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绿色的光纹从护腕上发射出来,有如湖水中的波纹一样,一圈又一圈的朝着四周慢慢扩散。
这一幕被暗中观察薛平的野人们看到了,他们认为这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这如同神迹一般的现象,让他们更加坚信薛平和主宰他们命运的人是一样的存在,他们看到薛平的样子仿佛看到魔鬼一样,慌张的四处逃散开来。
扫描周围十个平方公里的面积需要大概一夜的时间,薛平不想浪费这段时间,却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愣了片刻,他决定调取护腕中的一些歌曲听听,却被告知无法同时运作两种功能。
“呸(*`へ′*)!垃圾系统,山寨的就是山寨货,别人的金手指能够改天换地无所不能,我的金手指连一首歌都放不出来,连人家的一半的功能都没有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最先进的人工智能,我看是人工蠢能还差不多。”薛平骂骂咧咧的嘲讽道:他本以为护腕会像往常那样反击几句,却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屏幕上只是显示着“正在扫描”的字样。
薛平自感无趣,觉得没有必要和一个机器过不去,于是他从新爬回胶囊里面去,盖上毯子,望着天空中悬挂的两轮红色的月亮,开始发呆。他开始想着以后的生活应该怎么过?是收服这群野人为自用,传授他们先进的科学技术,建立一个庞大的帝国那,还是应该独善其身在这里默默等待地球那边的信息。他一遍遍回忆在地球上的日子,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美好生活。“看来老天爷是看我日子过得不如意,才安排我来这个世界从新开始。只是,您老人家应该直接让我魂到一个皇帝身上去,这样我至少能少奋斗三十年。”薛平美滋滋的想道:
薛平就这样美滋滋的幻想着,时不时的嘿嘿笑起来,就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心没肺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薛平的心也是够大的,白天刚刚和这里的野人发生过生死攸关的战斗,到了晚上竟然没做任何防备就睡了过去,不过好在那帮野人见到了薛平神奇的一慕后心态早就崩溃了,他们害怕薛平就像害怕魔鬼一样,早就不知道跑哪里藏起来了。
红色的双月高高的悬挂在夜空中,丛林的深处时不时的传来野狼的吼叫声。
这个黑乎乎的影子从天空中缓缓的落了下来,他的身上披这一条由黑色的羽毛编制成的披风。他个头不高,身材略显臃肿,矫健的身姿却有一个隆起的肚子,就像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一样。不过他的身体却轻盈的很,脚尖轻轻点地,整个身体立在了胶囊上,明明很大的身体,却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透过双月照射过来的光线,隐约的看到的他背后长着一对黑色的翅膀。
护腕发射出来的绿色光线从他的脸上扫过,一个鸟嘴出现在他的脸上,如果这个时候薛平看到,不知道能不能吓死他,但是他肯定要叫他一句鸟人。
那鸟人~好吧,我们姑且称呼他为鸟人吧。
那鸟人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薛平,他身上的血脉隐约的告诉他,他面前的这个东西,是他的同族,他们体内都留着高贵的金乌血脉,只是为什么他的样子,和那群下贱的人类长的一模一样,虽然人类的体型不论是战斗还是生活享受方面都是最方便的,但是下贱人类怎么可以和我们高贵的金乌相提并论那。
鸟人歪着脑袋看着不停打着呼噜的薛平,很快他的目光转移到了他左手上面的护腕。
“很奇怪的东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发出这种奇怪的光芒,但是他的造型确是很有意思,是他的法宝吗。等他醒来的时候,一定要问一问,看看能不能也给我炼制一件,看在同族的份上他一定不会拒绝的。”
金乌一族,同祖同源,他们身上流淌的都是太阳神的血液,只是太阳神共有十位,具体是哪一个人的后裔,恐怕就连太阳神自己也搞不清楚。不过,管他的那,谁让我们也是金色的乌鸦那,不管是哪一个太阳神播的种,金乌们都可以自豪的说一句,我们是太阳神的后裔,谁让他们十个是亲兄弟那。
清晨,鸟儿没有鸣叫,阳光也没有照射在薛平的小脸上,没有任何人打扰,薛平却忽然间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头上一只巨大的头眯着眼睛正看着自己。
“你醒了?”一股明显带有幽怨的语气从鸟嘴里传了出来,“我等了你一夜了,你睡得可真香。”
薛平整个人都懵逼了:“这是怎么了?我看到了什么?一个长着鸟头的人在看着我?我一定是在做梦,没错这是在做梦,那么我在多睡会,睡觉!睡觉!”
“啊,太阳还没出来啊,天还没有亮,那就再睡会吧!”他故意发出声音,想要掩盖心中的慌乱,同时也给自己壮壮胆。
那鸟人抬头看了下天空说道:“天已经亮了,你看不到太阳是因为我的身体挡住了你的视线。”说着,鸟人顺便移动了下人体,好让太阳的光线照射到薛平,以正明自己没有骗他。
薛平假装没有听见,翻身将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向上拉了拉,盖住自己的头,同时心里默念:“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
薛平生性胆小,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本能的想要逃避。眼前的这么个鸟人,着实是将他吓住了,他像鸵鸟遇到危险时一样,将头塞进毯子里面,并牢牢地拽住毯子,期待等自己睡醒了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那鸟人也不是傻子,见到薛平有意躲避自己,十分生气。气愤的说道:“这是谁下的蛋,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见到长辈连招呼都不打。”说完,他身上的一根羽毛变化成一把尖锐的匕首。
匕首悬浮在空中,对准薛平身上的毯子,哗啦一下,毯子轻松的被变成了两片。
“大王,饶命。”薛平害怕的打叫起来:同时,身体像不听指挥似的本能的朝那鸟人跪了下去。
“大王,我可当不起什么大王,你可以叫我大爷。”说着那鸟人抬起高傲的鸟头,自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