日夜夜都跟着本宫,不让旁人有机会害了他半分。”
“往后做了皇帝,自然是无人能够害了他的。”凤千璃轻轻的说道,表情也格外的真诚。
庆妃看着凤千璃的样子,也知晓现在自己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自己和清儿往后退一步,只能是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倒不如跟着凤千璃一直往前,才能有机会看到希望。
自己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妃子,也不能让旁人低估了自己的能力才是。
这么多年唯唯诺诺,现在到底是能够出人头地了,这庆妃竟然是感受到了一丝欣喜的感觉,这世道当真是变了啊。
庆妃也没有机会再有什么能说的了,现在自己也与后宫那些野心勃勃的嫔妃无异,事事都要与人争夺的话,这交集与明争暗斗,自然色少不了的。
若尘这么几日,都寸步不离的跟在华清的身边,若尘生的高高瘦瘦,也风度翩翩,自然也少不了宫中宫女们的垂涎侧目,这让那些太监也默默的有些不爽了。
那些太监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个个都跑到庆妃那边告了若尘的状,庆妃虽然是信任凤千璃,但是这位若尘,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到底还不能完全信任了他。
凤千璃听了这件事情之后,也二话不说,直接让若尘不再在十三皇子的身边晃悠了,这宫中那么多的宫女太监,自己也还没有在浔国彻彻底底的站稳脚跟,不论是得罪了谁,到底还是不好的。
庆妃看着凤千璃的行为,自己也有些愧疚,刚还想解释一些什么,只听凤千璃风轻云淡的说道:“若尘这样的身份,时时刻刻跟在十三皇子的身边,实属是有些不妥当的,但是为了十三皇子的安全着想,微臣也让若尘暗中保护着他了,这么多年的功夫,他定是不会让让人看见了他。”
庆妃听到这里,顿时舒了口气,自己这么多个日日夜夜,终究还是没有白费了功夫。
白费功夫倒也算不上什么,主要还是在宫中都已经度过了这么久的时日了,凤千璃也不想前功尽弃,让自己放弃了浔国的这些事情。
浔国的事对于南越来说,虽然并非是最重要的,但倘若能够胖浔国安定太平,让浔国的君主都对南越心存感激,这往后的南越,也定是会更加的繁荣昌盛。
只是现在,凤千璃身处浔国,与萧烨是怎么也见不上一面,实在也想念的紧,也不知晓萧烨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凤千璃正在想的出神,庆妃就叫了她。
“凤太医。”庆妃唤了一句,说道,“太医怎么了?本宫唤了你好多句了。”
凤千璃十分抱歉的拱手道:“微臣失仪,还请庆妃娘娘海涵。”
庆妃笑了笑,看起来并不打算追责凤千璃,说道:“怎么了?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凤千璃垂下了眼帘,说道:“想起了在南越的那些日子。”
庆妃只是笑着,说道:“看太医这个样子,恐怕想的不是南越的日子,是想南越的人了吧。”
凤千璃有些诧异的抬头望着庆妃,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娘、娘娘,这就......”
“也不必瞒着本宫,本宫好歹也是过来人。”庆妃似乎也是被勾起了什么回忆,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凤千璃看着庆妃的样子,不禁也有一点好奇,但出于自己的身份,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今日凤太医去看了清儿吗?”庆妃正准备伸手让凤千璃把脉,庆妃就突然问了一句。
凤千璃如实回答道:“微臣即刻就去,本打算给娘娘请脉之后,就去给十三皇子请脉的。”
庆妃语气逐渐落寞的下来,说道:“本宫也想见见清儿,清儿那次事情之后,本宫去茶不思饭不想,无时不刻不在担忧清儿的安危啊。”
“娘娘放心便是了,一切都有若尘打点着了,若尘再怎么样,也都是微臣身边的得力助手。他从前可是在定安王手下办事的,娘娘无需担忧太多。”凤千璃真情实意的说道。
庆妃微微笑了笑,说道:“你说得对,自然无需担忧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