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招谁惹谁的宁东,跟美女一见面,美女就准备用长枪送他一个夏日透心凉套餐。好在被旁边的村民拦住了,五花大绑之后,一堆村民推着宁东来到村中祠堂,说要村老公审他。
莫名其妙的宁东五花大绑的跪在祠堂中央。前面是一排的牌位,要是让宁东一个人晚上呆在这个地方能吓死他,宁东从小就最怕的就是鬼了。好在两侧的太师椅上坐满了老头。祠堂的门口也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太师椅上坐着的老头看起来七老八十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气的样子。这时候从侧面走出一个面相威严的中年人,后面跟着个油头粉面的小伙。
小伙冷不丁的大喊了一声:“村长到~”这尖细的嗓音吓了宁东一跳。
这就是村长?宁东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中年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有些惊奇的喊道“发哥?”
发哥一脸懵逼的看着宁东。“你叫我什么?”
“发哥啊。我最喜欢你的电影了。你也穿过来了?”宁东欣喜的看着发哥说道。
“胡言乱语!目无尊长!老夫是你的族公。”发哥气的八字胡乱颤。
“少来了。你就是发哥,周论发。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不知所谓!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夫姓牛,名得华。取得其华美之意。”居然拽起文来了。
“牛得华?华仔?你为什么长了一张周论发的脸!”宁东瞪着双眼一脸惊奇。
“你~”长着一张发哥脸的村长,也就是牛得华指着宁东大喝:“宁采臣,你再敢胡言乱语,就家法伺候。”
这时候旁边那个油头粉面的小伙捧出了一根将近两米的藤条。看着比自己手腕细不到多少的藤条,宁东明智的闭上了嘴巴。
村长示意了一下,捧着家法的小伙大喊道:“请原告~”
话音未落,刚才拿长枪顶着宁东的美女就走进了祠堂。朝周围叩了个万福:“祖贤叩见村长,叩见各位族老。”
“祖贤?你不会姓王吧?”宁东憋不住吐槽一下。
“混账东西!这里是牛家村!全村都姓牛。怎么会姓王?”这时旁边一个村老气的手都哆嗦了,大喘着气冲宁东喊道。
“那为毛说我叫宁采臣呢?不是该叫牛采臣么?”宁东可不管老头不老头的,直接怼过去。
“他若再敢多说一个字,你们马上给我家法伺候!”村长朝祠堂门口站岗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说道。
宁东一看大汉那胳膊,都快赶上他大腿了。暗暗嘀咕,“好家伙,不是我吹。就这样的大汉拿那藤条打我,我保证不带喊第二声的。第一声我就死了。”
宁东乖乖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跪在旁边。听那个名字叫祖贤,可惜被姓给毁了的美女,断断续续的控诉宁采臣的罪状。
原来宁采臣从小父母双亡,辗转投靠了唯一的一个亲戚,在牛家村教私塾的舅姥爷。而宁采臣的舅姥爷有一次为了保护私塾的学生,被一头偷溜入村的黑熊精拍死了。牛家村的上任村长,也就是面前这个牛德华的爹。念其恩德,破例将宁采臣收入族中。不想小时还挺好的宁采臣,长到十六七岁就画风突变了。整天的拈花惹草,倒也凭着不赖的长相得手不少。好在宁采臣只祸祸其它村镇的女子,牛家村的人念在其舅姥爷的恩情上一直睁只眼闭只眼。谁知道这宁采臣居然胆子越来越大,对同村的姑娘动手了。而面前这个控诉宁采臣的美女也是其中一位受害者。话说那天村子里的十多个女子,在村子不远有个叫龙吐水的瀑布下面洗澡。被无所事事的宁采臣看到了,其实偷看也就算了。这宁采臣竟然失心疯的跑到岸边把所有女子的衣服都给偷走了。偷走衣服之后,还大大咧咧的站在瀑布上说,想要拿回衣服得让祖贤跟他欢好一番。这下可就捅了马蜂窝了,整个村好看的姑娘可都在潭子里泡着呢。这家伙,全村出动啊!长家伙短家伙,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每个村民身上都背了一套,势要把宁采臣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宁采臣吓的慌不择路的就逃了,找了三天没找到人的村民才悻悻而归。
美女的控诉宁东听的津津有味。直到所有视线都转到他身上才反应过来。
“我擦!不对!我不是宁采臣啊。”宁东徒劳的辩解着。
“没想到,找了三天没找到你,你自己倒送上门儿来了。”美女控诉完后,倒竖着柳叶眉咬牙切齿的朝宁东说道。
刚才在村口火把的光忽明忽暗的没看仔细。现在祠堂里灯火通明下,宁东才发现。这美女长得好像年轻版的林清霞。怪不得宁采臣想跟她那个什么。不过,这跟宁东完全没关系。他才刚穿过来,好事没轮到,坏事倒全让他顶了缸。
“清霞,哦不。祖贤,其实你认错人了。我真的不是宁采臣。我其实是他的双胞胎弟弟秦汗。”
“呸,休要狡辩。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美女朝宁东吐了口唾沫,真不讲卫生。
“我说的是真的。我也在找他呢。我真的是他的双胞胎弟弟秦汗。”
“哪有哥哥姓宁,弟弟姓秦的。你这谎话都不会说了。莫不是吓得失心疯了?”旁边捧着家法的小白脸嗤笑道。
“诶~这位兄台有所不知。其实我哥哥本名也不叫宁采臣,他其实叫秦香林。”宁东继续着胡说八道。
“哼,少在这里装疯卖傻。根据族规。宁采臣银人妻女,本应判他浸猪笼。但是念在其舅姥爷对我村的恩情,免其一死,改为去势之刑,因其罪大恶极,去势之后将其绑在祠堂门口示众三日。是死是活全凭天意。各位族老以为如何啊?”发哥,哦不。牛德华村长最后做出判决。
“村长此罚公允。”两旁的村老站起来齐声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免我一死,一会又要去世的。这死死活活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对宁东的问题,抓着他手臂的大汉笑笑没有回答。搞得宁东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大汉笑的古怪。他喵的,这孙子不会是个gay吧。
听到宁东的问题,旁边跟着的油头粉面小年轻走到近前说:“去势就是宫刑,就是你嘘嘘的那个东西,一刀切下去。”说着拿手在宁东肚脐眼的位置往下一挥。
“我擦,这一刀下去不是就木有小JJ了?我要变太监了?”想到这里,宁东顾不得耍贫嘴。挣扎着朝村长离去的方向大喊:“村长。我冤枉啊~我舅姥爷为党国流过血。我是功臣之后啊~我不服~我不要做阴阳人烂屁股!”
面前的小年轻突然爆发了:“你才是阴阳人!你才烂屁股!”