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二话不说立马就去了隔壁的别墅。
但令人意外的是,那别墅格外的好进。没有想象中的多层阻拦,甚至连个人都没有!
“奇怪,里头竟然没有摄像头,也没个人看守。”周安生轻手轻脚,像极了预行不轨之事的小毛贼。
不仅行为鬼鬼祟祟,就连目光都躲躲闪闪。
他特意和白尘他们错开,就是为了等会被发现的时候,还可以兵分两路,一方转移视线。
不成想,这所看起来极为华丽的别墅不过是个空壳子,不仅请不起保安看守,就连摄像头都不舍得装一个。
“唉——你们要去……”周安生原路回去,压低声音想要找白尘她们。而谁知,这两人早已不见了所踪。
并肩而走的白尘和傅南亦,像极了受到了主人家邀请的客人,两人缓缓而至,姿态优雅,甚至都开始欣赏起了风景。
“这地不错,下场大雨适合谋杀。”
“这树也不错,月圆黑夜即便是动手也足足够遮挡人的身形。”
变态同变态的爱好,就是开发脑洞,实地幻想案发现场。
两人随后抿着下唇,皱眉在后花园深思。
“你认为尸体葬在哪里最为保险?”
“树底下,土壤里。”
一问一答,默契十足。白尘微微抬头,同傅南亦互看一眼:“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把尸体藏在树底下,翻新过的土壤,太引人注意。”
“你别忘了,附近并没多少人居住。”傅南亦稍微提醒了下,“就好比隔壁农庄,饭菜再好吃,风景再优美,一样人烟稀少,客人极少。”
“那是因为价格昂贵,普遍吃不起。”白尘抬眉,不作思索,“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一句,土壤并不是最佳藏尸地点。”
沉默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走开,走到角落处的空地。
空地上面有一块铁门似的板块,只不过这板块上头长了不少的草。也就说明,这块空地许久没人打开过,只是在最近被打开了而已。
“农庄离这不过是几步之远。”傅南亦蹲下身子,轻轻用手指捻过地板上的土壤。
他放在鼻尖闻了闻,青草的味道夹带着一丝土腥味。
“你们是谁?”就在傅南亦准备说些什么时,不知何时,空地的右边水缸边依靠着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不到一米高,大概也就五六岁的模样,看上去很瘦弱,就连肤色都是苍白的吓人。
好在,见惯了尸体的二人,还算胆子大,这点不足为吓!
“你们是谁?”见二人不说话,女孩子提高了音量,警惕地盯着两人,“你们快点走开,不然等下阿丘它们来了,你们就完了。”
“喂,小妹妹你吓唬谁呢,你这附近压根就没有人好吧。”哪里有好戏哪里就有周安生的身影。
只见周安生欠扁的出现,手里还多了一朵大黄色的山茶花。他把玩着大黄花,行为又不大方,像极了采花大盗。
“阿丘不是人。”小女孩撅起嘴道。
“呦呵,不是人难道是鬼啊,哇哦,我好怕哦。”周安生做了个鬼脸,欠扁极了。
“阿丘?”白尘疑惑出声,“狗的名字?”
小女孩略作思考,最后点点头,“我有阿皮阿丘卡卡它们。”
“皮卡丘?去吧皮卡丘。”周安生是个欢乐派,他做出滑稽的表情,再比了比飞天的手势。
小女孩不再说话,转身就跑开了。
“快走,等下疯狗咬人了。”傅南亦冷冷地瞟了眼不停闹腾的周安生,拉过白尘的手就跑,一丁点都不带等周安生的。
周安生杵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后反应过来忙撒腿就跑。
这个女娃娃不是吃素的,太可怕了。
‘汪汪汪……’果不其然,过没多久,后花园里响起了一阵狗叫声。
狗凶猛的叫声,一听就是知道是恶犬。
三人跑路的很快,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没一会儿就跳出了墙。
“我的天,那狗叫声……听着怪吓人的。一定不止三条狗吧。”拍了拍胸膛,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心脏。周安生差点吓尿了,“要不是跑得快,都得丧生狗口。”
白尘:“……”夸张。
“那孩子是谁,我从未听过赖伟有孩子。”傅南亦问。
“估计是私生子,才养在别墅里。”周安生多嘴道。
“看模样,应该是安女士的小孩。模样八成相似。”白尘答道,“就是不知道是和哪任丈夫的孩子。”
“不好说,谁都知道安女士结婚这么多年,三四任的丈夫,一个娃都没有,说不定是不孕不育。”周安生再次多嘴,“而且,我还听说,安女士有个妹妹。还长得略有几分相似!”
“哎,你们说,安女士会不会早就死了,她妹妹假装她,享受荣华富贵,顺便接收姐夫??”
周安生这大胆的想法简直惊呆了白尘,白尘扭头看了眼傅南亦,都从双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质疑。
“不是没可能……”白尘道。
“嘘,里头有声音。”机灵的周安生,立马趴在墙壁上听。
刚刚翻人墙,现在还听人墙角。真是小人之作为!
“里头有人耶,有个老头出来了。”周安生双手掰着高墙,露出一双眼偷看。好在也够高,不然绝对露不了头。
看了几眼后,周安生就体力不支放弃了。
“你听,狗不叫了,那老头一定是住里头的。”周安生说道,不过他说完,白尘仔细听了听,狗还真是不叫了。
“赖伟没有父亲,安女士父亲早几年前也去世了。”傅南亦沉思道,“那么里头的人——应该是管家。”
“管家还敢管小姐啊?”周安生惊讶,“看来这管家,权力非同小可啊。”
“晚点再进去看看,现在去只会打草惊蛇。”白尘扫了一眼短发的周安生,然后不做思考的补了句,“你晚点扮女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