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啊,小风啊,快起床了。今天我带你们去见一个我的老朋友,让他帮助你们去落实一下上学的事情。”汪兵在外面敲门喊道。
城里面床的舒适让沐风这个每天早起练剑的少年也睡过了头。二人应付了一声,便草草起来收拾了一下。吃完早餐,三人直接开车上了路。
“爸,你朋友是谁啊,还能安排我们上学?”胖哥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小子一会到了那可别乱说话,一会见的是洲海大学的杨校长,乱说话我回去就揍你,听见没有。”汪兵警告了一下胖哥。
不一会车子就开到了洲海大学的校门口。汪兵下车准备让看大门的保安放行。胖哥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校园里面的美女,只有沐风皱起了眉,仿佛在想些什么。
“风哥,怎么,你傻啦。有这么多美女不看,你在这发呆?”胖哥拍了一下沐风说道。
“胖哥,我觉得你是一个乌鸦嘴”沐风的眼睛撇了撇胖哥。
“什么乌鸦嘴,风哥,你再说什么啊。”胖哥的表情有些不解。
“你还记得你昨晚说的捉妖怪么。你看那里,那栋宿舍楼里,有妖气。”沐风有些严肃着指着一栋楼说道。
胖哥的脸上有些不相信:不是吧,风哥。这么巧?你现在都能感受到妖气了???
沐风点了点头:自从修炼了师父给我的那个心法,我就已经开始能感受到周围不寻常的气息了。胖哥一会我们见机行事。记住,不要冲动。
胖哥嗯了一声,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不一会,汪兵就回到了驾驶座上。汽车开进了校园,来到了一座办公楼面前。二人跟随汪兵下了车,走上了大楼的电梯。上电梯时沐风还朝那栋宿舍楼撇了一眼。电梯停在了十六楼。三人来到了一个涂满红漆的门前,门上有许许多多让人看不懂的符号。门的正上方放着一面八卦镜。
“这杨校长一个大学校长,咋还这么迷信呢,这门上是啥玩意啊。”胖哥有些开玩笑的小声说道。
“大成!不许乱说话!”汪兵瞪了胖哥一眼。然后伸手敲了敲门。
“请进”屋子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的男人的声音。三人推门走了进去。
“老杨!是我啊,大兵!!!”汪兵激动的上前喊道。
杨校长抬起了头看了看,推了推眼镜说道:原来是大兵啊,快来坐。然后叫来了秘书去泡了几杯茶。
“大成,小风啊。这是我生意刚起步时就认识的朋友,姓杨,洲海大学的校长。快叫杨叔叔。”
“杨叔叔好。”俩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诶,好好好,孩子们。”杨校长和蔼的笑道。
“老杨啊,我这次来就是想拜托你一点事情。”随即汪兵便向杨校长说明了情况。
正当汪兵跟杨校长聊天时,沐风一直在想着门外的那些符号。沐风心里明白那些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符号。每一个符号都是由朱砂写成的,而且排列有序。门正上方的八卦镜也是有灵力波动的。他不清楚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但有一点,这些东西有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辟邪”。
沐风想不出个所以然,回过神时。汪兵跟杨校长的谈话也结束了。杨校长同意这俩个孩子当学校的旁听生,也给沐风和胖哥安排了宿舍。但由于胖哥家现在就在洲杭城内,所以他俩现在比较自由。想住哪都行。不过因为学校里那栋宿舍楼的古怪。所以沐风和胖哥一致决定,住学校。
谈完了事情,汪兵准备带俩人回家拿行李。便往外走。可沐风却留在了原地。
“小风,走了,回家拿上行李,今天下午就可以上学了。”汪兵对着沐风喊道。
“汪叔啊,我第一次来这么好的大学,想跟杨叔叔好好了解了解大学情况,您让大成帮我拿一下吧。”
胖哥听到了这句话,顿时明白了沐风的想法。随口答应了下来便拉着汪兵往外走。汪兵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嘱咐沐风别太耽误了杨校长工作之后,就和胖哥下了楼。
“小风啊,听你汪叔说,你是个比较乖得孩子,自律性特别好。好啊,是个好孩子,以后遇到了什么困难就来找杨叔叔啊,有啥想问的也可以来问我。”杨校长对着沐风笑道。
沐风心里笑了笑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随便问个几个关于大学的问题后。直接用手往刚才那栋宿舍楼的方向指去。
“杨叔叔,那是什么地方啊?”
“那是一栋女生寝室楼,怎么,你这小娃想去看看么,呵呵”杨校长开完笑的笑到。
沐风一听连忙挥了挥手说道:杨叔叔我就随便问问,我刚才进来时看见您门口的门上有一些奇怪符号和一面奇怪的镜子。这些东西是用来改风水的么?
“哦?你这小娃还懂得风水?”杨校长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沐风伸出了小拇指有些皮的说道:一点点,就一点点,听村里老人说过一些。
“呵呵,就是改风水的,虽然我是个大学校长,但有时候还是希望自己来年的运势顺利一点吧。”
“哦?杨叔叔,这是改变风水运势的?可是,改变风水运势好像不需要镇邪符吧!”沐风神情冷冷的说道。
杨校长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震惊的表情一闪而过。虽然就一瞬间,但还是被沐风看在了眼里。
“小风啊,你多虑了,哪有什么镇邪符。再说了,我杨东昊在这个学校几十年了,一点怪事都没出过,哪需要什么镇邪符呢。小风啊,你是不是在村里听老人讲故事听太多了”杨东昊有些尴尬的笑道。
沐风的表情也随即变为了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哈哈哈,杨叔叔,我开玩笑的。我也该走了,就不打扰杨叔叔工作了。
说完沐风就开门走了出去。
等沐风下楼后,杨东昊关上了门,脸上刚才和蔼的表情瞬间全无。整个人透露出了一股阴狠毒辣的气息。他眯着眼睛隔着玻璃看向远方自言自语到:这个小子,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