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少逸承认确有此事,可这又与我被抓又有何关系?”
“你先别着急,听本官慢慢说来,你协商不成,却十分想要得到那本书,所以昨夜,你趁着夜色无人,偷偷潜入谢家家主书房,盗取那本《问路》,谁知道盗取不成,被路过的谢家家主发现,你一气之下把他推倒,见到他倒着地上没反应,自己拿起书便跑里那里,上述说到你可知罪。”
什么?我偷书,还把谢老爷推倒了?!
“大人,少逸不知罪!少逸是无辜的!”
“什么!”
“昨晚少逸跟侍从去山中观赏看夜景,谁料天下起了大雨,我们便在山间破庙避雨,直到今日早晨才回到镇里,请大人想想,少逸哪有作案时间?”
“如果是这样是好,但没有人证明你所说是事实,而且可昨晚有人捡到写有你名字的书信,怎么解释?”
官大人边说边把桌案上放着的一张书信举起,马少逸仔细看,发现确实信纸写有自己的名字,而且看那字迹,十分熟悉。
“那是我的信!?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把它好好放在包裹中的呀!难道有人潜入我的房间偷了我的东西?!大人,昨晚少逸确实没有回过谢家酒楼,而我们行李都在放谢老爷给我们安排的房间里,应该是真正的犯人拿走我的东西,然后故意扔下来栽赃陷害少逸的!请大人明察秋毫!”
“你三番五次说你是无辜的,那你有什么证据,空口无凭让本官怎么信你?”
“大人,我有证人,证明我所说的是事实!”
“哦?那人呢?”
我也想知道她人在哪里......
“她......她现在来的路上,我的侍卫正把她带来。”
在官大人审问马少逸时,作为近身侍卫的徐风站在官大人的身后,看了看专注与审案的官大人两眼,又捣鼓一下别在腰上鼓鼓的钱袋,一个狠心心,便偷偷拿出那朵戴小竹给他的假花,不怀好意的退后几步,走到官大人身后,手中的花小心翼翼的放在官帽上。
小心,小心,一定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能被发现了!现在我就是一阵风,没有声音,不被察觉,轻盈的连空气都没有颤动......
就此时情况,徐风非常紧张,且谨慎,就担心会被发现,毕竟自己做贼心虚,收了别人的钱,就要做好交代的事,这要是被发现了,恐怕饭碗都要被打破了吧!
徐风紧张的汗水一点一滴往下掉,可台下人见到的都不明白他搞什么。
那个侍卫在官大人身后干什么呢?话说,我从进来就好奇,他的头上怎么还插着花呢?之前还没有的......难道是官府的新想法?所以,他现在要给大人头上也带一个嘛?
原来如此,但是他们这模样,带上头花后就是千百个不合适,会想象出他们浓妆艳抹的模样——糟糕!我现在想笑是怎么样呀?!
不行不行,不能笑,这可是严肃的公堂呀!话说这是严肃的公堂呀,侍卫,你能不能不要现在弄呀!我快要笑出来了!!
“喂喂,马少逸,你怎么说着说着就低下头了,还颤抖着身子,难道疾病犯了吗?”
“唔......我.......大人我......我没事......请......继续审问吧......嘻唔!”
马少逸努力用手捂住嘴巴,不要自己笑出来,可以越压制自己的笑,越会想笑,徐风见到他这样,立刻暗示他不要在笑了,会被发现的!
徐风加急的把花按在官大人的官帽上,趁着大人还没有发现,正当他要成功时,忽然,一个一阵骚动,在堂上坠落两人,一斗篷人和肩膀上抱着的少女。
“什.......什么人!?”
着地后,那个黑斗篷的人把架在肩上的少女放在地上。
“放我下来时这么绅士,多谢了。”
“六!”
“少爷,我把她带来了。”
“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人,胆敢私闯公堂!来人呀!抓住他们!”
两旁的士兵听到指令,举起手中棍棒要对他们出手,但见的少女转过身后,看见她那熟悉又陌生的模样,顿时把他们吓的了一大跳,少女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就连连退后几步,而且台上的官大人和徐风看着她的出现,眼睛瞪的老大。
那.....那是......
“那个噬良女!”
官大人和徐风异口同声,大人震惊的转过头,指着戴小竹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为......为.....为什么那个......那个噬良女会回来......”
“大人,大人!你冷静点,现在在公堂上呢,要注意形象。”
“对......吸呼~吸呼~冷静下来了......对了,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大......大人看前面,现在您的关注点应该是看前面的噬良女才对!”
徐风用手别过官大人的头,让他看向戴小竹,自己则是赶紧把手里的花插到官帽上。
呼~终于完成了,好在没有被发现......
在台下的戴小竹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对他一脸坏样的笑了笑,看的他甚是心虚,擦去脸上的汗水,脸上只的强颜欢笑。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搞得我怎么狼狈,还不是某人的错!
这话怎么说,你可是拿了钱的哟~
有钱又可恶的妖女!!
“怎么回事?怎么有个小姑娘从上面掉下里了?!”
“不知道呀,难道是来解救犯人的吗?”
后面的百姓看的很是震惊,但他们好像都没有认出他们早晨被贴上“噬良女”标签的戴小竹,可能是因为她换了一身衣服,还换了发形,褪去污尘脸上,变了一副模样,所以他们没有第一时间没有认出她来。
“肃静!”
官大人又一次拍响惊堂木后,现场才又一次安静下来。
“你.....咳,你们为何人?私自要闯入这公堂之地!扰乱公堂,成何体统,来人!把他们压下去!”
官大人在上面大喊,但是旁边的士兵却没有要动的意思,看来他们对这个看上去较小柔弱的小姑娘有心理阴影了。
“喂!叫你们去抓住他们,你们呆在那里干嘛?是听不懂本官的话嘛!”
“大人......不是我们听不懂,而是.....大人,您真的确定要我们去抓她吗?”
“.......”
听到他们小声的述说,在看看他们还是遍体鳞伤的身体,瞬间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敢,更加打不过,冲上去都是被欺负的份。
官大人也明白,但他也很苦恼:
合着整个官府都被戴小竹蹂躏,没有敢与她正面对恒的勇士,但是现在有这么多人在,治不了她,我的威严何在!
不行!不行!但现在又有什么办法!
戴小竹看出官大人此刻的苦恼,便对他说道:
“大人不必惊慌,我并非是来扰乱公堂,而是作为证人而来。”
“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