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八日,上午。
鹿寨村武练队正在练武场中训练举重,这几天也主要是加强力量训练。
这时从场外走来一群人,走在最前头的两人,一个是村长,另一个虽然身穿天魄皇朝武官服,但长相却很谦和的中年将军。
后面跟着几个穿着军服的官兵和以皇甫荣为首的一群鹿寨村狩猎队人员。
来到近前,村长招乎刘友华教练说:
“友华,这是雪峰郡杨殿林郡主。”
然后转身对那武官说:
“杨郡主,这是我们鹿寨村的武练队教练刘友华。”
刘友华忙向杨殿林拱手说:
“见过郡主!”
杨殿林摆摆手说:
“无须客气,我长话短说,我来鹿寨村就是想带走三个觉醒了上等武魂的队员。
近段时间天魔教猖獗,到处杀害人族天才。
你们村里一下子检测出来三个六品上等武魂觉醒者,必然会遭到来自天魔教的袭杀。
所以我一听到信就赶来接他们。
他们可以被提前招收进入武学院,两所高级武学院任他们挑选。”
说完神情一动,手上多出来一个手掌那么大的圆形状盒子,他对着那盒子看了好一阵子,才收起来。
皇甫英听父亲说过这种盒子,其实是一种意念传信器,就是他们皇甫家族先祖皇甫玉斌发明的。
皇甫玉斌先祖就是根据魂念灯原理发明了这种意念传信器。
这种意念传信器可以留下多个人的意念印记。
当两个人身上的意念传信器互相留下彼此的意念印记后,两个人就可以通过这种意念传信器互相传递意念了。
比如当甲想通过意念传信器向乙传递意念时,甲就用意识去激发乙留在甲的意念传信器里乙的意念印记。
乙的意念印记就会通过意念传信器中的法则晶石向天地发出甲的这一个意念。
甲的这个意念会被所有留下乙的意念印记的意念传信器接收到,当然也包括乙自己的意念传信器。
所有接收到这个意念的意念传信器就会向乙发出一个微弱沟通意念。
那么能沟通乙本人的意念传信器,只能是乙本人所持有的那一个意念传信器,因为只有这个意念传信器离乙本人最近。
其它意念传信器由于离乙本人太远也就无法沟通到乙本人了。
乙知道了是甲想与自己传递意念,就激发甲留在乙持有的意念传信器中甲的意念印记。
甲的这个意念印记也会通过意念传信器中的法则晶石向天地发出乙的意念。
乙的这一个意念是通过甲的意念印记发出来的,只能被留有甲的意念印记的意念传信器接收到。
接收到这个意念的所有意念传信器就会向甲发出乙的这一个微弱意念。
就这样甲发出的意念只能被乙接收到,乙发出来的意念只能被甲接收到。
也就是说只有甲乙两人在彼此传递意念。
这种意念传递不受距离的限制,只要是在天魂大陆内,那怕你们相隔亿万里,相隔千山万水,都可以传递意念信息。
魂念灯就是一种宝器,比较贵,而这种意念传信器比魂念灯还要复杂,肯定相当昂贵,不是一般普通人能购买得起的。
杨殿林收起意念传信器,脸色郑重说:
“刚才接到南荒候的意念传信,说据可靠的消息,天魔教已经出动一支由一个八脉武者带领的袭杀队来到了千万大山,准备袭杀你们村的三个上等武魂觉醒者。”
“为了保护人族天才,你们村里的三个上等武魂觉醒者立即随我去雪峰城,另外听说你们村还有两个中等武魂觉醒者,那就也随我们一起走吧,以防万一。”
“你们放心,这支天魔教袭杀队只袭杀人族天才,不会无故袭击村庄和平民的。
而且南荒候已经派出队伍去阻击这支袭杀队了。”
“好了,你们五个人先向家人告别一下,一柱香之后我们就出发去雪峰城。”
这几天刘玉婷和刘丽萍也在武练队里参加集训,五人现在均在练武场里。
听到杨殿林郡主的吩咐,刘友华立即对皇甫英等五人说:
“你们快回家,与家里人简单告别一下,尽快来这里集合,要快!快!”
皇甫荣对皇甫英说:
“你回去与你妈妈和妹妹告别一下,收拾一些衣物,就快来这里,不要婆婆妈妈,拖拖拉拉的。”
皇甫英答应了一声,就向家里奔跑而去。
同时皇甫英看到武练队其他人都还在原地不动,刘起勇,刘起军,刘玉婷,刘丽萍都快速跑回家里去了。
当皇甫英回到家时,母亲刘玉梅正在家里做晌饭,妹妹皇甫芝也在家。
皇甫英向母亲说了,要马上去雪峰城参加招收考核了,雪峰郡杨郡主亲自来接,现在在村里练武场等。
父亲也正在练武场陪着杨郡主说话。
母亲听后就去给皇甫英收拾衣物去了,皇甫英就和妹妹说话。
皇甫英对皇甫芝说:
“你在家要听爸妈的话,帮我多照顾好爸妈,别整天只知道疯。”
皇甫芝反驳道:
“谁疯啊,我可是乖乖女,不象你整天给爸妈惹祸。”
皇甫英掏出来一锭十两银子说:
“听话不,听话就给你。”
皇甫芝一见到银子就眼睛一亮,一把就抢了过去说:
“皇甫英,你去哪里打劫了,这么有钱了。”
皇甫英豪气的说:
“哥现在有的是钱,对哥好一些,以后零花钱哥就包了,哥不差那几个钱。”
皇甫芝说:
“哥,你说的是真的。”
皇甫英笑着说:
“真的,哥现在不差钱,以后记得要叫哥,别没大没小的,别人会说你哥我没教好你。”
皇甫芝爽快的答应道:
“行!只要你以后每个月给我十两银子,我就叫你大哥。但你去了武学院了,怎么给我。”
皇甫英说:
“我会每个月寄回来的,但我去了武学院了,我又怎么知道你叫了没叫呢?如果你没叫,我不是白给了你钱。”
皇甫芝连忙说:
“叫的,会叫的,一定会叫的!”
皇甫英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信。
皇甫芝急了,说:
“说会叫的,你怎么就不信了呢?”
皇甫英说:
“我信了你个鬼,信你那才怪呢?”
皇甫芝只好说:
“那你怎么才会相信呢?”
皇甫英边想边说:
“除非……”
皇甫芝说:
“除非什么?”
皇甫英还没想好,还是在边想边说:
“除非……”
皇甫芝着急道:
“除非到底什么?”
皇甫英终于想好了,说:
“除非你也每个月给我寄信,在信里叫我大哥。”
皇甫芝皱眉道:
“写信啊,那太麻烦了。”
皇甫英说:
“不写,那就算了。”
皇甫芝咬牙说:
“写,写信,你可不能失信啊。”
皇甫英说:
“只要你写了信,我就一定会给寄零花钱的,哥从来不骗人。”
皇甫芝说:
“你敢骗我,我教你好看!”
兄妹俩闹腾了一会,母亲也收拾好了衣物,交给了皇甫英。
皇甫英又给家里留下一些丹药和几瓶兑了水的大地母髓。
皇甫英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背起衣包就向练武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