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爷一样能干!”
这么说着,赵沧毫不掩饰的在容俏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把她额头前面的刘海往旁边拨了拨,露出她那张有些微红的脑袋。
“我要看孩子。”
容俏的话音刚落,赵沧就已经转过头去,推开了门,还没等着几个人询问情况,就一把把孩子给接了过来,转身就回到了容俏的身边,帮着她垫上了一个枕头,斜靠在床铺上。
“这是姐姐吧,快让我抱抱~”
容俏还没抬起手来,就被赵沧一只手握住,“你身子还没好呢,手上哪有力气,别抱他们,我抱着你看就是。”
这么说着,赵沧就把两个孩子抱着放在了她的面前,容俏一边逗着孩子,一边自己笑的开心,赵沧看着她的模样望着出神。
“娘,你看她,正朝着我笑呢!”
见徐栀几个人有些着急的进来看自己,容俏抬起头来,对着徐栀虚弱的笑了笑。看到容俏的这个笑容,容俏这才放下心来。
“你小子,连话都不说一声,你是想要急死我们这一大家子人?”
徐栀算是发现,赵沧自从京城回来之后,就对容俏更上心了,之前还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现在放在第一位的永远的是容俏,动不动就把他们这些个老人放在一旁。
容俏听着这话斜着眼睛看了赵沧一眼,见他回看自己的面上一脸的理所当然,倒是让她有些脸红,想起他在今天生产时候的动作和话,现在还感觉心里面暖融融的。
“只要人没事了就行,你可是吓了我们一大跳,回头得给我们些补偿!”
这边几个人刚刚送了一口气,那边左思思就要起哄,却被赵玉瑾给拽到了自己的后面,压了下来。
“行了,容俏现在身体还不舒服,你就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这么说着,赵玉瑾往容衡的方向看了一眼,问道:“容侍郎,你们是不是该想一想,给两个孩子起个什么样的名字了?”
容衡其实在孩子没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考虑孩子的名字了,但是纵使自己才华纵横,到了这个给孙女孙子取名字的时候,倒是显得有些束手唔策,怎么都想不出一个能够配得上自己家这两个孩子的好名字,于是还是把目光转到了赵沧的身上。
“名字到底还是应该父亲和母亲来起,皇上这一次御驾亲征,要不也给提一下意见?”
赵玉瑾跟了自己那么多年,自然是早早知道,自己能够在这个问题上为难,专门过来刁难自己的,倒不如把这个蹴鞠直接给他踢过去。
讪讪的笑了一声,赵玉瑾的目光看向容俏跟赵沧,见容俏一边逗弄着两个孩子,一边满不在乎的问道:“孩子的爹,你有什么想法?”
赵沧表面上对于孩子有些冷淡,但是容俏能够感受到,他现在抱着孩子的手都是发抖的,心里面显然是开心极了,只听着他顿了一下,脱口而出,“安然,赵安然。”
“赵安然,安然无恙,平安嫣然,的确是个好名字。”
左思思听着不由得点了点头,她还担心赵沧这人会给女孩子起一个太过于刚毅的名字,没想到他会起这么个名字。
其实赵沧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与其说这个名字是起给自己的孩子的,倒不如说是给容俏的,欣喜她在这一次生产中安然无恙,至于下一次……赵沧想都不敢想,他之前只听说生孩子凶险,当时还有些嗤之以鼻,嫌弃这些女人矫情,这世界上什么事情是不危险的?
可是经过这么一遭,之前的思想完全颠覆了,他可不想要让容俏再冒第二次险了。
“男孩呢?”
容衡把女孩抱了过来,看了两眼,又交给了自己旁边目光炯炯的徐栀,问。
“你觉得呢?”
至于男孩的名字,赵沧倒是看向了容俏,眼睛里面满是询问,“既然女儿叫安然,那么男孩叫翼然怎么样?”
“那就叫翼然!”
几乎是连犹豫都没有,赵沧就一锤定音,两个孩子,一个叫安然,一个叫翼然。
“安然,翼然,好名字,我可得告诉周围的这些个邻居,俏儿你今天现在这好好的休息,明天就回咱们府上,后天晚上准备准备,我们府上一定要摆一次宴席,邀请全镇上的人来参加!”
这么说着,徐栀面色激动,赵辛在旁边看着她这一副样子,在旁边但笑不语。
这个人不管是多少岁都是这样,一副小孩子的样子,但是他就是喜欢她身上的这股烟火气,不管是遭遇了什么,都好像不会被磨灭。
“行,娘说了算。”
左思思本来还想着再跟容俏说一会话,却被赵沧借口容俏身体不好给赶了出去,不免有些抱怨,赵玉瑾就顺手牵羊的跟她到了同一个酒馆里面,先休息去了,毕竟几个人赶了几个时辰的路程,而且在外面站了这么长时间,思思还在屋子里面忙碌了一下午,缓过神来的时候,几个人都有些精疲力竭了。
“行了,今天辛苦了,你先好好的休息,要是有什么难受的地方立马叫我。”
这么说着,赵沧指了指门外,容俏知道他手头上还有其他的事情,乖乖的点了点头,她的确是已经到了极限了,虽然是已经过了之前的危险,但是现在身体还是有些隐隐的阵痛,她现在的确是需要休息一会。
容俏本来以为赵沧要离开,却见他抓了桌子旁边的凳子,而后直接放在自己的床边,大刺刺的坐在了自己的面前,“睡吧。”
容俏看着赵沧轮廓分明的脸,原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人不好惹,现在却是越看越觉得心里面安心。
知道容俏睡熟了,赵沧才把抓着她的手给悄悄的放了下来,安置在被子里面,好好的盖上了被子,这才退了出来,他的确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主子,事情查明白了。”
赵沧刚刚出来,就听见了暗一的声音,脸色立马暗沉了下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