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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破相

见到姬沫这么走进来文政也是愣了愣,按理说今晚正是姬烟晴去会见南楚使者的日子,怎么自己一叫就给找来了。

“王上可是想要找我?”姬沫问道,径直走向文政。

昏暗的烛灯下文政眯起眼睛打量着姬沫,对上姬沫那温润灵动带着些怒意的眼眸目光从最开始的冰冷变的慢慢的柔和起来,看向姬沫道:“你怎么来了?”

姬沫看出了文政是识出了她的身份,便也不再继续演戏,把头上那形形色色的簪子给摘了下来丢到文政的面前道:“这些簪子这么重,你也舍得让你那喜爱的晴妃戴在头上?不怕给压死吗?”

“她喜欢,本王便给。”文政无所谓的捡起一个簪子,轻轻的掂了掂,确实是很重,但是他却见那晴妃戴的很欢喜呢。

“你叫晴妃是为何?”姬沫问向文政,心里不由得吐槽起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之前对她爱之深情至切,现在就移情别恋。

果真爱的就只是她这副皮囊。

“这么晚了,当然是要来侍寝。”文政淡然道:“只是你装作晴妃进入我的营帐,到底是为何呢?”

文政突然问向姬沫,眼神里带着些邪魅。

姬沫被文政这么一看,心里颤抖了一下,原本白皙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眼神有些慌乱。

“你脸红什么?”文政问向姬沫,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姬沫后退几步,离文政远远的,走到那作战的地图前定住了身子。

她这次来只不过是想要趁姬烟晴不在军营时以她的身份混进来赶紧找一些线索,可谁知这文政却非要来见自己,好巧不巧的自己又鬼使神差的穿上姬烟晴的衣服走进来了。

“这次我是来劝你议和的。”姬沫定了定神,强装镇定的说道。

“议和?”文政突然觉得有些好笑道:“你觉得南楚有什么资格和我议和?”

“南楚之前内忧外患的确是没有资格和你议和,可是现在我是南楚的带兵将军,西秦若是和南楚开战,那么我便是第一个和西秦迎战的将军。”姬沫道。

这次她就是赌了一把,堵了自己在文政心里的地位,若是文政心里没自己,一心想要攻下南楚,那么姬沫也没有了任何办法,并且还性命难保。

文政听完姬沫说的话,面色立刻是冷了下来,目光冰冷的看向姬沫,似是要把姬沫给千刀万剐。

“你说什么?”文政眯起眼睛看向文政。

“你是说,你现在是南楚的将军,想要帮着南楚来攻打西秦?”文政慢慢的站起来,浑身的怒气难以克制,走向姬沫每一步都带着杀气。

“对,我是南楚的将军,柳若寒是新任的南楚的王,我是绝不允许你动南楚的河山。”姬沫下定决心,坚决的说道。

文政此刻已经是怒极反笑,满脸怒意的盯着姬沫伸手紧紧的握住姬沫的肩膀,居高临下道:“你可知这南楚扰西秦边境多年,你可知南楚一旦是有机会便会把西秦给吞的一干二净。”

“文政,这些都是以前的恩怨,和现在南楚王没有关系,你灭掉了三个国家,掀起的战争让多少人流离失所你不知道吗?你还不愿意停手吗?”姬沫甩开文政吼道。

“战争在所难免,这天下本就该只落入一个人的手中,整片九州,又有谁有资格和我比拟。”文政问向姬沫。

姬沫一时间难以回答,这九州落到文政手里自然会变的十分的富饶,九州之内的国军能把灭国的子民同等看待的恐怕只有文政了吧。

“试问以后南楚有一丝丝的强大,你认为南楚会放过西秦吗?一山不容二虎,南楚不管是谁当王最终都会是一山不容二虎的局面。”文政说道。

姬沫感觉此刻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离,这是两难的抉择,一边文政一边柳若寒,可是她怎么能放得下柳若寒。

