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一脸受伤的表情,“殿下,你怎么能这样冷漠,师姐可是救了我们的命啊!”
屈安延语重心长道:“小越,有些东西你根本就不懂,别闹了好吗?”
陈越:“什么叫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们当时都中了药的,如果没有师姐我们有可能会死,殿下别忘了。”
玉沉然:“咳咳……小越,别争了,不就一点惩罚吗,等我身体好了我去做。”
“师姐……”陈越剁了剁脚,一脸不愉。
白书生没有管二人的争执,倒了一杯水递给玉沉然,沉默着也不说话。
玉沉然道了一声谢,接过喝了几口,杯子还回去的时候不慎触到白书生的手。
白书生一下子把手缩了回去,杯子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破裂声,一时间屋子里的目光都看向了玉沉然。
玉沉然:“……”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
玉沉然看向白书生,眼神带着询问。
白书生一张没啥表情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玉沉然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不过她很快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儿,不就砸了个杯子吗,至少阻止了他们俩继续吵,挺好。”
白书生看向屈安延,呐呐道:“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屈安延摆摆手,“好了,我知道,现在我们该做的是先熟悉宗门里哪里有水缸,要挑一个月的水呢。”
“殿下,不用你,属下能做到的。”白书生急切表示。
屈安延犹豫了一下,“不行,虽然我现在因为秦老祖的原因和张真人师兄弟相称,但是我是后进宗门的,张真人说的话我还是要听一听的。”
白书生:“可是殿下,你哪里做过挑水的活,而且宗门用水必须在一个深涧里取水,很危险。”
屈安延犹豫了一下,作为世界三大国之一的皇子殿下,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尽量保全自身,一些有危险的事儿都可以交给身边的人去做。
可是皇子们的精英课程又教导他们要有气魄,为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关键时刻付出生命也要在所不惜。
陈越虽然年纪小还心直口快,他知道让一个皇子做挑水的活计是委屈了,不过他自己从小也有人伺候,这活他也没干过。
可是想着到底是皇子殿下,自己言语上有些稍微不敬,殿下会看着他们的关系上不予计较,但是如果殿下真的出了什么危险的事情,那皇帝就会撕了他一家子。
陈越闷着气,“殿下,挑水有我们就够了。”
剩下的话却是没有说全了,不过除了玉沉然一脸懵外,其他几个人全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玉沉然在储物符里扒拉了一会儿,在那堆帝尊赏赐的东西里找到了疗伤的药,急忙磕了一颗。
不得不说哪怕是帝尊手头随便漏出来的东西都是极品。
一颗丹药下肚,玉沉然只觉得一股暖流流过身体各处,肚腹中撕裂的痛处几乎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点点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