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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入比翼遇旧人

夜半的风声更急了些,仿如感应到了鸣鸾的心境。

龙渊阻住了她还没说出的话,眉目郎朗的道:

‘先莫说,我来猜,看我猜的对不对。’

‘你想要抢在二娘子前面出发,潜入比翼王宫,先替她把长柏君杀了。’

‘嗯,不用说,我知道,阿鸾还想让我留下,带着马琼三个明天跟我三哥一道进发。’

‘呵呵,怎样,阿鸾,我猜的对也不对?’

鸣鸾呆了下,但很快精神头又灌上脑子。用力的点点头,她把拍在龙渊肩上的巴掌是噼噼啪响。然后带着诚恳的态度,道:

‘十一,真的,这样特别好,我特喜欢你……’

龙渊没想到会收获来告白,竟是不知该如何回话,一时也呆住了。

可鸣鸾的话却在继续‘…我就喜欢你这样善解人意,了解我就跟我肚子里的虫子似的。而且,你不仅了解,还特别理解,特别体谅…对不对?’

龙渊还没能从告白的刺激中缓解出来,所以,就那么一直眼巴巴瞅着,听着,也没意识到话中的陷阱。反而还很顺从的点点头。

‘是吧,所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这个世界上,除了姐姐们,还有师傅,也只有你肯这么无私的帮助我了…而且,二姐也说了,三郎君昱驰是外人,所以,需要自己人跟着才能放心。你说,十一,这个时候,除了你我还能指望谁,依靠谁,把谁当自己人呢!’

龙渊看着鸣鸾,她说这些话时,满脸的郑重中还带着些狡猾的魅惑之意,脑子里顿时生出两个声音,一个是警醒,让他小心圈套;另一个则是酥麻了全身,告诉他这个自己人的说辞很动听,干脆就往圈套里跳吧。

左右纠缠争辩间,根本也不怎么费时,那个跳圈的声音便掌握了主权。

一双肩膀都被按住,龙渊垂首,对上的是鸣鸾少有的天真做派。理智还是不断在提醒自己这丫头在耍心眼呢,可他就是可恶的做不到拒绝。

那双按住自己的白爪子似是不耐他还不肯发声,便发起连动装置,左左右右来回摇晃,仿佛是把龙渊当做了碾药的杵头。

本来就没多少清醒可言,这下更是晕头转向。好容易等她停下,在一声带着催促的‘十一,好十一’的呼唤中,龙渊终于点头。

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鸣鸾大喜着松开双手,人也自觉往后退了退。

‘好,就这样定了,你,帮我盯着你三哥。我,加紧先二姐一步去把长柏君干掉。这样,二姐就只对付翼沫足以……’

夜风还在游荡,但任凭它如何发力,也还是吹不走那轮霜白圆月,和漫天繁星。

龙渊仰头,眼里是鸣鸾如流星划过般转瞬便消失于天际的身影。

刚刚的那一通忽悠,现今仍犹然在耳。鸣鸾此去只身,还是会令人稍有担忧。但想到此行目的和目标,还有鸣鸾的本事,他就又不禁安全感上升。

鸣鸾的一句自己人,直叫龙渊是立在原地唏嘘浅吟。像个傻子一样,自我陶醉好久,才转身离开。去做鸣鸾交托的重任——监视三哥!

……

……

鸣鸾披星戴月,铆足老力的终是在玉藻之前到了长岁山。

她掐个诀隐身入城,又轻松的突破禁制,抵达比翼王宫的内庭。

一路走得顺风顺水,这到了正地儿,她也没有含糊。按照自己来时琢磨好的,东瞧西望,边探看地形,边打算捉个人来打探底细。

想什么来什么,她念头才开,远远的就有了人影过来,而且一来就是一双。

那是一对配着牛角双髻的小仙娥,一个拿扫尘,一个拎水桶,显见都是做粗活的婢子。

俩人脸对了脸,正聊得眉飞色舞:

‘天丝绣,那么好的料子,沫王爷从来都只给自己做衣裳,怎的舍得给那公子。’

‘呵呵,你啊,还是小,不懂……’

‘哎,你笑什么,我哪里说错了!’

‘你入咱比翼王宫日子尚浅,还不知道沫王爷的癖好,呵呵…他啊,素是喜欢同长相俊的少年郎…嗯…亲近的,所以,常常会…抢人到他怀烟殿里。我给你说啊,今年里,算上今日这位,都是第八个了。’

‘啊——那,你的意思是,沫王爷他是…他是…断袖!’

