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金,得分什么时候。
黄娟最讨厌的就是孟梵的沉默,像一把无形的枷锁。
“说,你到底想干什么?”黄娟瞬间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用我给你的剑刺杀敖丽,我看你是疯了!你不说是吧?好,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剑是我的!”
“不要!”孟梵终于开口了:“我不许你去。”
黄娟气急:“终于承认了?不许我去,那你为何要刺杀人家?今天若不说个明白,我将你就地正法!”
孟梵怔怔的看着气的流泪的黄娟:“对不起!”
黄娟举剑就刺:“混蛋!你为什么不躲?”
剑尖只刺穿孟梵的衣服,孟梵眼中有了改变,语气越发轻柔:“为什么,难道你不明白?敖丽活着一天,白克术就一天不会接受你,我不想你不开心,我希望你能幸福!杀了我吧,去找白克术邀功,你不去,那就我自己来。”
“混账!”黄娟撤剑,飞身而起一拳打在了孟梵后脑上。孟梵栽倒,黄娟将其扶住,眼中泪水却是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
话分两头,回到小店的白克术心不在焉,脑海里都是大大小小的问号。以孟梵的地位,应该不至于贪图一把有点儿价值的剑,那就是有意遮掩。
他在替谁掩护,是身边的人,营或是他自己?不管孟梵为什么遮掩,他和这件事都脱不开干系,白克术决定自己调查。
可左等右等,到了快关门的时间,孟梵都没有出现。自打龙女小吃店开张,孟梵因为和白克术相熟,几乎每天都要过来吃点儿东西聊一聊天,而现在这么反常,更是让白克术肯定了他有古怪。
入夜,白克术将貔貅放了出来让它保护敖丽,自己带着虎妖潜到了城主府中。孟梵一直都是住在城主府的,只不过他住的是前院偏厢,白克术去过一次。
那还是初遇的时候,孟梵给黄娟度气炼化药力,就是在自己房间里面。知道在哪儿,很快白克术和虎妖就来到了孟梵房间之外。
小心翼翼的进了房间,里面空无一人。白克术和虎妖四下查看,却没有任何发现。虽然如此,白克术还是注意到了挂在房间墙上的几幅画,虽然是水墨写意,但还是能看出画中的人与黄娟有七八分相似。
“我愿乘风去,欲与天比高。爱慕九霄殿,黄金如尘沙!”白克术站在一副美人画前,念完摇头瘪嘴:“什么玩意儿,这孟梵看来也是个不读书的,做的什么破诗都不押韵。”
“有人来了。”把风的虎妖关了门,和白克术一起躲到了床底。
不多时,凡间里光线亮了起来,一个人径直来到床前卷走了铺盖。白克术和虎妖就躲在下面,透过床板缝隙看清来人吓了一跳。
“嗨!我们在玩捉迷藏,城主若是有兴趣也算你一份儿如何?”白克术腆着脸笑,心里把做床的人亲眷都问候了十好几遍。那些缝隙大的能把手伸出去,他看见黄娟,黄娟自然也看见了他和虎妖。
“白,白大哥,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黄娟很是震惊,同时也有些心虚。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怎么会在这儿的呢?”白克术爬出来拍拍手指向虎妖:“这个就要问它了。”
虎妖直翻白眼:“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儿,反正我是被拉来的。”
白克术有些尴尬:“哈哈,那什么?城主为什么在这儿?你拿孟梵的被褥作甚?啊,我明白了......”
话说一半没了下文,黄娟害怕白克术误会忙解释:“不是白大哥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怕他睡不舒服才来取这些东西。”
“不必解释,大家都是成年人嘛!”白克术那心思,正的都能想歪了更何况黄娟这话。
黄娟一听这还了得,被误会的话今后永远都别想亲近白克术了。一着急,黄娟便说了真话:“白大哥您千万别误会,我和孟梵真的没什么的。他犯了事儿被我关进地牢里了,我只是来给他取被褥呃......”
再怎么及时刹车,白克术也已经听明白了,黄娟顿时脸红如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