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长山夫妇二人看着这一奇妙的变化惊呆了,惊奇地对李贤德道:“哎?兄台啊,真是奇怪了,您如此一念,这孩子咋就止哭为笑了呢?”
李贤德呵呵一笑,不作答范长山的话,把孩儿交还范长山婆姨,去抱自家侄儿。
范家孩子回到娘怀里,果然好好的吃了母乳,这下范家夫妇可高兴了。
李贤德望望天,任务做好后也该走了,叔侄二人起脚要离开,范长山把二人留下:“你们家的事我们都听说,很挽惜。今儿即到我家就留下,日后你就带孩儿来与我家孩儿共娘,何况咱两个庄子面对面,半柱香路程不到,来也挺近哩!”
范长山婆姨也跟着道:“当家的说在理,我家孩儿一个吃不完奶水,可分些喂你侄儿。也省你带娃儿四处游荡,这次可不多亏有你,要不然都不知怎么才止住孩子啼哭呢!”
范家留人,李贤德当然留下一宿,范长山杀了鸡鸭款待二人,打了自家酿的米酒来招待。
侄儿自是跟范家孩儿共睡一窝,范长山婆姨就照看着他们。范长山与李贤德喝到午夜,已醉不醒人事,双双趴在桌子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迷糊的范长山醒来,李贤德已经带侄儿离开。
而陆家孩儿自从离母体后,孩儿自是没什么变化,人家孩儿越喂养越长白白胖胖的,可陆家孩子怎么就越喂养越瘦了。
跑去邻村请阴阳婆来看看,阴阳婆来瞧见襁褓中的娃儿,果然很难看,又瘦又黑。就悄悄的在陆领达耳根嘀咕,随后她离开了。
陆领达交代婆姨一些事,他即刻也离开了家,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回家,手里提着一只老母鸡和一只酒蛊。
当地人的习俗,小孩刚出生后难以抚养,可到外姓人家“偷”出一只酒盅或是饭碗,可把埋好的胎盘重新挖出,把酒蛊扣上胎盘埋在大树底下。有大树的庇佑,认为这样小孩就会在人世以至于长命百岁。
陆领达自是去姓常人家,‘常’跟‘长’是同音,‘常’命百岁。以为婆姨寻找乌鸡为由,住进常姓家人。出门时可悄悄的带走常家一只酒蛊。
日后,孩子果真渐渐长的壮实起来,跟蚕退变成蝶一样。孩儿长壮实陆领达也放松下来。
六月底,正是水稻抽穗扬花的时候,一阵阵稻花的浓香扑鼻而来,让人们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过不了几天很快三个同时出生的娃儿满月了。
等时慢,来时快,这天到来,满月娃儿剃了头,沐浴更衣。家主杀猪广请亲戚为娃儿庆祝一番,给娃儿取个名。
赐名当然是德高望重的族长,陆领达的娃儿取了个名陆新寄,范长山娃儿取了个名范仁寂。
又说到李家这里,他们没有大肆操办满月酒,请几位老人赐个名字就算是办满月酒了。
李贤才抱着好文好武,自己的娃儿由蓝雪珍和李贤德打理。今天二叔也把自己收拾好,换了新衣服,理了胡子,用一块布巾包好头。
蓝雪珍打了一盆温水帮小叔沐浴,二叔李贤德又帮剃了头,这些做好就请老人赐名。
孩儿名字李‘消济’,后来上私塾先生给改成‘逍寂’。
‘消济’这个名字就因为李贤才而取的,因婆姨逝去,不再行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