“我是来劝你……”姬沫坚定下心来想要继续劝着文政。

“住口!”文政突然呵斥着姬沫,这是姬沫印象里文政对她的第一次呵斥,看来国家在他心里更加重要。

“姬沫,你之前以杨蝉的身份做西秦的将军我知道你是想要帮我,可是现在你又以姬沫的名字留在南楚,你究竟在想什么,我实在是不明白。”文政道。

“可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心中有没有我?”文政问向姬沫,带着一点点的渴求。

自然是有,可是姬沫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说出。

文政看向一直沉默的姬沫,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

“姬沫,战争有多残酷你不是不明白,这一次我是想要踏平整个南楚,南楚之人一个不留,所以,为了避免你受伤害,我还是将你给锁在西秦比较好。”文政幽幽的说道,眼里的悲伤化作愤恨与决绝。

姬沫微微瞪大眼睛,心里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你是想要如何?”姬沫道,警惕的后退几步。

“朔方,把她锁起来,千万不要被晴妃发现了。”文政说道。

姬沫看向四周,她刚来时并没有看见朔方,此刻朔方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莫非是一直在这里。

朔方面色纠结的看向姬沫,心里实在是觉得姬沫有些多事,上前直接把姬沫给锁了起来,没有一点点的怜惜。

姬沫知道自己此刻挣扎无益,直接看向文政,满心的忧愁。

“文政,你可知我与南楚共存亡,倘若南楚灭国,那么我也命不久矣。”姬沫道,慢慢的垂下头,带着几分的愁怨。

文政并没有放在心上,与他而言,姬沫的这些话只不过是气话。

姬沫被朔方给强制着带出了军帐,刚出军帐便碰到了在巡逻的陆天河,姬沫刚准备向陆天河求救,可是却被朔方给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姬沫的脸被挡住,也不知陆天河有没有认出姬沫。

“你们做什么呢?”突然姬烟晴的声音传了过来,姬沫赶紧把脸低了下来。

姬烟晴注意到这边的异样,向姬沫这里慢慢的走了过来,看到朔方后面的姬沫时皱了皱眉头。

这个身影越看越像是一个女人,莫非是文政瞒着她找了别的女人?

难怪文政从来不宠幸她。

“朔方,她是谁!”姬烟晴质问道朔方,伸手越过朔方就想要去抓住姬沫。

姬沫赶紧后退一步,躲开姬烟晴的手掌,却发现姬烟晴的手腕处有着些许的鲜血,像是发生了打斗一般。

“娘娘,这是王上捉住的犯人,没有王上的命令,我劝娘娘还是别动为好。”朔方双目冰冷的看向姬烟晴,话语越来越冷。

朔方紧紧的握住姬烟晴那抓向姬沫的手微微皱起眉头。

听到朔方这么说,姬烟晴自然是没脸再继续在这里墨迹。

“我听那几个小侍卫说王上一直在找我,那我可是应该快点好去见一见王上,否则他可是要动怒了。”姬烟晴说道,微微上扬的眼角看起来格外的鬼魅。

“那就恭送晴妃娘娘。”朔方恭敬的说道,等到姬烟晴刚刚转身便飞快的向关押犯人的囚牢走去。

朔方看到姬烟晴走远,心里是松了一口气。

“对了,最近这军营里可是十分的晦气,朔方大人去可是要好好的看管。”姬烟晴说道,突然伸手拉住姬沫,把姬沫拽到了自己跟前。

姬沫定住脚,抬头冲姬烟晴笑了笑,随即从一旁掏出一个巨大的石头砸向姬烟晴。

姬烟晴看清了姬沫的容颜,整张脸变的惨白刻起来,姬沫也是毫不含糊,一把抓起这巨大的石头就给砸了上去,姬烟晴没有多开,正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姬沫!”姬烟晴怒喊道,朔方和陆天河都被姬烟晴这声怒吼给吓的差点从地上跳了起来。

“娘娘可和那个姑娘认识。”陆天河疑惑的问向朔方,只知道姬沫和文政有些关系,可是却没想到姬沫又何这晴妃有着关系。

姬烟晴捂着这被砸的十分疼痛的脸,满脸怒意的看向姬沫,恨不得把姬沫给生吞活剥了。

“你们看我干什么,快把她抓住,别让她跑了!”姬烟晴指着姬沫冲朔方怒喊道。

姬沫动作迅速,已经是没了踪影,朔方自知是捉不到姬沫,也不再继续追捕,淡定的摇了摇头,道:“人已经跑了,是追不回来了。”

