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会的失败极大地刺激了艾母,更对那个在她眼里不入流难登大雅之堂的孙瀚譞产生了进一步恶化的厌恶感。
艾琳收拾好了行头,正准备出门,不料被坐在客厅的小姨叫住了,“琳琳,干什么去啊,一会儿陪小姨逛街吧。”
艾琳想要婉约的拒绝,说她一会儿还有事要做,约好了和同学去玩的,而且是不能失约的那种,艾琳一脸无奈的无辜的不情愿的表情,没有办法,自己是一个讲信誉的人,不能失信于朋友,这是对朋友的不尊重,做人要厚道。
小姨上前拉住了艾琳,看来艾琳今天是不得不答应了,“琳琳,你就陪小姨去吧,我相中了好几件衣服,就是拿不定主意,举棋不定的,若是买来不好看的话,那还不够别人笑话的,就等着你给我拍板呢。”
小姨把自己说的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平常自己也是购物狂杀人不见血的那种,现在怎么把自己贬低成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了,怎么就连小小的几件都拿不定了,很显然是另有隐情。
小姨满是依赖的请求,拉着不情愿的艾琳就往外走,还晓之以情的的叨咕说,自己好不容易休息一回,让艾琳就好好的陪陪自己。
艾琳未语,踌躇半天后泄了气的低下头,意思是说那也好是这样了,我也只能是舍命陪君子了,要不说你是我的小姨呢。
克洛卡斯依旧是那么火爆,因为它独特的青春气息与浪漫的味道,吸引不少慕名而来的时尚一族,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希冀与誓言。但是,年轻且有激情的画面里出现了与青春活泼张扬的颜色不符不协调的一剧。
一辆黑色且又盛气凌人的奔驰出现在克洛卡斯的门口,一位四十多岁男子穿着笔挺的西服和锃亮的黑皮鞋走到后车门,轻轻的打开门。
黑色的墨镜仍旧遮不住那锐利的目光,透射出阵阵肃杀的气息,站在克洛卡斯的门口端详,然后信步走进克洛卡斯,大有一种来者不善的范儿,此人正是艾琳的母亲。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艾母快速扫射一周,平心而论这店内的设计还真是另有一番味道,是个适合约会聊天的地方,“你们老板在吗?”
适逢瀚譞从后厅出来,目光正好触到艾母那股肃穆的气息,对于艾母的突然到访很是惊讶,但是嘴角仍旧扬起一抹阳光般的微笑,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想躲是躲不掉,尽管有些心惊胆战与惶恐不安。
“阿姨,您请走这边。”
对于艾母的突如其来的驾到,瀚譞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但是艾母的来意他是心知肚明猜个八九不离十。两人坐下来,互相对视一眼,所谓高手过招拼的都是内功,艾母犀利的眼眸中透出腾腾的杀气。
瀚譞为了缓解尴尬的局面,更好的赢得这次艾母势不可挡的进攻,更是不能怠慢了未来的岳母大人,语气谦卑友善,“阿姨,您想喝点什么?”
