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眼中满是乱忙直勾勾的盯着秦威,将他看作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秦威始终背对着几人默不作声。
琴儿的心也一点点的往下沉,慌乱的爬上前抓着秦威的衣角抽泣着道:“相爷,相爷求求你救救琴儿吧!我可以不要名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可以。”
“一家人,”秦如兰冷笑道:“你们是一家人那我娘成什么了。”
琴儿怨恨的等着秦如兰道:“我明白了,是你,是你容不得我。”
秦如兰并不理会琴儿直径看向秦威道:“父亲觉得如何?“
好一会儿秦威才叹息一声点头道:“好。”
琴儿瞬间心如死灰直接瘫坐地上呆呆的盯着一处连哭都忘了。
“娘,为了让她平安生产,可否悄悄的带回府中安顿。”
云锦本想距离秦如兰却快步上前将她拦住,犹豫了片刻云锦才不悦的点头,“好。”
随即,秦如兰便让人将琴儿扶上了她事先准备好的马车,搀扶着云锦准备离开时,秦威开口道:“兰儿。”
“父亲。”
云锦也识趣的先上了车,整个房间中只剩下两人后,秦威呵呵的笑了起来道:“兰儿,为父待你如何?”
秦如兰淡淡的道:“父亲待兰儿自是极好的,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想要的父亲都会给我。”
“你还知道,”秦威怒指着她,“今日之事那有那么多的巧合,你母亲刚开就有人通报了我,随后你又出现,别告诉我呢不知道,恐怕,就连这件事情都是你告诉你母亲的吧!”
“是,”秦如兰毫不掩饰的道:“父亲你说得没错,确实是我告诉父亲的,今日之事也是我特意安排的,可那又如何,说起来父亲还得谢谢我派人通知你呢!不然,等到明天你见到的恐怕就是尸体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秦如兰冷笑,“父亲你问我为什么,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为什么当太子起休我的心的时候,你没有帮我说半句好话,反而是为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做打算。”
秦威微微一愣,“你听到了。”
“何必那么意外呢!还是说你希望我永远也听不见继续做你监视太子的棋子呢!”
“兰儿,父亲这么做都是为了秦家,如今朝局变幻莫测,我不得不多做打算啊!再说了,太子不是也没有休了你吗?”秦威无力的解释道。
“是,”秦如兰失望摇头,“他确实没有休了我,却也再也没来看过我。”
“好,就算这件事情是为父不对,但是,琴儿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弟弟啊!你这样子会害死他的。”
秦如兰冷笑道:“弟弟,父亲你该庆幸太子没有休了我,不然,他早死了。”
“你……”秦威震惊的瞪着她。
秦如兰道:“父亲,你要记住一点,秦家的荣宠只能靠我秦如兰,若有一天我倒了,那你们任何人也讨不到半点好,就是死我也得拉个垫背的,所以,以后还请父亲多在太子殿下面前替女儿美言几句,不管如何,太子妃只能是我,未来帝都皇后也只能是我。”
秦如兰说完拂袖转身快步离去,秦威瘫坐椅子上,一张脸直接扭曲在了一起。
秦如兰上了云锦的马车,云锦便立刻拉着她担忧的道:“兰儿,怎样你父亲没有为难你吧!”
秦如兰摇头道:“没事,娘不必担心,只需要般兰儿好好的盯着那两人,将孩子牢牢掌控在你的手中,这样父亲是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云锦叹息道:“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兰儿我们这样子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秦如兰将手从云锦手中扯出,讥讽道:“娘,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善良了,难道刚才不是你吵着闹着要杀了她们吗?而且,你这手里的鲜血也不少了,也不必再在乎多那么一个吧!”
云锦微怒的盯着秦如兰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秦幽素和玲珑刚进府便撞见了正要出府的慕若溪,秦幽素行了行礼便道:“二哥这是要出去吗?”
慕若溪上下打量了秦幽素一番道:“不知王妃可否陪在下走一走。”
“自然是可以的。”
两人就这样子在院中漫无目的的闲逛着谁也未曾先开口。
直到在院中林木的石桌旁坐下,慕若溪才缓缓开口:“王妃母家是秦宰相,想必宰相大人对其教导也是十分严格吧!”
秦幽素淡淡的笑着道:“二哥误会了,幽素虽生在秦家,可过得也跟下人没什么两样,所以,也懂不得什么礼数,若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二哥多多包涵。”
慕若溪笑了笑道:“王妃也不必如此客套,愿是我叨扰了。”
秦幽素配合的礼貌笑着,毕竟,这么客套她还真是有些不太喜欢,毕竟,她总觉得慕若溪找他另有其事,却不明说,这难免给人一种心机深沉之感。
相互沉默了好一会儿,慕若溪才缓缓开口,“王妃觉得后宫之主如何?”
秦幽素一愣淡笑道:“皇后母仪天下乃为众人之典范,自然是极好的。”
眼见秦幽素装傻充愣,慕南深直接了当的道:“你可想要?”
“二哥说笑了,幽素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这一生能与王爷厮守一生便已足矣,又怎敢奢求其它。”
“当真?”
“是。”
慕若溪笑容渐渐褪去,突然严肃的道:“若秦小姐真想平安度日,还请离开南深,你的存在对他是个极大的影响。”
“幽素不明白二哥这话?”
“以南深的才能他应该走得更远站的更高,甚至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可因为你的存在,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幸福,可要坐上那个位置是不该存在感情的。”
秦幽素一听这话瞬间就火大了,冷哼道:“二皇子这话幽素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这种话以后还请不要再说了,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难免会造谣生事。”
慕若溪站起身认真的道:“这话我今日必须得跟你说清楚,如今,天下能够胜任那个位置的人只有南深,若他不能坐上那个位置,你觉得你们的未来还能安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