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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今夜行动

白小羽不经意的一句话,令白尘想起了之前她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沈岩并不无辜,至少,她并非是表面上所呈现出的那一面。

“沈岩,的确可疑,值得调查。”白尘半响才道,一旁安静似空气的丁普,突然插了一嘴,“调查不是晚上行动才方便吗?现在就可以行动。”

丁普毫无顾虑说道,白尘抬眼看一眼他,随后将目光放在丁普吃西红柿弄脏的衣领上,脑海一闪而过可怕的念头。

杀人分尸肯定会遗落下痕迹,如果是去案发现场,是不是就可以调查到蛛丝马迹呢?

“凶手杀人分尸,并且取走器官,作案中,肯定需要大把的时间,可……杀人分尸这么危险、极易暴露的过程,凶手不可能选择在第一案发现场,那么,凶手一定是将人带到他认为安全的地带进行分尸,然后转移。”

白尘缓缓而道,目光全程专注在白小羽脸上。她不是警察,单方面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协助破案的局外人,很多时候很多线索,警局选择保密,会有些保留,并不会告诉她。

“白小羽,法医一般验尸后怎么说?”白尘知晓白小羽这性格,绝对不可能会主动跟她讲细节,只好自己问。

“我……我……还能怎么说。”白小羽显得有些为难,目光躲闪的他,似乎不愿意告诉白尘太多线索。

“我,法医的确说过发现尸体的地方不是案发现场,被害人也是失踪几天后才死的。”白小羽捺不住白尘审视的目光,最终还是妥协的全盘托出,“法医验尸得出最后的结论时,所有被害人都是先挖出内脏后疼死,然后被分尸,除了这个之外,其他的你都知道。”

白小羽有些保留的制止了话题,扭头看了一旁人小鬼大的丁普,心想着别说太多免得吓到小屁孩,可当他扭头去看丁普,那丁普出乎意料的安静,瞪大了眼睛眺望着他,听得那叫一个专心致志。

“你一开始没有跟我说过这个。”白尘皱眉,耐着性子安静思考,最后抬头,看了一眼客厅上挂的秒钟,心里下意识的嘀咕,傅南亦说要今晚行动,那他现在是否已经行动了?

“听着,现在开始,你去我房间躺床上,把灯开着,一直到我回来为止。”

白尘毫不客气的指使白小羽,最后自己进屋内摸黑拿出背包,戴上口罩戴上鸭舌帽后,转身对着丁普嘱咐,“丁普,你联系你哥,叫你哥查查这附近一带的监控仪器,看有没有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出现过。”

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很准,现在白尘的直觉告诉她,沈岩并不简单,她很可疑。

“我走了,丁普,不要乱走动,免得耽误事。”白尘警惕的开门,扭头看了眼屋内安静的丁普和一脸沉重的白小羽,心里头莫名觉得不安。

“放心白尘,我晓得的。不会拖后腿!”白小羽看出白尘眉眼中的犹豫,开口劝导着她安心,“安啦安啦,我可是警局枪技第一……”

砰的一声,话没等白小羽说完,白尘干脆果断的关上门。

出了出租屋,白尘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似乎更加的慌乱,这种束手无措的感觉,她也不明白来源于哪儿。

楼下马路,路灯暗黄昏沉,一眼望去,难以看清马路状况。只能依稀的瞧见,马路旁的路灯下,依靠着一个身影。

白尘心立马吊起,七上八下,加速跳动的内心难以掩饰她的紧张。刚下楼就正面碰上了?有没有那么倒血霉?

“我知道你是谁,别藏了……”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白尘不躲不闪,干脆迎头而上。管他是凶手还是路人,总之,她没有退缩的路。

“呵呵……”一声轻笑,那依靠在路灯下的欣长身影迟迟不动,倒是先发出了非善非恶的笑声。

“笑什么?”白尘一颗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随着那一声铃铛笑而加速跳动,她在害怕。

“白尘,你说你胆子那么大,平时吃的什么豹子胆?”欣长的身影缓缓而转,昏暗的灯光中,白尘看清了那即使在黑暗中依旧光彩夺目的容颜。

“傅南亦,你怎么在这儿?”白尘惊呼,额头上的细汗,不自觉的从脸颊滑落。可内心那一抹害怕,散去了一大半。

“不是醉的不能走路?怎么,还是喝了酒,感觉自己英勇无比,想要深夜追击凶手?”傅南亦走近白尘,看着白尘此时镇定精明的模样,心里忍不住为白尘演技喝彩。这丫的明明在装醉,还非得叫白小羽来接送。

白尘被傅南亦说的情不自禁的红了脸,愣是一句话没反驳。两人干杵在原地,谁也不开口说话,气氛一度僵持!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有人跟踪我,只好装醉了。”最终还是白尘打破了僵局,抬眸看一眼傅南亦,也算是解释了一句。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毫无意识的一句话,说完傅南亦自己都略感觉不对劲。而那白尘则是一愣,傅南亦这是什么意思?埋怨自己没告诉他实情吗?

傅南亦不跟白尘思考的机会,抬步走近,拉起她的手臂,就往前头走,“跟我走,我发现了案发现场。”

说是案件现场,瞬间吸引了白尘大半的注意力,就连傅南亦为什么拉她手都懒得计较了。

傅南亦不经意低头看着白尘,内心滑过一丝暖流。他有意无意的想要接近白尘,除了对她好奇,更多的是因为喜欢跟她相处的时间。

“傅南亦,你一直居住在肇市吗?”抬头看着满天星星的繁空,白尘无聊的搭讪道,“你相信一个传说吗?据说,每当人死后,会升华上天成为最亮眼的星星。然后在天上一直看着地面上的亲人和爱人!”

耳边传来白尘沙哑的嗓音,傅南亦回头冷冷的看她,“这样一说,我觉得挺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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