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
“是能帮你的人。”
“那你想要什么?”秦颂退去她的衣衫,顺着锁骨一路吻上,承欢只是高昂了脖颈让他去吻:“我想要的很多,恐怕不是现在的你能给的。”
“真是好笑,刚才你不还说要淡泊名利,隐居山林,怎么说变就变,现在满腹的所求。”
“这个世上能和我相拥相伴的人,已经不会再回来了,我自然也没必要再等。”承欢已经感觉到了秦颂燃烧的*****,她轻抿朱唇:“……不如你我合作,共享荣华如何?”
秦颂伸手探进她裙摆之下,抚摸着她光洁的腿,忽然触到一片冰冷,湿滑而粗糙的质感粘哒哒的掠过他的手背:“这是什么鬼东西?”他一把扯开承欢的底裙,惊见一条拳头粗的蟒蛇缠在承欢白皙的大腿上,血红的芯子仿佛在滴血一般,被秦颂惊扰,嘶嘶作响。秦颂猛地推开承欢,跌坐在地。
“铜钱!”承欢托起蟒蛇的下颚,引它绕上自己的脖颈:“不要胡闹,莫吓着秦大人。”
“它是你养的?”
“是,吓倒大人了吗?”承欢明知故问,一想到秦颂可能被她吓的以后房事不举,便想笑:“铜钱不咬人,你可以来摸摸它。”
名副其实的蛇蝎美人:“你把它拿远点。”
“来,铜钱乖,从娘身上下去。”承欢一句话,蟒蛇便贴着承欢的后背游了下去,但仍在她不远的地方盘踞,承欢说:“秦大人,对我刚才的提议,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
秦颂被蟒蛇吓的这会仍然心律不齐:“如何共享荣华?”
“亲大人是聪明人,难道还要我说明。”承欢回到桌前,斟满一杯冷酒,小饮一口:“我能做什么,秦大人能做什么,我们彼此都清楚。”
“你是说……将你引荐给……”秦颂话说半句,便停下了,难道叫他把承欢拱手让出,献给其他人的男人,让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他做不到。可转念一想,承欢对自己没有半点情谊,她终究要去寻找配得起他的男人。
她的容颜带来的灾祸是他无法承担的。
“秦大人想的如何了?”
权利,美人,哪个重要……
美人注定不是属于他的美人,那么他要得到他想要的权利。
“你想叫我将谁引荐给你?”秦颂心里一片荒凉,他知道无论谁见过承欢都会一见钟情。
承欢沾着酒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这个人。”
秦颂扫了一眼:“为何是这个人……长安比他权势大的人有的是,我甚至可以安排你与太子见面。”
“正因为他不是最有权势的才有趣。”承欢抹去字迹,笑着说。
她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价值和能力的人,连得到同情的资格都没用,更别提让人尊重自己的命运了。
她已不需同情,怜悯,她要的更多,她要保护自己幸福的能力,还要拨弄戏耍他人命运的权利。
她要醉生梦死的欢乐,要撕裂这个世界的快感。
她要站在高处,看着王子侯孙捧着被她打碎的江山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