‘嘘,轻声些。大王很宠这个弟弟,但又强要面子,不许咱宫人私议此事,更下令谁敢外传,就打断手脚扔后山喂秃鹫。’

那个年纪小些的仙婢听得惊了惊,微微蜡黄的面皮也跟着抽动两下,道:

‘好可怕。’

可感叹完,她还是忍不住好奇,问:

‘可你说的那么多少年郎,怎的在沫王爷的怀烟殿也没见到呢,好像,我就只看见今日这位郎君啦。’

另外年长些的仙婢摇摇头,低低叹息下,道:

‘沫王爱新鲜,一个人很快他就会腻,然后,那些被他玩腻的郎君们,哎,就都扔在后山喂秃鹫了。’

年小的仙婢面上震惊之色更重,眼里的恐惧也油然而生。

两人眼睛聚到一处,无声的谴责和恐惧默默汇集。同时叹息着摇头,俩人都没了话。脚步继续着,但却似乎平白加了重量般,都变得沉重起来。

鸣鸾没想到会听来这段重量级污遭八卦,心里也不由跟着膈应。可虽然心情不佳,但事情还得去做。恰也正是这两小仙俾的出现和她们的对话,反引出了她的主意。

她为自己掐诀幻身出一身同那俩仙婢一样的装束,然后又变出一托盘酒壶酒盏,便从树影中小路闪出去,来到两人身后,道:

‘两位姐姐慢行。’

那两人回身,诧异的望着她。

‘咳,两位姐姐好,我是新入宫不久的,厨下姐姐让我送酒去怀烟殿,可是,这路…我实在找不到,还请劳烦两位姐姐帮忙指点。’

那俩仙婢倒是热心,也好说话,听她这样说了,便立刻向岔路口指引,又详细介绍沿路标志,还有怀烟殿形貌,竟是半丝警惕也无。

鸣鸾笑着道谢后,端着盘子,转身便走。待她远了,两个仙婢才发声:

‘她那般模样的,怎么会只是个紫衫呢?’

‘也是,这样品貌的就算大王殿里几个侍候的都比不上,却还只是粗使紫衫…嗨,也说不准,就是因为那皮相太好,才会招人嫉,刻意发配粗使,不让大王见着呢。’

‘就是就是,肯定是了。大王殿里几个姐姐们可都不好惹呢。’

…两个仙婢的笑声渐淡于夜色中……

鸣鸾循着两个仙婢详尽到不能再详尽的指引,很快找到了怀烟殿。而当她绕过大簇的玉兰林,正看见对面水阁里,一跪一立两个男子身影。

立着的男子背向她,看不出模样。跪着的方向正好露出大半侧颜,的确是张让人不喜的俊脸,而且他穿的正是天丝绣的衣裳。

没跑了,这位就是那被抢来的小郎君了。

而看他那副满面愁肠的神色,还有跪着的姿态,鸣鸾迅速脑补出他哀哀求放过的话语。

同时也确定,站立着的应该就是把小郎君抢来的,爱新鲜的翼沫。

眼瞧着翼沫那隐在风骚的粉色宽袖中的手掌已经扯住了地上小郎君的衣袖……

这是要在自己面前上演强迫戏码了,而那小郎君眼睛也水润晶莹起来。

鸣鸾却是笑了。这个时机出去,正好化作正义使者,顺带还能擒下那翼沫,逼他交出长柏君来。

旋即不再停留,鸣鸾挥袖,纵身涉水。水面上清晰倒映她恢复原身的如鸿倩影。

打神鞭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她握在手里,金光闪电般给甩将出去。

在小郎君惊愕神色中,粉衫的翼沫将其推开,长袖翻然间,人已经转了过来。

他的动作也不慢,甚至说比鸣鸾反应还要快。可被聚集在双指间也是做了攻击之势的电团,却在见着鸣鸾一瞬,都化为了一股仅御无攻的白气,笼罩在周身,和打神鞭相撞着发出电闪雷鸣的光亮,但亮度下去后,人还是完好。

鸣鸾飞身在阁外半空,接着又是急厉的两鞭子,每一下都比上一鞭更快,更狠,更凌厉。

翼沫的粉衫如同夜色中绽放的花朵,团团防御真气充盈的笼在身周,鼓胀的长袖衣摆皆是张扬不已。

停住手中动作,鸣鸾微微诧异。

看来二姐的消息不实,这翼沫灵力强大,可没传言中那般弱鸡。

而那厢见着鸣鸾终于的安静,也便收了护佑真气,立在半空,浅笑道:

‘都说爱之深责之切。打的这么狠,你的有多爱我啊,丫头!’

鸣鸾挑眉,眸中闪过不满,但很快,她也笑了:

‘爱深责且说的是老子娘,以我的年纪,就算再早恋也生不出你这么老的儿子,呵,大哥,你说你是自己装嫩呢,还是缺乏母爱啊!’

