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勉强。”滕子昊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醋/意,对于夏小雪心中所想,他自以为是的猜测着。
“别再吵了。”胸/口一阵/阵的恶/心,让她没有心情再去听他的斤斤计较,只是他还是在滔滔不绝。
“你很不舒服,啊?”看到夏小雪难以抑/制的痛/苦,滕子昊方感觉到自己的失言。
“让我安静一下。”再说半句话,她都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坚持下去。
“我让司徒静楠……”
“不要去医院。”滕子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我没说去医院。”她的紧张让滕子昊一/阵/心/疼,忙说道,“我只是想让他帮你看……”
“不要!”内/心的恐/惧,永远都是那样无法忘怀。
“好了,不去。”有些迟疑,但是滕子昊还是将她揽在了怀中。
“别这样,我喘不过来气了。”并不是畏/惧他的怀抱,只是,胸/口的沉/闷让她无法缺少丝毫的空气。
“对不起。”自从遇到这个女人,他竟然也会说这三个字了。
“不是你的错。”并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焦急,夏小雪慌忙的说道。
“我让司机开慢一些。”一时间高级的宾利房车中过分的安静,滕子昊只好随便找些话题来说。
“不必了。”面无表情的,夏小雪说道,她只要安静一下就好了,她要好好想想怎样才能摆/脱/掉滕子昊,又或者怎样才能把这个孩子流/掉。
不时的盯着紧闭的车门,扫过滕子昊微合的眼眸,一时间,计上心来。
半开的车窗毫无保/留的展示着窗外的风景,诉说着所到之处是否安静,可是滕子昊就像是预料到了她会有此举一样,身旁滕氏的车子此起彼/伏。
“你在想什么?”虽然没有睁开眼,但是夏小雪的一举一动,他都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
“吹吹风。”紧紧地盯着窗外,生怕自己错过一丝一毫的风景,因为夏小雪清楚,这次之后,她恐怕要有一段日子看不到这美丽的自由了。
“小心着凉。”说着,滕子昊就要把车窗关上。
“不要。”慌忙的,夏小雪说道,“让我看看他们吧。”
“他们?”有些不解的,滕子昊问道,那些手下有什么好看的,他可比他们帅多了。
“不是你的手下。”以后的日子她恐怕每天都要面对他们了,少看一眼,少一分厌烦。
“那你在看什么?”夏小雪的话让他更加的不解,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以看到的。
“你不懂。”像滕子昊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哪懂得什么是生活,他只配生活在孤单之中。
“夏小雪,你懂。”夏小雪的话,让滕子昊十分的不能认可。
“呵呵。”淡淡一笑,对于滕子昊的话,她置之不理,继续的欣赏着那看似单调乏味的风景画。
“别再看了。”一把将她拦/在/怀中,滕子昊笑道,“你要是喜欢,以后我每天都带你来看。”
“滕子昊,没有以后了。”以后要么是被他软/禁,要么是永远离开这个黑暗的地方,这一点从她踏上这辆车子的那一刻,就十分清楚了。
“你就那么不想留住这个孩子吗?”夏小雪的反应,让滕子昊诧异,稚/子/无/辜,不是她说的吗?
