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青兮欲雨,“快收衣服!”文姗对着江河喊到,江河手一招,衣服自来,实则是文姗收起衣服扔了江河一脸,“江哥哥,你越来越懒了,我都喊不动你了。”江河:“媳妇儿,瞧,我这臭毛病都是你惯的。”文姗瞪大了眼,难以置信,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是自家男人。
奶奶时隔几个月终于回家了,时髦到江河和文姗都认不出,穿得也不是什么名牌,只是一些旅游当地的服饰,经过她的搭配,立马格调上升,韩中民这次没有跟着回来,说是要回去补自己欠下的课程。心态年轻了,看到文姗和江河两个人眉来眼去,奶奶也变得阴阳怪气,“收敛点收敛点,我堂堂大国,礼仪之邦,唯有保持传统,敬畏传统,继承传统礼节,我们才能成为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江河:“奶奶,停,你这本时尚杂志买成多少钱?”奶奶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这可是花了十五欧呢,当时跟你韩伯伯我们两……等等,你套路奶奶呢?时尚跟传统不冲突啊,向往美好是每个人的骨子里的渴望,姗姗,我说的对吧。”文姗立马就跳了阵营,“奶奶说得对着呢!”江河孤立无援,“奶奶犹如那巍峨的高山,我对您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还有某些墙头草,风往那边吹,她往哪边倒的,我就不点名了,可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恩,不煮早饭了可。”奶奶:“没事,奶奶在家煮。”江河:“emmm……”
江河坐在河边,围观着大爷钓鱼,前有观棋不语,后有观其不鱼,江河的聚精会神地注视把人家来钓鱼散心本就是耐心的事情搞得人心惶惶的,大爷们见有了观众都想露一手,奈何今天的鱼儿就是不咬食,暗流涌动的争斗以一场赌局结束,江河和大爷们打赌,说自己只用钓鱼线就可以把鱼吊起来,问大爷们信不信?江河的名声早就在钓鱼老大爷的圈里传开了,在这一片可谓淡出了江湖,而江湖还留着他的传说,但还是不信他连饵料和鱼钩都没有,怎么把鱼钓上来?除非见了鬼了。江河也没让他们失望,真气如斯,附着于鱼线之上,就像是在线上涂上了粘粘液,利用特殊的频率吸引了鱼儿的靠近,路过的鱼儿尽皆遭了殃。当大爷们看到一条鱼线串着三四条鱼儿提出水面时,一个个挠着地中海的头,百思不得其解。还向水里扔石头,口中骂着“该死的托”,奈何一无所获。卸去真气,鱼儿在走廊上蹦弹,留下强者的背影,算是给大爷们又上了一课,他们毕生难忘。
本想保持帅气的背影,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拿起一瞧,居然是馆长的,“喂,江河吗,有个老朋友像见见你,你有时间吗?”馆长帮了自己很多,从不盛气凌人,江河自然是感激的,“馆长,问有没有时间就生疏了,只要你问,问就有。”馆长那边呵呵地笑着,“你说话倒是越来越有板有眼了,现在也是大公司的老总了,前途不可限量,我也是帮人带的话,我们还是上次和那个国字脸吃饭的那家馆子见,不知我现在还有没有荣幸坐江老总的车。”江河:“馆长你就别说笑了,你家的劳斯莱斯坐都坐不过来了,我这破车还怕你不习惯,明天我来接你,咱们一起去!”馆长:“我就是这个意思,主要最近司机请假了,陪媳妇坐月子。”江河心想,我还能说什么呢?
再次来到小酒楼,布置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幅画的墨迹又干了点。馆长身体还算硬朗,迈着木台阶直上二楼气都不带喘一下,到了二楼楼梯口,一个穿着靛蓝色中山服的大叔出现在二人面前,江河心中一紧,怎么回事,自己为了安全,精神力一般都保持着感知周围五十米范围之内,一点点的动静都逃脱不了他的观察,但刚刚又失灵了,这突兀出现的人从来就没在他的感知中出现过,若是敌人,自己早已殒命,虽然表面很镇定,内心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初见画时只是觉得有很强的精神力,看来自己想得过于简单,世界上就是有一种人,容貌与才华并存,而这位是修为与精神力都卓尔不群。
“宗兄,还烦劳你亲自来迎接,怎敢当?”馆长对中年人说到,叫宗兄的中年人摆了摆手,凡俗之人皆为利来利往,我等不必拘泥于繁文缛节,从心便可,是吧?小兄弟。”突然被点名,江河:“前辈说的是!”落座完毕,宗姓中年人坐在左边,依次是馆长,再是江河。菜上了,都是珍馐,肉也尝不出是取自哪更别说一些一些可口的素菜,馆长是赞不绝口,“宗兄,看来你此行收获不错啊,味道是绝了。”馆长正准备继续夹肉,宗姓中年人的筷子挡住馆长下筷,“姜兄,就到此了,吃点素的,这肉的躁性待会儿你承受不住。”馆长自然知道是为了他好,因为之前宗姓中年人也这么干过,而且每次在这里吃完饭都感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对了,宗兄还是你自己介绍一下吧,江河就算了,反正宗兄他的状况我也跟你说了很多次了。”江河:“哦,好!”宗姓中年人,“小兄弟你好,我叫宗南,是这家酒楼的老板。”还真是言简意赅,什么都不暴露,江河乖乖的叫了一声“宗前辈。”宗南摆摆手,“没那么熟没那么熟,请你来也是看看我这个老朋友口中的有为青年是什么样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英雄出少年啊!”江河:“前辈过奖了,馆长太抬举我了。”大家在欢声笑语中迎来了宴席的结束。
江河和馆长同宗南告了别,馆长说到这一次也是宗南最近出去两年多头一次回来,宗南看着江河的背影意味深长又神色复杂,而这些江河却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