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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那么,在我们的记忆还有那么一点光亮的时候,不妨沿着模糊的空间,模糊的路,多追忆一些,多抓住一些,这双向岁月充满渴望的手…有些时候,星的目光会恒久顺着这双手望去,穿梭的,流逝的,迷蒙的,都在目光中,找寻,生命纯真的原点…

8岁犁田犁地也不是一般人都能有的经历,不说绝版也已随时代的发展被遗忘在它发生的原始角落…可星就是8岁就能跟在水牛身后犁田犁地了,农村的孩子,从风雨中走过来…空说无意,还是还岁月以真实,于空白的纸画中开始呈现:

(2、永生篇之艳阳、烟雨的犁歌)

浑浊的水田水散发出一股初夏的泥息,木犁的犁刀划出一条条犁道,新翻的稀泥像瓦叶连接在一起。水牛拉着木犁在田里沿犁道缓慢的转着圈,周星星头戴一蓑帽,顶着雨后的炎炎烈日,一手握犁柄,一手牵牛绳,不过他身材矮小,牵牛绳的这只手还要一起扶着犁柄,才能将犁和牛掌控在正确的轨道上!有时牛不听话,让它往左它偏往右,或者让它直走它偏左右摇摆,这时候牛绳就发挥了强大的掌控作用!可牛鼻还是牢靠啊,小小的星直拽拉得身子要埋进田里牛还是不买账,这是要牛左转牛偏往右时的招牌动作。而要牛右转牛偏往左走的时候,就得用牛绳从左侧鞭打牛身,牛才会乖乖的往右转去,不耐烦的时候,牛会淘气的自走自的,这时候星就要使出浑身力气将牛鞭打向右边了。假如牛使坏,在鞭打中一个急冲,木犁就会冲出犁道,要使犁重新回到正轨上那又得费一番功夫。好在星都是跟在父亲的身后犁田,也就是说他的父亲和他一人各自指挥一头牛一架木犁在田里劳作,小小的星,每当他的这头牛乱串,牛带着木犁完全甩出犁道,令他怎么都无法招架时,他的父亲就会停止回来帮他制服他的这头公牛。星只能全身挂满泥的等待牛和木犁回到正轨上!不过这样的好戏可乐坏了在另一块田里栽秧的小村姑们,她们会在艳阳中草帽下发出咯咯的笑声,有时简直笑得前仰后合,假如她们感觉星这只水田里的泥猴子很可爱的话,有些村姑简直能笑得泣不成声!哎,在那时,这些村姑们在星的眼里又岂不是泥猴呢,母泥猴啊!有些甚至还蛮可爱的,可爱到让星心旷神怡,所以,犁田的时候牛制造的麻烦也会成为令其心旷神怡的瞬间,在这样的时候有村姑调笑自己,自己把牛和木犁使上正轨的时候,也很有心情去调笑水田里快速插秧的母泥猴们!乐趣实在无穷无尽,有村姑的地方,就是情况再怎么坏再怎么恶略都能有好心情!甚至于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暴雨滂沱的时候,能看着母泥猴们草帽下湿漉漉的玉身犁田,也不会感觉恐怖,甚至心中还会生出一种此景下的美,并享受这样的此时!艳阳和烟雨,在和村姑一起的画中,泥猴子般的星,木犁,水牛,在一片水田之中,望眼,是阳光或者细雨滋润到了心底,最深处,是留给记忆,永恒不变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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