会意的服务员敲门走进雅间,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等待着瀚譞的示下。
“不了,说完话就走”,铿锵有力,冷冷的,冰冰的。
“那就两杯极品蓝山吧!”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双方展开激烈的心理战,凭借强硬的心里素质的先打到对方的三分气势,服务员按照瀚譞的指示端来两别极品蓝山。
“说吧,要多少钱?”艾目开始了攻击,孙未语低头搅拌着咖啡。
“我看你这屋内布置的挺好,怎么的也得30万吧,这样,我给你30万,助你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艾母直接了当,很是干脆,像一碗豆子洒落在地上,声声入耳。
“我爱艾琳不是因为她是谁的女儿,而是我在她面前可以是谁”,瀚譞斩钉截铁地宣告他的爱情宣言。
“举得起放得下的是负重,大多数人的爱情都是负重,何必要追求本不属于你的一切,强加给自己沉重负担”,艾母毫不客气的有力返击,语气升高了八度,带有十足的怒气。
“阿姨,你放心,我不会把高尚的爱情作为成功的阶梯,更不会把我和艾琳之间的情感当做交易,凡事我都会尽我最大努力,我不会为了寂寞而恋爱,更不会因为利益而恋爱”,瀚譞语气平和舒缓,面不改色。
艾母十足的鄙夷,更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毛小子的空前支票,她要保证的是女儿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哪怕仅是一点点。她必须以这辈子的人生经验给女儿的幸福人生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人之所以痛苦就是他在追求错误的东西,那些原本就不属于他,有何必苦苦追求呢。”
“这个世界本来活着就是痛苦,无一例外”,言词坚决。
热闹繁华的商场。
艾琳和小姨已经购置了许多物品,两个人都已经不自觉的显出疲劳,小姨确故装兴趣不减地沉溺于购物的畅快之中,其目的可见。
“琳琳,看看我穿这件怎么样?”小姨嘴角勾起疲乏的微笑,把衣服拿到自己身上比量。
“小姨,我累了,要不咱回去吧!”艾琳满脸的委屈确有遮不住的厌倦,毕竟来时就是一厢情愿的事,自己本来就没有多少心情投入。
“琳琳,好不容易才有时间陪小姨的,你就多拿出一些耐心”,小姨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好吧,你接着试你的衣服吧”,艾琳只好在那直勾勾盯着地上的花板,心里想的就是瀚譞,这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小姨为自己成功绑住琳琳而沾沾自喜,虽然今天花了自己半个月的薪水,但为前方战线阵线赢得了宝贵时间也是值的,毕竟还买到了这些衣物。
艾琳见小姨走进了试衣间,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电话,晶莹如天然纯水晶般的眼睛里闪烁着连绵的期待。
孙瀚譞掏出电话,会意地看了一眼艾母,目光落在她严厉而又犀利的眼球下,幸好电话依旧做响。艾母把头微转了一下,端起咖啡,轻轻地啜了一口。
瀚譞收回目光落在电话上,显示艾琳来电,接通电话,神情有些迷离恍惚。
“喂,狗屁,你在哪呢啊?”艾琳秉先发话,语气中充满着着实让人心痛的委屈与无奈。
“啊,啊,我在店里呢”,瀚譞有些不知所措的紧张。
“狗屁,我想你了”,艾琳有些落寞,另一只手摆弄着手指甲,轻轻地左右晃动两腿。
“狗屁啊,你亲我一下,快点,我都无聊死了”,艾琳乖巧可爱的要求,希望可以从瀚譞这里带来一些精神支持,毕竟自己正处于崩溃的边缘,那叫一个百无聊赖。
艾母又重重地喝了一口咖啡,一言一语都刺在艾母的耳朵里。
孙瀚譞又瞟了瞟了艾母,虽然途了几层的烟脂,仍旧压不住绿光迸射,对,脸都气绿了,心中不由地一颤。
“啊,我这头有点儿事,回头打给你”,瀚譞迅速地挂了电话,否则牌艾琳说出什么更让艾母生气的话,自己夹在中间,这人很不好做。