“娘娘,你说这人一开始我看的好好的,可是娘娘却把人给招惹没了,这算是我的错还是娘娘的错?”朔方问向姬烟晴。

被姬沫打伤了脸姬烟晴本就是无比的愤怒,如今看到这朔方如此的对待自己没有丝毫尊敬和惧怕,姬烟晴更是气愤的想要把朔方给当场杀死。

在无比愤恨之下,姬烟晴的脸扭曲的有些可怕。

“娘娘,你的脸……“陆天河突然面露惊恐之色的看向姬烟晴。

姬烟晴心里也隐约预感到不好,当下赶紧摸向自己的脸,只感觉那层皮下有着千丝万缕的头发在相互缠绕,不断的把这个皮和血肉分离。

姬烟晴一把捂住自己的脸,也无暇去顾及姬沫和朔方等人,飞快的跑进自己的营帐。

“这不可能,怎么会出错呢?”姬烟晴捂着自己的脸冲到铜镜前。

铜镜上的人脸已经模糊起来,五官狰狞,整张脸皮像是要随时会掉下来一样,慢慢的出现头发丝一样的细纹和褶皱。

“啊!”姬烟晴一声尖叫,把铜镜一掌给拍落到地上。

铜镜落地,碎成了一地的渣子。

“怎么了?”屋外的侍从听到姬烟晴的声音赶紧冲了进来,看到抱着脸钻在被子里不肯见人的姬烟晴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快去把王上给叫过来,说晴妃娘娘疯了。”侍从平时怕极了姬烟晴,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许叫!你们都给我滚回来!”姬烟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冲那几个侍从怒吼道。

姬烟晴的脸此刻已经是完全塌陷了下来,整个人的皮肤就像是在水里泡胀了又给捞上来硬生生的揉的错位一般。

这几个胆小的侍从已经是吓得说不出话,姬烟晴一步步的走过去,抓住那个侍从恶狠狠的威胁到:“现在就收拾东西跟我回南楚,否则,我要你现在就死!”

那个侍从此刻已经是面色惨白,惊愕的点了点头。

姬烟晴看着自己手章上的那道疤,这是她和南楚使者争吵想要趁机杀掉南楚使者留下的伤口。

当时情况紧急,她和南楚使者已经完全撕开了脸皮,在周围埋伏了几十名杀手来刺杀南楚使者,她趁机逃了回来,仅仅是留下了那几十名杀手。

看来这些刺客应当已经都死了。

姬烟晴管不了那么多,今晚脸皮出事,不管是因为姬沫打的那一石头,还是因为这南楚使者的报复,她都要重回南楚要回这张好看的脸皮。

“快出军营!”姬烟晴扯过一条黑色丝带把自己的脸遮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点缝隙。

夜色漆黑,文政站在军营的瞭望台上,看着姬烟晴慌慌张张的跑出去,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王上确定就让晴妃娘娘一个人出营帐吗?”陆天河站在文政身后,面色纠结。

“不用。”文政冰冷道:“再让路上巡逻的士兵见到晴妃都绕着走去,不能让晴妃发现。”

陆天河这下子更是搞不懂,还想要说些什么,看到文政那更加阴郁的脸便忍了下来。

姬沫此刻已经是跑到了南楚的城墙下,隔着一道城墙姬沫便听到了里面的喧嚣声,想必自己打晕的那几名侍卫此刻已经通报了整个军营上去吧。

姬沫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心中暗自祈祷但愿别被这南楚的人发现。

城墙脚下的狗洞已经被填上,现在恐怕也有人守在城门口,自己若想人不知鬼不觉的进去,恐怕是难上加难。

正当姬沫犯难时,远处一个诡异的身影从远处窜了过来。

姬沫赶紧藏到了一旁的草丛里,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去,姬沫能够认出这个人便是南楚使者。

之所以说是怪异,只是因为这南楚使者好似是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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