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衡觉得逗自己女儿也逗地差不多了,如果再逗下去可能会让女儿恼羞成怒,不利于自己与女儿之间的感情,于是她便向自己的夫君开口了。
“相公!这个小子毕竟就了我们的宝贝女儿!不如就……”冯衡没有说出下面的话,不过只要是人应该都可以听出冯衡话中的意思。
“你说的也对!不过这臭小子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我不想去管他!”黄药师甩了一下衣袖,非常不爽地说道。
“爹爹!你难道不疼女儿了吗?!”黄蓉立刻抱住了黄药师,撒娇着说道。
黄药师一生中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妻子冯衡的眼泪和自己女儿的撒娇,原本还想在女儿和妻子面前立威的,结果在看到女儿的撒娇后立刻败下阵来。
“蓉儿!爹爹怎么会不疼你呢?!只不过……只不过是……”黄药师结结巴巴的说着,不知道该说个什么好。
一旁的冯衡见此不禁非常腹黑地捂嘴轻笑,自己以前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自己骄傲的相公被自己搞地手足无措的样子,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把自己以前逗相公的精髓继承了下来,嗯!好!不愧是我的女儿。不过女儿的道行还是不深,自己这个母亲应该出手了。
“夫君!”
冯衡用一种非常柔柔弱弱还带嗲的声音喊着黄药师,黄药师和一边的黄蓉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阿……阿衡!你有什么事情吗?!”
黄药师的心尖儿都在微颤,以前每次自己的妻子这么叫自己绝对没有好事,不过谁让自己特别宠爱自己的妻子呢?更何况自己也特别期待自己的妻子可以这样子……只希望妻子的要求不要太过分吧!
一边的黄蓉见此不禁眼前一亮,还是母亲魔高一丈啊!可怕!可怕!
“妾身不知夫君这几年的医术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冯衡看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黄药师知道,她是在激将自己!不过自己还真就吃这一套。
“为夫的医术那肯定厉害!不是我吹,在这天下之中,我黄药师的医术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黄药师昂起头非常自信地说道。
“那是那是!妾身夫君的医术那肯定厉害!那不知这地上的小伙子夫君可不可以治地了呢?!”冯衡笑地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这个当然能治了!”黄药师非常肯定地回答。
“那夫君可不可以证明一下呢?!”冯衡微笑着说道。
“这个……这个……”黄药师当然可以医治好地上的郭靖,不过自己特别讨厌对方,尤其是在看到对方拉着自己女儿的手不放的时候,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小白菜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交给一头猪去拱呢?不存在的好吗!而且自己刚刚其实也是在测试自己的女儿到底对这个郭靖动心了没有,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没想到自己的妻子突然插话,搞得自己如此被动。
“对啊!爹爹!蓉儿也想看看爹爹的医术!”黄蓉也立刻顺着自己母亲的话说道。
“你不是早就见过了吗?!”黄药师看起来非常不爽地回答道。
其实他的内心特别爽快,哈哈!不愧是我的女儿!正好给我台阶下!哈哈!夫人!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一边的黄蓉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黄蓉有些委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非常不爽地盯着他。
黄药师被盯地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经过多年的历练,早就练了一颗强大的心脏和一张极厚的脸皮,基本上都没变什么脸色,就将自己的脸转向其他的地方。
黄蓉见此大喊了一声“爹爹最坏了!人家最讨厌爹爹了!”就跑进了冯衡的怀里寻求安慰去了!
冯衡抱着黄蓉,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后背。
“蓉儿!别伤心了!娘帮你好好教训教训他!”冯衡安慰着黄蓉小声说道。
“嗯!娘亲!你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爹爹!”黄蓉委屈地将头埋进冯衡的怀里,然后眼睛通红的抬起头说道,“娘亲!有件事情我一定要跟你讲,虽然爹爹在你走后一直没有续弦,但爹爹自己收了很多的女徒弟,他还……”
“什么?!他居然受了很多女徒弟?!”冯衡立刻就炸了,一边转身带着女儿作势就要离开,一边带着哭腔说道,“你爹爹肯定是不想要我们了!毕竟我已经人老珠黄了!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喜新厌旧!”
“阿衡!你不要听蓉儿瞎说啊!我……我可没有……”黄药师瞪了自己女儿一眼,哭笑不得地说道,“我收徒弟都是因为她们的天赋,不是因为其他!阿衡!你要相信我啊!”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冯衡捂着嘴带着哭腔问道。
在冯衡怀里的黄蓉以为自己的娘亲真的哭了,赶紧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发现自己的母亲正捂着小嘴偷笑,不过眼眶却是特别红,看起来就像是哭过一样,只见冯衡正向着自己调皮地眨眼睛,黄蓉不禁想要为自己的母亲鼓掌,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自己的娘亲好可怕的说!假哭都这么真实!
那边的黄药师却不知道冯衡没有真哭,以为自己的阿衡真的哭了,连忙安慰道:“阿衡!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和自己的徒弟那……那个样子的!”
“那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冯衡转过头流着眼泪质问道。
“我……”黄药师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回到桃花岛之后就将她们全部驱逐出去!你看这样子怎么样啊!”
“不必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了!”冯衡突然微笑起来,仿佛刚刚从来没有哭泣过,黄蓉差点儿就为自己的娘亲鼓起掌来。
黄药师见此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腹黑妻子给骗了,不过也不敢反抗,只好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