瀚譞微微地低下头,不敢正视艾母的眼光。
另一头,被无缘无故、无情无意、无头无绪挂了电话的艾琳坐不住了,以其超强的第六感及其今天小姨一反常态的磨叽使她产生不祥的预感。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含混兀自喃喃几声,拔起飞毛腿跑了出去。
艾小姨从试衣间美滋滋地走出来,打算和艾琳一起分享她的漂亮时发现艾琳不见了,紧张的密云早已密布了她的整张脸,“琳琳,琳琳”,在周围开始寻找艾琳。
久攻不下的瀚譞让艾母没有了耐心,取而代之的是厌烦和痛恨。
艾母拿出一张工商银行的卡,很是硬气地拍在桌子上,“这卡里有30万,可以完全给你,条件是你立刻离开琳琳”,说完起身离开雅间。
孙瀚譞紧跟其后,无耐又慌张地说:“阿姨,这钱必须给你,我不能要”,边说边把卡推给艾母。
艾母大步流星,顺兜掏出一个黑色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
瀚譞侧身面向艾母,由慌张显然已经转愤怒,但他也无可奈何。
很有眼色的司机,迅速的打开车门,艾母来个华丽的转身坐进了气势恢弘的车里。
孙瀚譞在外拍打着车窗,希望艾母能改变主意,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阿姨,麻烦您开一下门,好吗?阿姨,阿姨,阿姨……”私家车以其优越的配置,加速迅速,绝尘而去。
正好下出租车的艾琳,适逢看见那个绝尘的黑车是自家的车,艾琳的心不由的吊到嗓子眼,最终确定以及肯定那个车就是妈妈的坐骑。
瀚譞表情呆滞,这使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艾琳,同时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让这张卡留在自己的手里。
孙瀚譞狠狠地咬着自己宛如樱花般的嘴唇,目光冷冰冰地斜下,手紧紧地赚着那张价值连城的卡,不敢正视着一头露水的艾琳。
艾琳看见瀚譞手里那张银行卡,云里雾里的疑问渐渐地明朗开来,“狗屁,我妈妈刚才来都说什么了?你屈服没?”,艾琳心中充满了期待,她渴望眼睛里的男人会做出她期望的选择,她相信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瀚譞并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摇头,脑海里不自主的浮现艾母的那一席话,但是心里不变的是他对艾琳那份日月可鉴的爱。
艾琳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艾琳不在乎将来每天跟瀚譞吃什么,不在乎将来每天跟瀚譞住在哪,不在乎将来每天跟瀚譞开什么车或者不开车,不在乎将来能苦到什么样子,她都心甘情愿,只在乎,天长地久,每一天,每一刻都能跟他在一起,只要在一起。
艾琳投怀送抱了,深深地吻向了孙,热烈,勇敢,甜蜜。
艾琳在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就已经下定决心,立下誓言:今生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瀚譞迎合上来,艾琳这深情的一吻,尤如一颗定心丸深深地烙在心底,约定今生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让我们一起面对着所有的凄风冷露寒霜。
银行卡掉在了地上,30万这狠狠的一摔,足以将地表砸出一个坑来,但在爱情面前,它就轻如鸿毛,不堪一击,一名不文。
艾母在厨房忙来忙去的,而艾父依旧在那看报纸,半仰靠在沙发上,端详着报纸。
艾母正准备为周密部署、完美无瑕的配合和御驾亲征而取得的成功大肆庆祝一番。
“是琳琳吧,就等你了,洗洗手准备开饭”,艾母响亮的声音散发胜利的喜悦。
艾琳站在客厅的正中央,缄默不语,紧蹙着眉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我怒了”,水晶般的明眸中闪耀势不可灭的怒火。
