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厂遭火灾——烧包
麻袋里装麦秸——草包
麻袋片上绣花——粗中有细
麻袋做龙袍——不是这块料
麻秆做屋梁——无用之才
麻秆做桌腿——难撑
麻姑娘搽雪花膏——观点模糊
麻雀吃桑葚——等不到老
麻雀落到糠堆上——空欢喜
麻雀的内脏——小心肝儿
麻雀掉到洞庭湖里——不着边际
麻雀斗鸡——越小越凶
麻雀飞进炉膛里——毛都没了哪还有命
麻雀喝醉酒——腾云驾雾
麻雀洗澡——团团转
麻雀啄鸡子儿——捣蛋
麻绳穿针——钻不进
麻绳打毛衣——乱牵扯
麻绳吊鸡蛋——两头落空
麻线搓绳——合在一起干
麻鞋着水——步步紧
麻油炒豆腐——不惜代价
麻子管事——点子多
麻子敲门——坑人到家了
马车滚进泥水沟——拉不转
马车过沼泽地——此路不通
马大哈当会计——全是糊涂账
马蜂的屁股——碰不得
马蜂叮屁股——痛不可言
马蜂过河——歹(带)毒
马蜂蜇秃子——没遮没盖
马褂改棉袄——老一套
马嚼子往牛脖子上戴——错了位了
马拉车牛驾辕——不合套
马脸比母猪头——一个比一个难看
马路新闻——道听途说
马屁股上挂蒲扇——拍马屁
马群里的骆驼——突出
马勺当锣打——穷得叮当响
马勺碰锅沿——常有的事
马勺掏耳朵——不深入
马食槽不许驴插嘴——独吞
马蹄长瘤子——无关痛痒
马戏团的小丑——走过场
马抓痒——全凭一张嘴
码头工人扛麻包——难回头
码子前面添零——不算数
蚂蚁不咬蟋蟀——一块地里的虫子
蚂蚁打群架——自相残杀
蚂蚁打食——三五成群
蚂蚁戴眼镜——没有那么大的脸蛋儿
蚂蚁挡道儿——颠不翻车
蚂蚁的腿——闲不住
蚂蚁的嘴——吃里扒(爬)外
蚂蚁掉在磨盘里——尽是路
蚂蚁讲话——碰头
蚂蚁爬上牛角尖——自以为上了高山
蚂蚁上树梢——好高骛远
蚂蚁身上砍一刀——浑身是伤
蚂蚁生疮——小毛病
蚂蚁抬食——步调一致
蚂蚁抬土——一窝蜂
蚂蚁拖耗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蚂蚁驮秤砣——好大的口气
蚂蚱背秤砣——吃不住劲儿
蚂蚱打食——紧顾嘴
蚂蚱驮砖头——有点架不住
蚂蚱胸膛黄蜂腰——不伦不类
骂了皇帝骂祖先——不忠不孝
埋好的地雷——一触即发
买得炮仗给别人放——不值得
买干鱼放生——不知死活
买帽子当鞋穿——不对头
买石头砸锅——自寻倒灶
买眼药进了石灰店——走错了门儿
买砖头砌窑——专款专(砖)用
麦场上挂马灯——照常(场)
麦糠搓绳——接不下茬儿
麦克风前吹喇叭——里外响
麦克风前拉二胡——弦外之音;弦外有音
麦芒戳到眼睛里——又刺又痛
麦田里的韭菜——难分色
麦田里种棉花——一举两得
麦田里捉田鸡——手到擒来
卖铁锅的——敲敲打打
卖豆腐的扛马脚——生意不大架子大
卖豆芽的不带秤——乱抓
卖棺材的跺脚——恨人不死
卖棺材的闻人重病——暗喜欢
卖花人说花香,卖菜人讲菜嫩——自卖自夸
卖花生的不用秤——估堆儿
卖了麦子买蒸笼——不蒸馒头争(蒸)口气
卖了大褂买裤衩——短得见不了人
卖帽子的喊卖鞋——头上一句,脚下一句
卖汤圆的跌跟头——倾家荡产
卖艺的练拳脚——连踢带打
卖油的不打盐——不管闲(咸)事
卖油的敲锅盖——好大的牌子
满街挂灯笼——光明大道
满口金牙——开口就是谎(黄)
满面枣疙瘩——脸上尴尬
满身沾油的老鼠往火里钻——哪还有它好过的
满堂儿孙——后继有人
满天挂渔网——遮不住太阳
满天抹浆子——唬(糊)天
满屋老鼠跑——窟窿多
满族的头发——往顶上数(梳)
满嘴塞黄连——说不出的苦
盲鸡碰着白蚁窝——吃个正着
盲佬射箭——目的不明
盲佬奏乐——瞎吹
盲驴拉磨——瞎转圈
盲人剥葱——瞎扯皮
盲人打靶——缺乏目标;没有目标
盲人戴眼镜——假聪(充)明
盲人的拐棍——寸步不离;瞎指点
盲人看三国——装模作样
盲人聊天——瞎话
盲人买喇叭——瞎吹
盲人敲鼓——瞎打一阵儿
盲人熄灯——瞎吹
盲人坐镇——瞎指挥
猫儿踏翻油瓶盖——一场空
猫儿偷食狗挨打——无辜受累
猫儿洗脸——一扫光
猫儿抓老鼠——祖传手艺
猫儿抓心——难受
猫捉老鼠狗看门——各守本分
猫教徒弟——自己留一手
猫爬树梢——到顶了
猫鼠交朋友——信不得
