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快些，对那女子来说还好受些，偏偏他放慢了动作，那女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尖叫别无他法。
“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那女子的哭声十分凄厉，瑞王面不改色，那侍卫也是毫不犹豫地继续割脸皮。赵婉娅瑟瑟发抖，心里知道这个时候该逃，可是她动不了。她已经两股战战，走不动路，只能听着那个女子的尖叫声。
终于，在侍卫的慢工细活下，那女子一张脸皮被完完整整地割了下来放在一边。那女子被割了脸皮，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不一会，血肉模糊的脸上滴下的血滴在了地上。
侍卫把那张脸皮放在水盆里泡着，端起水盆放在瑞王面前：“王爷。”
瑞王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手艺越来越好了。下次再抓几个回来给你练练。”
他放下茶杯站起来，忽然眼神一冷，看见了不远处的赵婉娅。
面前的场景早就把赵婉娅的三魂七魄都吓不见了。她吞了吞口水，不知如何反应。呆滞之间，瑞王已经走到她面前蹲下。
“你怎么在这里？是谁带你来这的？”
赵婉娅慌张地说：“王爷，我是不小心走到这里的。”
“不小心走到这儿？”瑞王笑了，“你倒是真的很不小心。”
赵婉娅立刻改坐为跪，急得直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什么都没看到，王爷饶命啊！”
“你方才在这站了这么大半天，什么都没看到？”瑞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觉得我会信么？”
赵婉娅吞了吞口水，“王爷……”
侍卫走过来问瑞王，“王爷，需不需要我处理了？”
赵婉娅顾不上别的，三辆下爬上前抱着瑞王的小腿求饶：“王爷，我一直敬重着王爷的，只要王爷绕我一命，我愿意鞠躬尽瘁，为王爷做任何事情。”
瑞王挑眉，“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赵婉娅坚定地说。
“那我要你为了引来绣女呢？”瑞王冷冷地说。
赵婉娅先是一愣，随后坚定地点点头，“我可以！”
“好啊。”瑞王挥挥手，侍卫退到一边，他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下喝茶，阴冷的语气说得赵婉娅背上发凉：“既然你这么衷心，你就把你的脸皮献给本王吧。”
赵婉娅目瞪口呆地看着瑞王，“王爷，我的脸皮……”
她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脸皮，再看刚才那女子血流成河的惨状，她吞吞口水，说：“王爷，我能不能不……”
“连脸皮都不愿意献给本王，你居然还说对本王衷心？！”瑞王摇头作心寒状，准备叫侍卫来解决了赵婉娅。
赵婉娅咬住下唇，说：“王爷，婉娅不能将脸皮献给王爷，是因为婉娅想为王爷做些别的事情。”
瑞王来了兴趣，放下茶杯看着她问：“哦？你要为本王做些别的什么事情？”
赵婉娅深呼吸一口气说：“婉娅想为王爷引来更多绣女。”
“当真？”瑞王扯出一个笑容。
这些绣女都是他派人在路上捉的，现在城中绣女的警惕性越来越高，要是赵婉娅愿意为他找来绣女，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赵婉娅点头，“当真！”
“好。”瑞王亲自上前把赵婉娅扶起来，“当初我一见你便知你和我投缘，没想到真是。既然你愿意帮我，本王就留你一命，若是你背叛本王，你也知道本王的性格吧？本王不会轻易罢休的！”
赵婉娅赶紧低头，俯首称臣，“婉娅誓死为王爷效劳。”
“好。”瑞王点头，“七天之内，你要为本王带来一个绣女，否则本王就不客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