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子必除!
神界必将除掉这更可能成为一锤定音的稻草锤子!
而魔王宝贝自己的孩子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幼子夭折,何况这个孩子,还是他最心爱女人生下的孩子!
用宠爱之极形容并不为过!
墨羽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直到百年后他的外公出现,将他带离魔界!
第一次出魔界。
第一次现于人世。
这对于在魔界秘境生活了百年的魔子墨羽新鲜感不可谓不大。
转眼就将他还在想着考虑先让外甥见见世面再封印记忆心里内疚感会舒坦很多的神九甩掉——那次,也是我和墨羽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相见——他也是我在这个星球上第一个见到的人,那个我以为是幻觉的人。
他救下了从天空掉落的我,之所以消失,是追来的神九将专注探索我脑域的墨羽当场封印带走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魔影神影都没有一个了!
为什么神九当时没有将封印的墨羽——零,留下而选择以那样的出场方式出现在我眼前,神九没有告诉我,他倒是让乌鸦带来了天机不可泄露故作高深的六字。我却猜测到了可能的原因!
也许封印并不那么简单,也许封印墨羽不简单。
我可是还记得当时他说过将墨羽带到我眼前那会,刚给墨羽封印了记忆。这可是存在了很大的时间差。一个封印真的需要那么久吗?——事实上,神九在墨羽身上下了多重封印。至少,在我和零相处的前八年,并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神九所说的那种毁灭之力——这不是一个单单的记忆封印能做到的事情!
我初次见墨羽他并不是婴儿零,我以为的第一次见到零的时候是婴儿状态,其实第一次见到的是少年姿态的的墨羽。我动动脚指头也能想到事情不简单,至少,并不像是神九说的那么轻巧!
人之初,性本善,而有人刚出生就知世界万物,识人心,精神力强大到令人发指,没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做后盾,可能不知不觉中就被改变了想法!并且无知无觉的身后哦了十年!他是令人胆寒的存在!只要他想,他就能去你的脑海窥视你的想法!
所以,当时,他见到我很自然的好奇他出魔界后第一个见到的人类,他想看一下这个令他新鲜的世界,看到的却是另外的世界,那个充满丧尸怪物血腥死亡的世界,那个我脑海中最清晰的存在——丁夏!
【哥哥,哥哥。。。。。。】
丁夏,是我在蓝星上在红雨过后唯一让我可以由内而外开心快乐高兴的存在。
我只知道我哥厉害!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他在我们见面之初从没有掩饰的强大,在我眼前总是光芒万丈!
他厉害的就像这个星辰大陆超乎我的想象!持续刷新我对他的认知——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哥哥竟然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他的神识!在我正式开始在这个世界开始修炼后,在我有所小成,我都不知道我的脑海中有着一缕我哥的神识,在零要更深一步探索我脑海的时候阻挡了他探索的步伐!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在我的脑海中!
他们的对峙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赶来的神九抓住了这个天载难逢的机会初步封印了墨羽。
我和零相处了十年,八年间,他都是我的骄傲,他太优秀,太聪明,太强大,最重要的是——零真的太可爱了!
在八年里,我从没有放弃寻找他的父母家人,却从没有头绪找到过一丝线索,零就像是凭空出现——事实上他还真是凭空出现!他身为半神之躯的母亲也不在人间,我自然不可能找到他的家人,当时的我可不知道这些。
心里想着,人总是要抱着希望,一边修炼一边探索这个世界,一路寻找零的身世!
后来我知道了真相!沿用了寻找零身世继续探索这个世界!
零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有一天,他突然拉住我,很严肃的看着我,问我怎么了?我看着他严肃又可爱的小脸,原本喜爱之极的小不点,竟然怎么看怎么喜欢不起来了!
心里产生的抵触,让我再知道真相时,被心火烧没了,但是八年的感情,也不是真说没救就没了,只是所有的喜欢都变成了抵触,我将零的小手拉开:“没什么,我遇到了瓶颈,一直突破不了,心里不开心罢了!”
现在想来,当时看到的并不是错觉,零眼中一闪而过的漆黑,仿佛宇宙的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一闪而过,我以为自己眼花,在看那双眼,依旧像是玻璃般清澈透明,我却看那眼里少了什么,后来我知道,那眼里是少了我初次见婴儿时零的纯净。他的天真在不知不觉中被冷漠取代。
三个月后,师父在秘境找到我问零最近怎么了,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毕竟当时在我眼里师父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但遇到零的问题,我还是忍不住没好气的嘟囔,“师父,照顾零的是秘境外的你,我在秘境里怎么知道!您也太看得起我的本事了!”
后知后觉的我再次认真去看被我有意忽视躲避的零,这个原本温暖可爱的小屁孩已经散发着生人勿进熟人远离的气息!我对师父说,可能是叛逆期提前了,不碍事!
嘴上这么说,回到秘境时,心里却不停在打鼓。
我正是因为忽视不掉零的身份才会借口闭关,眼不见心不烦,将他托付师父自己跑秘境说是闭关,其实是贪恋秘境环境好,山好水好风景好,游山玩水散心散心呢。
当时的我,打着闭关修炼的借口在秘境中种花养草,喂鱼逗宠发呆好不悠闲,暂时忘记烦恼的感觉真不要太好!
我却不知这个我以为能隔绝一切外在窥视的秘境在零的领域里竟像是玻璃,他的精神力就像是光线,轻易透过透明的玻璃,看到秘境中我的一举一动。聪明如零,自然不难发现我在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