看报纸的艾父,看到艾琳很不开心的样子,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放下报纸扬头问道:“怎么着了,谁惹着你了啊,我的宝贝女儿。”
艾琳此时那火冒三丈心中的气愤有如那万里汹涌波涛会聚这一处隘口,就此奔腾欲出,一泄千里,“看看吧,这都我妈她们干的好事”,“嚓”的一声,那张熟悉的工商卡滑落在桌子上。
这就更使毫无头绪的艾父晕头转向了,疑惑地看着艾琳,委屈不平的小脸都气绿了,然后拿起银行卡仔细打量一下。
此时,艾母从厨房出来,脸上胜利后的喜悦,被眼前这凝重的气氛冷掉。
“这是怎么回事?”艾父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他看到艾母心虚无语的样子,也验证了自己正确的判断。
“这还不是为了她吗?跟那穷小子将来能有你什么好,和他天天喝西北风去!”艾母情绪高涨,火焰灼人。
“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管,我自己能作主,负责得起。”艾琳哭了出来,不光是气愤,更有为宣告自己的爱情宣言而折射出整片的心灵海洋。
“除了父母,没有人是不求回报的,别人对你好是有不同目的的”艾母扬声喊到,已是气上心头,为自己的良苦用心遭到冷言冷语而不平。
“我不知道他孙瀚譞有什么目的,更何况他还进去过,我决不会允许身上这么多污点的人跨进艾家大门的半步,我决不容忍这样的人做我们艾家的女婿。”这已是艾母最后一轮攻击,她实在是太激动,导致大脑已经处于缺氧状态,不得不靠在沙发上,强烈地呼着空气。
“好,你终究是说出心里话了”,艾琳已经是情到深处泪双流,慢慢地像后退步。
“好,好,长这么大我没学会什么东西,却学会了不言轻易放弃”,艾琳噙满泪水的双眼模糊视线,感慨悲歌,“从今以后,我不会跨进这个家门半步的。”
艾琳回身举步,快速地跑出家门,她走的很坚决,头也不回,心里想的是那个连自己家门都不让跨入半步的瀚譞。
“琳琳,琳琳…...”,艾父追到门口,声嘶力竭地呼喊,艾琳迅速地消失在转角处。
“叮铃,叮铃”,一阵急促的破门而入的铃声。
“这是谁啊,都这么晚”,尤母一阵絮絮叨叨的嘀咕。
“赶紧去开门吧”,在一旁戴着一副眼镜,形象与气质十分稳和,深有儒雅风度的尤父听不下去如此的絮叨。
“我去,我去”,在一旁刚从电视里回过神的尤小然放下手里的摇控器,吐掉葡萄皮。
“来了,来了”,尤小然蹦蹦哒哒地来到门口。
“艾琳,怎么是你?怎么浇成这样子”,没等尤小然这一连串的问题吐出来,艾琳已经昏倒在地上。
“爸妈,你们俩快来啊!”尤小然吓的快哭出来。
尤父尤母闻声走出来。
艾琳浑身湿漉漉地,脸色苍白,身体滚烫,明显是经过狂风暴雨的洗礼。
艾琳被扶到尤小然的床上,换掉湿透的衣服,小然喂了艾琳几口尤母熬制的姜汤,吃了一片感叹号,依旧沉睡着。
尤小然看着艾琳可怜的样子,心是疼痛万分。
这突如其来的一身疲惫的历经血雨腥风洗礼的艾琳,着实让尤家上下惊讶。
“八成啊,是男朋友闹翻了,吵架了。”
尤母十分肯定的判断,语气确带有鄙夷与不屑,在尤母的眼里艾琳一直不是个好孩子,大家的小姐含着金钥匙生下来的,被娇惯出来的脾气不会少的,也没有那么容易接近。
“瞎说什么呢啊,人家两好着呢,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尤小然瞟了一眼,同时也是为自己的爱情呐喊,当父母的就应该少管一些儿女的事情,自己的爱情自己可以做主的。
“哟,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还闹成这样,自己还有咬自己舌头的时候,再坚贞的爱情也有油尽灯枯的时候,更何况这是本不和谐的恋爱呢”,尤母摆出一副引经据典的来立论她那套看透现代青年婚姻爱情不忠贞、不现实、不负责、不理智的小井市民形象。
“哪跟哪啊,这说的是哪跟哪啊,你这北京城故宫犯不到你二亩三分地万里长城八杆子一下打不着你做饭的铲子的事情,这都哪跟哪啊!”