猫爪伸到鱼池里——想捞一把;捞一把
猫钻狗洞——容易通过
猫嘴里的老鼠——没跑儿
猫咬尾巴——自吃自
毛笔掉了头——光棍一条
毛玻璃做灯罩——半明半不明
茅草窝里的毒蛇——暗里伤人
冒烟的手榴弹——摸不得
帽檐儿做鞋垫——一贬到底
帽子没沿——顶好
帽子涂蜡——滑头
没把儿的葫芦——抓不住
没剥壳的板栗——不进油盐
没犄角的羊——狗样子
没路标的三岔口——左右为难
没上套的磨道驴——空转一圈
没事找枷板——自找罪受
没手指和面——瞎鼓捣
没砣的秤——分不出轻重
没尾巴的风筝——乱飞
没芯的蜡烛——点不亮
没牙老婆婆吃胡豆——软磨硬顶
没牙老婆婆喝热粥——无耻(齿)吹捧
没牙老婆婆吃馄饨——囫囵吞
没有金刚钻儿——别揽瓷器活儿
没准星的炮——乱轰
梅兰芳唱旦角——拿手好戏
梅山的猴子——古怪
梅雨下了三百六十天——反常
煤厂移垛——倒霉(煤)
煤灰刷墙壁——一抹黑
煤块当汉白玉——颠倒黑白
煤球店里搭戏台——一唱三叹(炭)
煤球掉在石灰堆——黑白分明
煤炭拐子打飞脚——骇(黑)人一跳
霉烂的栗子——黑心肝
门板上画个鼻子——好大的脸皮
门背后挂死人——提心吊胆
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门后的垃圾——不错(撮)
门槛上的砖头——踢进踢出
门槛上搁板凳——站不住脚
门框脱坯子——大模大样
门里放鞭炮——名(鸣)声在外
门头沟的财主——摇(窑)头
闷葫芦盛药——内情不清楚
闷头桩在水里——不露头
猛虎抖毛——使威风
猛火烤烧饼——不出好货
猛将军出征——不获全胜不收兵
猛张飞遇到黑李逵——见面就崩
蒙上眼睛架电线——瞎扯
蒙上眼睛卖豆芽——瞎抓
蒙在鼓里听打雷——弄不清东南西北
蒙住眼睛走路——不走正道
孟良杀焦赞——自家人害自家人
梦里吃蜜——想得甜
梦里吃糖葫芦——想的事成了串
梦里吃仙桃——差太远
梦里吊颈——想死
梦里聚餐——嘴馋
弥勒佛管山门——自得其乐
弥勒佛推碾子——杜撰(肚转)
弥勒佛——笑口常开
迷路人撞上骆驼——有了靠头
米数颗粒麻数根——小气鬼
米汤里和盐——含含(咸咸)糊糊
米汤煮芋头——糊里糊涂
眯起眼睛看斜纹布——不对思路
密封船下水——随波逐流;开口是祸
密林里耍大刀——瞎干
蜜罐子嘴——说得甜
蜜饯黄连——同甘共苦
棉袄上套布衫——硬撑
棉花店失火——烧包
棉花堆里整人——软收拾
棉花垛里跌死人——舒服死了
棉花卷打锣——没有音
棉花里藏针——暗中伤人
棉花塞住鼻子——憋得难受
棉花套纺线——难办
棉花籽儿喂牲口——不是好料
棉花做秤砣——没多少斤两
棉袍倒腾成夹袄——越来越短
棉桃里挑胡桃——专拣硬的敲
面汤锅里洗澡——糊涂人
面汤里煮皮球——说你混蛋还一肚子气
面团滚芝麻——多少沾一点儿
庙背后看神——妙(庙)透了
庙里的鼓——人人打得
庙里的观音——站得住脚
庙里的门槛——什么人都踩
庙里的猪头——各有主儿
庙里丢菩萨——失神
庙里失火——慌了神儿
庙门口杀猪头——鬼都不要
庙门前的石狮子——一对儿
庙门前的蒜——妙算(庙蒜)
庙门上的老鸹——张嘴就是祸
蔑钉子钉豆腐——专拣软的欺
蔑条穿豆腐——没法提
蔑条拴竹子——自己人整自己人
摸着阎王爷的脚趾——死到临头
摩天岭上放哨——高瞻远瞩
摩天岭上放焰火——天花乱坠
磨刀师傅打铁——看不出火候来
磨道里的驴子——走不出圈套
磨道上的老虎——不听那套
磨豆腐买了江边田——水里来水里去
磨快了锥子——尖锐
磨米不放水——干挨
磨上的毛驴——团团转
磨上喝醉酒——晕头转向
磨上睡觉——转向了
魔术师穿长袍——里边大有文章
魔术师的道具——尽是秘密
茉莉花喂骆驼——那得多少
墨汁里加石灰——瞎掺和
母鸡头上皇冠大——笑话
母老虎,地头蛇——惹不起
母猪的耳朵——软的
母猪的尾巴——拖泥带水
母猪撬瓜藤——乱拱
木吊桶落在井里——上不上,下不下
木匠的吊线——睁只眼,闭只眼;正直
木匠的刨子——抱(刨)打不平
木匠的斧子——一面砍
木匠的折尺——能屈能伸
木匠师傅劈劈柴——不在话下
木匠推刨子——直来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