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盼碟看着身着薄纱,若隐若现的雪肌,她的声音嫩脆,舞姿魅惑动人。
她皱了下眉头:这种祸水,倘若留在天哥身边,想必如烟姐姐定会吃苦,女人怕女人犯贱,男人却巴望着女人对自己犯贱。
“天哥!”
楚盼碟柔柔地叫唤慕迎天。
“哦?”
慕迎天饶有兴趣地看着楚盼碟,“我的皇后有什么事情呢?”
“天哥,你过来!”
楚盼碟淡淡地说道,就是她这种淡淡的语气也会挑拨起慕迎天莫大的兴趣。一直以来,他都有好好保护楚盼碟的夙愿。
他靠近楚盼碟,亲昵地搂过她的肩膀,回头对德妃说,“等一下寡人!”
德妃装作大度地笑道:“大王,没关系!”其实她心头已经迭起了暴风骤雨。
慕南旋吃醋地看着慕迎天,自斟自饮,一杯杯酒下肚,也难以浇灭他心中的怒火。
心想着在慕迎天面前,自己没有丝毫的颜面,他可以随意抢走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又不好好珍惜,他痛……放眼所及的只有一个“酒”字,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就要借酒消愁……
“天哥,盼碟想做一桩媒!”楚盼碟依旧是那淡淡的口气,她永远都不学如何讨好自己的夫君。
慕迎天有些疑惑,又带着几分愉悦地问道:“不知道盼碟要做那家的煤?如果寡人觉得般配的话,直接赐婚。虽然寡人没有什么能耐,但是赐婚这种小事还是可以为我的皇后效劳的!”他笑着,没有任何的邪恶,这是他少有的纯净。
楚盼碟看了慕南旋,再看看慕迎天:“就是旋!旋已经老大不小!该到成亲的时候了!”
慕迎天本来察觉楚盼碟在观望慕南旋,心中已有一口恶气,而今又听到楚盼碟要为慕南旋做媒,实在难以理解。
“盼碟,你还关心着旋弟?你已经寡人的妻,虽然后宫佳丽三千,但只有你才是寡人唯一的妻!”
“盼碟知道!天哥,既然已为你的妻子,那么我关心一下旋弟的婚姻大事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呢?何况,旋弟一直都单身,难道大王你就不担心吗?你不是许盼碟挂念着除你之外的任何男人吗?那你是不是也不想让除你之外的任何男人挂念于我呢?”
慕迎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多疑的他还是感觉到不妥,看着一脸平静,心胸坦荡的楚盼碟,竟也不知道问题的所在。
“好吧,你说的哪家姑娘?”
“大王,你看南雨,长得也出类拔萃,这么多年来,我与她情同姐妹,眼看她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
慕迎天马上意会了楚盼碟的意思,提出自己的疑虑,“怎么说南雨也只是一个丫鬟啊!怎能做王妃呢?不妥!”
楚盼碟自若地劝说慕迎天:“天哥,你有所不知,南雨早已经悄悄爱上了旋弟,就算做旋弟的妾,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她也是愿意的!而她也没有做王妃的野心!”
慕迎天看看楚盼碟,再看看站立在她身边的南雨:“南雨你过来,寡人有话要问你!”
南雨装作深情地看了一眼慕南旋,那俊秀的容颜,她是喜爱的,只可惜他永远都是她不该爱的人。
“是,大王!”南雨跪在慕迎天面前,没敢抬头看他一眼。
“听皇后说,你喜欢旋王爷?”慕迎天对乖巧懂事的南雨也是喜爱的,兴许是爱屋及乌吧。
“大王!”南雨刷得红起了小脸,她要演得逼真,不然对谁都没有好处!娇羞地看了一眼慕南旋。
慕迎天见状,还真的以为南雨对慕南旋深情厚谊。
“你照顾皇后那么多年,实属有功!所以寡人想赐婚于你,但不知你是否有中意人,如果没有的话,寡人再给你寻个好夫婿。”
“大王,怎么能给宫女赐婚呢?”这时候在一边旁听的德妃终于发话了,“宫女的婚事,一向是由母后做主的!大王要赐婚也可,但也得经过母后的同意!”
慕迎天眼瞳如炬,“德妃,难道这么小的事情,寡人也没有决定的权利吗?”话语中透着冰透的寒冷。
德妃心头一颤:向来大王也是一国之君,要是连赐婚的权利没有,那么我跟着他不一样没身份没地位吗?
“大王,妾身也只不过是提出点意见,生怕母后怪罪于你!妾身也只不过是担心大王!”
被德妃这么一搅混,慕迎天觉得自己在宫女们的脸面荡然无存,只可惜用得德妃的地方还有很多,自己也不能斥责于他。
依旧对德妃投以微笑,“德妃对寡人的心意,实在难得啊!来寡人敬你一杯!”话下,慕迎天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实他只是想借酒来发泄内心的烦闷与压抑。德妃见慕迎天饮毕,自己也端起酒杯喝完。一脸的兴奋写她的脸上,心想着,大王还是在乎我的。想着想着心里一阵甜蜜。
慕迎天让跪在面前的南雨起身,南雨方起身。
“南雨,你真的喜欢的旋王爷的话,寡人就成全你!”
“谢大王!”南雨娇羞地笑着,脸颊上飞起一片红霞。“奴婢是很喜欢旋王爷,奴婢不求做旋王爷的妃子。只求做他的妾,就算做他的奴,南雨还会心满意足的。”
慕南旋感觉到频繁的注目,他还以为是楚盼碟,没想到迎上眼眸的是南雨的泛红的嫩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