尤父按耐不住了,情绪激动,也难为了尤父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一身正气就不信压不住邪门歪道的理论,好一个打抱不平,来的正是时候。
“现在的社会没车没房怎么行,没房你住哪,和着你不能在外租一辈子的房吧;没车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坐公交倒地铁,七老八十的等着和谐社会给你让座位吧。”
尤小然无语,晃晃头,放下盘坐沙发的腿,把摇控器把沙发那么一扔,起身走了。
尤父也听不下去了,放下颇具文雅渊博的眼镜,和蔼可亲,起身也走了。
电视里正上演刘易阳求婚的那个动人的场面“我没车,没钱,没房,没钻戒,但我有一颗陪你到老的心,等到你老了,我依然背着你,我给你当拐杖,等你没牙了,我就嚼碎了喂给你,
我一定等你死后我在死,要不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世界上,没人照顾,我做鬼也不放心。童佳倩,我爱你。”场面真是动人,童佳倩也是被感动的稀里哗啦了,恨不得现在的牙就掉的满地,看看刘易阳是否能做到自己的诺言。
尤母瞬间没有了听众,“都跟我来什么劲啊,我招谁惹谁了”一身的委屈,满腹的教育子女正确对待爱情,正视婚姻的长篇阔论,一时无人倾诉,起身也离开了。
楚箫正高高兴兴地开着他的爱车回花店,吹着口哨,听着劲爆的音乐,难以掩饰的兴奋。
楚箫自从大学毕业后,就下海经商了,打小,他就有下海的梦想,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地工作,一心梦想成为海上霸主的他,如今又有新的开发项目,这在他心中成为他和闫晴儿共攀事业高峰迈上的第二个台阶,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告诉她,在第一时刻他希望和闫晴儿分享那份属于他们自己的欢乐。
哟,来了一个大奔,难道我的小店又要发飞来的横财,真可是双喜临门,楚箫在心里拔着他的如意算盘珠子。
楚箫下了车,走进花店,异样的坏感在心头做祟,氛围是明显的不对,一股冷气从脚底直窜至心头。
闫晴儿在那交叉盘手站着,满脸的青春年华书写着严肃不苟言笑,旁边赫然立着一个皮箱。
“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楚箫满脸的问号恨不得现在就炸了。
闫晴儿不敢正视面前这个踌躇满志的青年,虽然她知道若干年后的楚箫必定有一翻广阔天地的作为,但是虚荣浮华的心不允许她等到人老珠黄后享受那份所谓的甘甜。
这个世界上女孩很多,好女孩也很多,一心一意,安份守己的女孩也很多。闫晴儿虽然做出了这一步,但她对楚箫感情还在,但是膨胀的欲望使出一招晴天劈雳终究是战胜了脆弱的感情。
“什么意思啊你?”楚箫有些恼怒了,他明白这对身为一个男人的他有多大的侮辱。
“楚箫你是一个好人,但我不是一个好女孩,永远不满足拥有的,还想拥有更多,感觉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闫晴儿强忍住了悲痛,硬狠狠地把话说出来。
闫晴儿拾起皮箱往外走,楚箫下意识地拽住闫晴儿的胳膊,半低着头却不知道说什么,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远离自己的世界,不愿她的手放到别人的手心,但他希望闫晴儿能明白,我可以给你,你要的幸福,。
闫晴儿走了,走的笃信,洒脱。
楚箫静静的站在那,一动也不动,或许是没有了灵魂的人,也就没有了知觉,没有了生命,只能是停留在那一刻的苍白。
良久,良久......
楚箫一个人来到劲暴的酒吧,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一个人喝着左一瓶,又一瓶的啤酒。他想知道,在这里如果把这里的音乐关了,把灯调亮,这里又会是一个怎样的情境。
如果有一天爱情的味道淡了,变了,那也就该散了,毕竟,欺骗与敷衍长久不了,这不是曾经的你和我,如果你忘记约定,我宁愿先离开,躲藏在一个没有伤痛的地方。
有时,觉得眼前这个世界很朦胧,像似有了污秽迷住了眼,看到的一切恍如虚幻,就连活着也变得不真实,睁大眼睛去证实这一切的真实美好存在,却觉得还是隔了一层轻纱,撕也撕不断,只能任它张扬。
悲哀,悲切,悲笑,还有止不住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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