“不该得到的,永远都不能要。”十分肯定的,夏小雪说道,对于腹/中的宝宝,她虽然舍不得,但是为了将来宝宝不会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中,她宁愿抛/弃。
就算宝宝会记恨她,她也在所不惜。
“我从不奢/望你原谅我的自私。”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夏小雪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如何趁滕子昊闪/神,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飞驰在公路上的轿车的车门。
“女人,你做什么。”夏小雪的举动让滕子昊为之一振,大力的将她拉了回来,然后关紧车门,不再给她任何的机会。
“女人,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刚刚若不是不/经/意的抬头,从反/光/镜/中看到了这一幕,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放开我!”推开他的束/缚,她不要,不要再等下去了,他们已经离婚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无论如何这个孩子都不能要。
“疯子。”对于夏小雪的举动,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形容词。
“我是疯了。”早就被他折磨疯了,虽说自作孽,不可活,可她不要再回到那个亲手建造的黑暗囚笼之中,不要。
“闭嘴。”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身旁,他不允许她再有丝毫的机会。
“放开我。”最讨厌这种被禁/锢的感觉了,夏小雪不甘示弱的说道。
“这是你自找的。”原本他想给她自由的,可是,她不懂得好好珍惜。
“你放开我,滕子昊,你这个混蛋,放开我。”用力的挣/扎着,夏小雪相信无论他们打的如何火/热,都没有人敢伸头探脑的。
“你的死活与我无关,但是,我告诉你,想不要这个孩子,不可能!”滕子昊的话是那又的狠绝听得夏小雪心灰意冷。
只是她的心灰意冷是对于宝宝最后一丝的牵/挂已不复存在。
“你不该来的。”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小腹,现在还没有任何反映的身体,她绝不会让它大起来的。
一时间,车里又陷入一阵寂静之中,这样的静/让人不得不怀疑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警/告。
两个人谁都不再说话,却无形的诉说着自己的信念,要与不要,这样的分歧,是斗智,还是斗法。
“太子。”管家谦逊的帮滕子昊打开车门,直到那时清新的空气吹过,夏小雪方睁开双眼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任何甩开他的手,径自从另一面走下车。
“女人,站住。”夏小雪的举动,无疑的,再一次的激怒了滕子昊。
没有答复,夏小雪继续大步向前走着,丝毫不在乎这成群的仆人的差异。
“我让你站住。”大步向前,他挡住了她的去路。
夏小雪也并不计较,转身,另辟蹊径。
“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之中,滕子昊怒不可皆的说道。
依旧是没有言语,冷处理,是对待这个男人的最好方法了。
“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再一次,滕子昊说道,对于她的肆意妄为,他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滕子昊的话让夏小雪不禁好笑,极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极限,而滕子昊的挑衅,早已超过了她的极限。
“少奶奶……夏……”一时间管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夏小雪。
“少奶奶。”毋庸/置疑的,滕子昊对管家说道。
“叫什么都无所谓。”即便是她住在这里,也不会再是滕家的少奶奶,她与滕子昊已经离婚了。
“这……”夏小雪的坚决和滕子昊的命令让管家为难不已。
“女人,你故意的,是不是。”滕子昊的力气大得惊人,死死地抓住夏小雪,不放手。
“你弄疼我了。”想要挣/脱他的魔掌,夏小雪眉心紧皱,相信手臂一定被他抓得红肿起来了。
“在这里所有人都要听我的,包括你!”并没有放手,滕子昊而是像面前这个女人宣示着自己的地位。
“滕子昊,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她是绝对不会听从他任何的安排的,她是自由的。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他一定会用行动让她只知道谁是这里的主人的。
“我累了。”不想在看他发号施令,夏小雪冷冷的说道。
“我送你上楼。”滕子昊的话语是温和的,语气却是不庸拒绝的。
“哼。”冷哼一声,对于滕子昊的霸道,她不以为然。
“你笑什么?”夏小雪的一言一行,都会牵扯到滕子昊的内心深处,他无时无刻不在猜测着她的心意。
“你猜呢。”故意的,夏小雪说道。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天生的霸道让滕子昊无时无刻不在想要征服她。
“我不是你的奴隶,更不是你的宠物。”好笑的,夏小雪说道,对于面前这个满脸冰寒的男人,她早已失去了耐性,她不想再跟他斗下去了,孰是孰非,都已经不重要了。
“你是我的女人,是禁/脔。”毫不客气的,滕子昊说道,她这辈子注定了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了。
“滕子昊,你不是神。”好笑的,夏小雪说道,他想要禁/锢她,哪还要看他的本事才是。
“女人,我告诉你,就算这次你不能平安的把宝宝生下来,还有下次,下下次。”他早已做好了最后的打算。
“滕子昊,我会在流/产的同时,把子/宫做掉。”毫不犹豫的,夏小雪说道,她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只要可以离开这个男人,她可以丢掉一切。
“女人,你真的好天真。”她难道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吗?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这一切依旧掌握在她的手中,同样的,夏小雪也拥有自信。
“女人你做什么。”看到夏小雪往楼上走去,滕子昊也急忙的跟了上去,为了防止万一,他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可是,滕子昊还是没有想到,就在他赶上她的步伐的那一瞬间,夏小雪从二楼楼梯的转弯处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