一番呛声的话出口,没来由却惹得翼沫不怒反笑。而且还是抚着胸口,哈哈哈的笑不停歇。

鸣鸾看着他的怪模样,反而灵机汹涌。她趁对方正笑的毫无防备的模样,迅速收了打神鞭,却将困仙网丢了出去。

那厢笑的稀里哗啦的人似是真没了防备,又像是故意给破绽,不躲不闪正正好被网子绕住。

鸣鸾心眼转着盯着对方看,她也觉得这人先前连打神鞭都抗的住,现下却不留神就给困仙网网住,实在有点玄幻。

于是,抱着戒备,她用咒将困仙网刻意紧了紧,生怕猎物变作泥鳅滑脱了。

被困在困仙网里极俊的面孔露出些苦色,道:

‘莫再紧了,要勒死人不成。都已经给抓住了,放心,不会跑。’

忽地,人影移动,那张俊脸猛然靠近过来,几乎要贴上鸣鸾般,道:

‘乖,给哥哥松一点,这样很痛的!’

鸣鸾也不闪避,微笑着直视他,指间默默点咒,却是将困仙网困的更结实些。

哎呦——

鸣鸾把被困仙网捆的像一团粉色面团般的人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几番扭捏,那团粉色才直起身,靠住了一根水阁廊柱。

跪在地上的小郎君这时已经起身,他在那人落地时,似乎隐约做了个不知是要扶还是要捶的动作,可当接触到那双桃花般的双眸一瞬,他就好像触电,动作停凝片刻便急急收回,改而垂首后退,用副谦卑恭谨模样,站的远些。

鸣鸾并没注意到这些,待她终于将目光从粉面团处移过来时,只是淡淡地对着小郎君说了句:

‘这登徒子我来惩处,你走吧。’

小郎君抬头看看她,继而又看看粉面团,眸中带着些犹豫,但还是点头。接着,翻身噗通跳进水中,迅速潜下水底,带着一溜暗潜的紫光水痕,消失无踪。

嘿,原来是个紫麟鲛人。

比翼王宫内湖直通外川,川流交汇再入浩瀚深海,这水系可谓四通八达。

鲛人栖息地海湖川泊皆有,但长相称得俊美,且有紫麟男鲛的,天下恐怕只有一处,便是远外金仙,即拜陵老祖的族地,金仙岛。

瞧这男鲛小郎君的容貌,还有那身紫麟皮囊,定然是来自金仙无疑。

暗自揣算了下金仙岛同此地距离,鸣鸾不由咋叹,这么远,够能游的……

眸光从平静的水面上收回,鸣鸾和粉面团两个对着笑。

‘人都走啦,乖,给哥哥松松呗!’

鸣鸾歪头,也学了他的语气,回复:

‘想松点啊,容易,给帮忙带个路呗!’

粉面团皱了下眉,但还是回答:

‘好说,想去哪儿?’

鸣鸾手背后,暗自掐咒,力道稍缓同时,也还了对方腿上自由,道:

‘九颠青南山长柏君,带我去见他。’

粉面团蹬了蹬腿,又转两下腰,也不问为何便痛快的笑着跟鸣鸾回:

‘成,不难。’

他把一手从网子里探出来,纤长的五指滑动,将一个金色的卦印打在手上。然后又在卦印上加了个画符,那卦印上便浮出一尾金色光线勾勒的鲤鱼,并贴着卦印游动起来。

粉面团跟着卦印锦鲤迈步,鸣鸾紧随其后。

两人先是腾云出了比翼王宫,又过了两道山岗,才复落下地。

身边是成片的鬼手林子,横七八弯的枝丫里有好些老鸹窝,似是被突然的来人所惊动,那种号丧报警般的呱叫声此起彼伏。

两人驻足在三株巨大老树前,因为卦印锦鲤于此安静,并沉入卦印中,没了身影。

看看粉面团在三株老树前左瞅右瞧,半晌也没动静。鸣鸾不仅急问:

‘喂,可不要跟我说你迷路了啊。你可是翼沫,比翼四王,我可不会相信你找不到的鬼话!’

嗯——粉面团的耳朵明显竖了下。

回过身,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鸣鸾,须臾,才苦笑道:

‘难怪,原来你把我……’

话没说完,鸣鸾忽然窜过来,拉住他一个矮身就将人按在地上,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抽出打神鞭,对着身上半空挥舞。

啪啪的鞭声随同的伴奏是凄厉的鸟鸣。

待将几只突如其来袭击的巨大秃鹫打落,鸣鸾才松开手,拎着粉面团站起来:

‘切,这肉鸟不是你们比翼养的么,怎的连你这主子都不认。呸,要不是我,刚才你就成它饵料了。’

她将落在唇边的鸟毛挥开,满眼蔑如的抱怨。

瞧瞧地上断翅的黑色大鸟,粉面团也露出鄙夷,边揉揉自己刚刚被按得发痛的下巴,边说:

‘本君怎么会养这么丑的东西。’

两个目光接触一刹,鸣鸾面上都是惊容。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不知何时已经恢复自如的粉面团,以及被他挂在单个手臂上的困仙网,道:

‘你,你什么时候解开的…不对,你,你不是翼沫!’

脑子里的清明终于恢复,思绪迅速从粉面团被捕到被挟持这一路的行止,那副轻松是觉装不出来的。而且,须臾间便能破了困仙网,这样身手能力,绝非翼沫。

‘说,你是谁?’

鸣鸾手臂伸直,打神鞭随着主人心意开始不安的躁动起来。

粉面团不疾不徐的整理好仪容,一双桃花眼里像是盛了水,带着些绵绵之色,道:

‘本君何时说过自己是翼沫了,呵呵,小丫头,咱们也是老相识,你怎的这就忘了呢!’

鸣鸾略怔,把这人加了仔细打量,倒还真依依有了个模糊的影儿。

当年雪日,被师傅嚎骂出门的……

‘我想起来了,你是昭阳君。那次你刚搬入君山,来昆仑拜唔时,是被我家师傅骂走的。后来,他还命令我们弟子都不许踏入君山一步。’

粉面团哑然,长袖不自然的捂嘴轻咳两声,才缓缓摇头,道:

‘不对,不对,咱们认识比这还早。当初冲阴阵里,再想想。’

鸣鸾被他问的迷惑,道:

‘你的意思,你不是拜陵老祖昭阳君?’

拜陵老祖苦笑,轻拍下巴掌,道:

‘你这小精灵鬼,怎的现下倒糊涂了。我是拜陵老祖,但咱们认识的可早,冲阴阵里,你差点用那沌天绫把咱捆了,还有,后来,你还吃了本君的灵芝,这些,都忘了。’

鸣鸾神色变幻,道:

‘你就是那个乞丐…不对啊,我什么时候吃过你的灵芝了?’

见小丫头仿佛要耍赖的样子,拜陵老祖笑着加紧道:

‘哎,你还莫不承认。那枚灵芝同我神识共长,是本君天降的情缘劫数。谁摘到它便是本君的情缘,而丫头你啊,不但摘了,还给吃了。你说,咱们这缘分……’

‘缘个头!’

鸣鸾毫不客气的打断。

‘哎呀不是我说,您老多大了,不说天地共岁也跟我家师傅差不多啦。我才多大。我就算叫您声大叔,不带个祖字儿,您老面上都挂不住。单说咱俩这年龄差,您还跟我提什么情啊缘的,咱不膈应啊!’

‘这我摘了您的蘑菇…啊不,是灵芝。而且,我还给吃了。这个是我不对,跟您这儿我很诚恳的道歉,对不住!但是,话还得两说,所谓不知者无罪。当时我摘的时候不知道它底细啊,要知道我能去摘么,对不!’

‘还有,您老当时也在场,完全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说明啊,只您言语一声,那宝贝灵芝也不至于被我吃了啊。可是嘞,你没吭声不是。您说,自己的东西自己都不知道主动维护,就像把自己买的豆腐扔到大街上,你能抱怨人家踩么。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也不能全赖我,没错吧!’

‘再者,常言人死面朝天,往事不追矣。这灵芝啊吃都给吃了,多想无益,无非徒惹伤心。您老活的顶我们这些小辈几轮的命了,自然知道万事向前看的道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而且,你老同我家师傅即便现在闹得有点掰,但早先也是朋友来的。您就当长辈关怀晚辈,赐个灵芝助长灵力。说来也是您高风亮节,咱们小辈也记您的好啊……’

听着鸣鸾碎碎如唠叨的讲道理,拜陵老祖不自觉一只手已经按在自己胸口。他感觉若是不用力些,怕里头那颗心脏就要自己扑腾出来。

春水般的眼睛里此刻荡漾的全是喜爱。耐心的等鸣鸾把她那些似曲似直的道理讲完,拜陵老祖像个看台下的崇拜者,连拍几下巴掌,道:

‘丫头,你说的真好。比你师傅强太多了。知道他那天为甚赶人么,就是因为我告诉他这些,还说等你长大本君会来下聘求取。然后,那老头就急眼了……你那师傅可真没你会说,而且你说的还特别好听,好看,好有道理。不像昆仑老儿,就只会瞪眼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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